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正事要紧,她道,“对了,符水,刚刚在屋里,我没跟你说清楚来着,那歪眼的佛像,一只眼睛看天上,一只眼睛看地下,你想想这跟我们上次在无限空间里看到的什么东西相似。”
符水好好想了想:“没有,没有相似的。”
“那到底来说有什么联系。这佛像莫名出现在刘家,那范道士又说这跟刘家无关,真是怪啊!”
符水举手:“玉,还有,那位道士为什么肯帮助我们?他有什么目的?”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很疑惑的一点。”
两个脑袋撞在一起细想,玉串起来前因后果:“符水,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好人。”
符水摇头:“符水觉得他有点奇怪,不像是好人。”
“为啥?”
“符水的仿真脑里会搜罗出很多很多人的性格特点进行分析,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这样的人类身份奇怪,目的难猜,那就不是什么好人。”
玉点点头,听完后有些感兴趣地问:“那符水,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符水摆正了身子,细细看她:“符水觉得,玉你是领导者。”
“啊?”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为什么不是超级有钱的富豪?”
“玉暂时和有钱挂不上边吧。”
“诶,那未来呢?”
符水摇头:“玉,我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是玉不是占卜师吗?可以帮自己占卜一下。”
“得了吧,”玉想着这个名号就来气,“这占卜的魔力没什么用,也就是平常人家生病了干什么了帮他测一下前因后果,给他开一点魔药精油,再然后来预防一下鬼灵什么的……既不能生钱,也不能生金子,一点意思也没有。”
“能够帮助别人,玉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玉经不起夸,一夸就有些膨胀外加害羞:“还好还好吧。”
这两人边聊边晃悠,刚好路过刘家酒馆的大门,玉有些惊奇地“呦”了一声:“这是准备做生意啦?把门开得这么敞亮,今早还关的死死的。”
符水指了指屋里面:“那位范道士在。”
玉大摇大摆走进去:“那我们去瞧瞧吧。”
进了院子,没瞧见那刘亚安,玉还有些失落:“这人去哪了?”
范津良站在这歪眼佛像面前许久,听到是有人进来了,便走出去帮着回答了一声:“刘家掌柜去医院了,有事……玉小姐?”
“啊,这就去医院了?还真是不经打啊……”
符水一下就捕捉到了某种信息,立刻发言:“玉,你是打人了吗?玉,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啊。”
玉一愣:“怎么有些莫名其妙的耳熟——符水!你学话还学的挺快的啊!这就知道拿我的话阴阳我啦!”
符水:“玉说要好好观察人的,符水的首要观察对象就是玉。”
范津良在一旁瞧着她俩一唱一和,觉得有些好笑,轻咳了两声开始说正事:“我刚刚又仔仔细细研究了这个佛像一会儿,觉得它……好像也没有什么污秽气息,有些奇怪。”
“是吗?”玉迎着光上去瞧,刚看一眼就被吓了一大跳。
这一眼看过去,她觉得就像被酸柠檬浸过的针刺了一下心脏。
只见那原本今早看着还和普通佛像无异的歪眼佛,眼下来看,迎着光倒是变了一个模样——脸上两团痴肥的腮帮子,松弛下垂,把他一径半张着的大嘴,夸张地扯成了一把弯弓——哪还有什么慈悲的样子?
“这东西怎么变了个样子?”
范津良闻言,也过来瞧:“没变样子啊?”
“哪有,你仔细看看,”玉指着佛像道,“感觉现在变得就像一个吃人的鬼了,你看那个嘴咧的——太夸张了吧。”
符水也过来看:“是有一些夸张,跟数据库里原本的佛像样子长得不一样。”
范津良觉得更奇怪了,佛像不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吗,除了那个眼睛一上一下,嘴也不是好好的吗,哪里咧开了?
再往深处想,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曾去过无限空间,可能看到的事物跟常人看到的并不一样。
于是,他忙道:“可能是这样的,你们看到的和平常人看到的并不一样。”
“啊?”
又多了一个奇怪的点。符水将这条信息收集起来。
“你要说起来,我们刚才看到了一个婴儿塔……等等,”玉猛地望向符水,“符水,我感觉我们好像忘记什么了。”
符水一愣:“是陈旭的保姆,我们原本是要找她的。”
“完了,”玉一拍脑袋,她怎么记性不好,把这事给忘了,“这下该出人命了!”
“发生什么事了?诶,先别急啊。”范津良瞧这两人一惊一乍的,再转眼,符水一下消失在眼前。
范津良:还真不把他当外人了……
一向理智的玉这下也有些慌张,刚刚明明还记得的,一看那拖着板车的老汉和塔里的水,什么正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难道是被干扰了?
符水先传送到陈家,还没进陈旭的房间,就看到那保姆好好地站在门口:“符水小姐。”
“您还在……没事就好。”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