进来挨打(1 / 3)

焚之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睡觉做梦,梦到闹心。

醒来的时候,能听见各种材质的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周围很吵,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是死了。

他坐起来,上半身赤|裸,头还很痛,想了想,走马观花,好似昨晚有人与他把酒迎欢——莫非昨晚又祸害清白姑娘了?

不过,周围这么亮,这里是哪……

“啊——!”惨叫声属引凄异哀转久绝。

两条笔直的西装裤腿就这么竖在自己面前,难道、难道自己是被别人祸害了?

苍天啊大地呀,何曾几日他焚之竟然会落到这般地步!要平日那些人说他男女通杀就算了,没想到昨晚折腾起来,今早熬到这时候才醒,现在屁股和腰还有些痛——那可别是……落到他是下位啊!

“你还好意思叫是吧?”过路人的目光实在是扎眼,范津良挡着脸给他扔了一件外套,“快披上跟我走。”

“范?老范!”某人如同大梦初醒,眼神环绕了一圈,自己正在一个十字巷口中间,来来往往的人匆匆而过,匆匆回头,匆匆惊叹,匆匆……

他要哭了。

这比当下位还刺激吧。

见这货还跟个傻子一样坐在正路中央给人当笑话看,范津良干脆把他提溜起来:“你可别真一夜喝傻了。”

这下丢脸丢到家:“我想死。”

看着他面如死灰的样子,范津良觉得有些好笑:“那也别死在这马路上,你现在都成这地的名人了——走吧你,还想站在这给人当艺术品看呢?”

焚之微微向前走了几步,心里寻思着这事不对呀,他昨天在喝的时候,明明跟一个人关系很好来着,好像还是个姑娘。在这混这么多年了,跟姑娘喝酒就从来没有被人抛弃过的。

怎么可能他会被别人丢在人流很多的巷子口中央!怎么可能?

看着他走几步又不走了,范津良回头:“又怎么了?”

焚之逮着他的胳膊,拿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不是,你帮我看看我的肾还在吗?”

“还在,”范津良十分嫌弃地抽回了手,“没人惦记你那身子。”

“不行,你得帮我查查,到底是谁!”

范津良挑眉:“这里又不比那些高档的地方会安排人,万一是你调戏人家女孩子,被人胖揍一顿丢到这里了呢?”

“再说了,就你那酒量,大有可能是喝断片了,自己跑过来睡大街。”

“绝对不可能!”焚之语气十分笃定,“我印象里记得昨天晚上,有个人跟我关系很好来着,我们俩好像还拜了堂……对,要不是结义,要不就是拜堂。”他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再三确认。

“你这思维还挺阔绰,拜堂和结义概念都不同了,少给我瞎扯吧你。”走到车面前,范津良开门的时候还给他瞪了一眼,“这事你可别跟老大说了,到时候他指定骂你——真是丢脸丢到全地球都能知道了。”

“你帮我查一下会死吗?”焚之站在外面。

“会,我丢脸。”范津良拧眉“啧”了一声,“多大人了,别跟我闹这,快上车,今天事多。”

焚之今就杵在这车门口了:“你不帮,我不走了!”

“你自己去查不行?”

焚之一噎,再而梗着脖子说道:“要是人家真拿我怎么着了,你去查帮我说理,要是人家没拿我怎么着,你去查别人也不会笑我自作多情。”

范津良摇下车窗:“你还挺在乎?自作多情都扯得出来,这不像你的风格啊焚之。”

“不是在乎不在乎,我总觉得我昨日是让人欺负了。”虽然这话说的也挺别扭的。

“你还能让人欺负?”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范津良嘴里擒着笑,“那好,看样子你也是喝傻了,我就不逼你工作了行吧,算我倒霉。”

汽车启动:“去找你那拜堂了的姑娘吧,拜。”

“我……喂!范津良,你大爷还真走啊!喂!”

……

范津良不管,焚之再去找林更也,结果这人也不在家,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人影都没得,呼叫定位什么通通隐藏了,鬼鬼祟祟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这帮兄弟,除了老蒋靠谱一点,大难当头都是各自拍拍屁股走人。

甭管范津良说什么不许找老蒋,焚之偏偏就要去添麻烦,被老蒋嘲笑又怎样,哪怕就是不查,他也要把心里这一肚子火全部告状告出来。

蒋作忱这边也没见得有多少闲心,刚刚林白水一闹又是一顿鸡飞狗跳,玉和他轮番上阵,好不容易一句劝一句哄,这清水粽子终于嘟囔着嘴,乖乖地把芯片还给了玉。

蒋作忱也认出来了那是芯片,来不及在意这个,倒是害怕这芯片万一有放射性物质,那就害了自家媳妇,这事可不小。他将林白水抱入怀中,坐到了对面:“白水,不许闹,知不知道?”

林白水还惦记着盘发呢,在他怀里又是滚又是扭又是哼唧的:“抢抢!”

蒋作忱一边哄着她,一边将橘子剥开:“白水先吃个橘子,不要乱动,好不好啊,白水。”

头一回见到个一米九的男的能柔情成这样。听着这活活能让人甜腻歪的声调,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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