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不了,我们……”忽然小猫又扑了过来,身形极快,在她身边喵喵直叫。
“抢抢?你怎么……”蒋作忱也是头一回见它这么激动,蹲下身本想将它抱起,没想到这次小猫轻快一躲,偏跟他犟起来了。
看它这个样子,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蒋作忱笑着说:“那位小姐还在屋里,我想小姐还是进来坐坐吧,喝一口茶,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那好,打扰了。”
刚说完,猫猫就自己慢条斯理地回到了林白水那。
这小猫,玉瞪着它,费尽心思带她们来到这,又不知道要做什么——看来只有要符水查一查,这家人还有什么底子了。
“玉,”见她终于来了,危素分了个心眼跟她说道,“坐在吾身边吧。”
“你倒是,去哪就把自己当哪的神,哪有你这样毫不客气的?”玉坐在她旁边,还不忘鬼鬼祟祟嘟囔几句。
“抢。”林白水睁大着眼睛看着她。
“你好啊。”玉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再瞧着,危素弄着人家的头发不知道在盘什么花样,“你这又在干嘛?”
“给这姑娘编发,”危素瞥了她一眼,“玉的头发倒也乌光发亮,若是喜欢,吾等会也给你弄一个。”
“你还有这手艺?”玉对什么头发的不感兴趣,倒是看着她那怀里的珠宝首饰,又是金又是银又是珍珠的,拿出去应该能卖好多钱吧。
“不过,玉头发还有些短了,大概也只能扎个娃娃头。”
“娃娃头?你看我这一身利落的打扮,再顶个娃娃头——不三不四好吧。”
“那往后给符水弄一个。”
“符水头发更短。”
符水开口:“可以变长的。”
咦!又听到其他人在说话,林白水好奇地回了头,偏偏她听力又好的不得了,眼睛巴巴望着玉的口袋。
“白水小姐,莫要乱动,要是这边散了,那就是另一个花样了。”
听完后连忙乖乖做好:“抢。”
蒋作忱在那边煮好了茶,还带了盘水果来:“茶水温度稍烫,两位请慢用。对了,刚才事情慌乱,还不知道两位叫什么?”
“玉,旁边是危素。”
听着这名字好像有些怪,不过,他依旧还是笑了笑,自我介绍道:“蒋作忱。”
“这位是,您的孩子?还是妹妹?”
蒋作忱面不改色:“爱人。”
“哦哦,”玉轻咳两声,“您爱人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像小孩……”
危素:“玉,既然知道自己嘴巴欠,就不必多说话了。”
“我这不是客观陈述吗?”玉还觉得自己很有理。
“是是,”危素又问道,“您妻子是曾经得过什么病吗?吾看了看,肉|体上并无极大创伤,就是身子弱了些。”
这话倒是把玉的疑惑也问了出来。
“白水身体一直不好,而现在……医生也说不出这是什么缘由。”
“很是奇怪。”危素评价道。
玉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她们来这可不是来谈心交朋友的,唠嗑两句就得了,于是直接开门见山:“说实话,在印象里我们应该素不相识,也不知道为什么猫猫会带我们过来,多有打扰。但是,我觉得这猫聪明得很,它这么做,或许有它的道理,所以我想冒昧问一句——”
说着,玉抬头看向他:“您知不知道沃尔道顿研究院?”
“略有耳闻,”蒋作忱将茶水拿到面前轻抿了一口,“四季云顶唯一的无人区。”
“我们就是在那遇到这只小猫的。”
“哦?”他低眸看了看自家那只平时绝对不乱出门的乖巧小猫,“它怎么会去那?这么远。”
“是有点奇怪,所以,”玉暗自打量了一下坐在对面不动声色的人,“我想知道,您跟这个研究院是否有联系?”
“没有,一直没有。”回答得很笃定。
“沃尔道顿?听说在之前被封为禁区,一般人不得入内,两位小姐为什么会贸然去那里?”
无论是回答还是反客为主的提问,对方的气场总是很稳,迎刃有余不慌不忙。可越是这样,玉越是觉得有天大的猫腻藏在他平静如水的眼中。
“去挖点东西,看能不能换钱。”
“是吗?那确实有些冒险。”
“不过亡命之徒,冒险算得了什么。”
咄咄逼人。
如同一场搏击战,两人靠语言对峙着,在对方不经意间暗自打量,各自藏着各自的心思,花言巧语,谎话连篇,也是难得,玉很久没和这样的人谈判式地交流了。
就在这时候,符水也将查到的资料用电磁传给了她——玉,这个人不仅是军长,曾经还担任过上校,按现有的资料来看,他貌似算一个好人。而他的妻子林白水,曾经算是国家中级科研人员,甚至之前还参与过“美梦”人才培训计划,并没有参与核心研究之中。但即使这样,按理来说,林白水应该也会在政府捕杀名单上,可现在登记在案她只是普通公民——玉,这很奇怪。
另外,他们的亲人,蒋作忱三代都为军人,皆在战场牺牲。而林白水的父母也曾是上校级别的军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