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黑皮肤姑娘依旧显得很精神,“需要继续观察重症患者六到八个小时,今晚我就在这里值守。”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红毛英国鬼子已经完全撤离。想想以前,来例假的时候基本上都在休息,如今日程紧迫,也管不了那么多,好在身体状况还算不赖。 我把司机大叔、皮卡和送药的两位工作人员留了下来,要求他们完成一些其他任务之后,再返回基地报告。随后要过陆地巡洋舰的钥匙,准备带着赛琳娜返回基地。 “迪亚兹中慰,真的没问题吗?”退伍军人出身的司机大叔有些不安,“沿途有几百公里,万一遇袭……” “车身不是有红十字标志吗?再说了,三五个毛贼枪匪未必是我的对手。”我补了一句,“会联系基地的,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动用空中力量保护我。” 赛琳娜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双肩书包抱在怀里,直到我命令她放在后排。 “你系好安全带坐好了。姐姐知道你很珍视那些旧处方,但我会保持行车安全的。” “知道了,小雪姐姐。但是万一遇到你说的空中打击,我死了没什么,那些处方……” “胡说什么呢你。”我发动了车子,“那是为了让他们安心而已,没有那么夸张的事情。” 这一天的行程十分漫长,不过天黑之前,我们顺利回到了基地。 “小雪,你这孩子,连续驾车时间过长对中枢神经系统是有潜在伤害的。”刚刚带着赛琳娜进入基地大楼的门厅,沙发上的熟悉身影就站了起来,“安全回来了就好。” “玛丽亚·沃伦佐娃·彼得罗芙娜,您好,真是好久不见呢。”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希伯来悍妇和我的希腊姐姐呢?” “她俩在楼上,浅野奈小姐正在给她俩泡茶。”金发女医生举了举手中的茶杯,“我想透透气,就先下来了,正巧遇到你进来。这位是……?” 介绍她俩彼此认识以后,刚果姑娘马上切入了正题。 “彼得罗芙娜医生,有一些陈旧的医学资料请您……” “赛琳娜,我们上楼再说。”我制止了非洲妹妹,“这种事情急不得嘛,面前的人可不是雷诺先生哟。” 黑皮肤姑娘一阵脸红。三人来到楼上,赛琳娜和大家打过招呼以后,两位医学专业人士终于坐在了一起。 “这是中国中医科学院的处方笺。”年长的女医生打开台灯仔细查看,“繁体汉字是中药材名称,俄语是煎制方法和备注。还有一些拉丁语是药学术语缩写。” “您可以翻译它们,是不是?”我和赛琳娜同时询问。 “孩子们,很抱歉。或许你们需要一位中医药大学毕业、懂得古汉语和俄语的中国医生。”乌克兰女人摇摇头,双手一摊,“我只能看懂最多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