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白天伪装的温和,修长的手指十份下流地摩挲着下巴,俯视着狼狈又倔强的江月宁。
“玩了那么多女人就数你最难搞”他略歪脑袋,说出的话无耻至极:“你说说你,好好听话说不定还能嫁给我,毕竟我是真喜欢你。”
蒋争看着往日冷脸相对的美人此时美目怒瞪,眼眶红红眼泪要掉不掉,乌黑的发丝凌乱铺在雪白的床单上,纤细的手腕脚腕被紧缚,衣领因为挣扎的缘故,露出雪白的肩头,有种说不出的凌/虐美。
他下腹一紧,喉头滚动心中有些急不可耐。
极品啊,极品,长这么清纯,却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他就喜欢这样的。
蒋争刚准备俯下身,又想起后面还有个“电灯泡”。
怕不稳妥,他又直起身,用被子把明妍从头到脚盖起来,只露出嘴巴以上透气。
做好这些,他又转过身看江月宁,觉得就这么玩了挺可惜,反正一整晚的时间随便他折腾,不如弄点花样。
他俯身用手指捏住江月宁白软的脸颊,嘴角勾出恶劣的笑,淡淡的烟草味充斥着江月宁的鼻腔。
她挣扎着侧过脸,又被微凉的手指强行转回来。
蒋争装模作样叹口气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啊?你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俞川这穷小子。”
“我有钱有样貌,脑子也聪明,你说你跟了我多好,”他惋惜摇头:“可惜你没把握好机会,今晚爷玩了你,就不会娶你,毕竟小爷我不喜欢残花败柳。”
说着他又强调一遍:“我自己玩过的也是残花败柳。”
蒋争自顾自说着,没发现江月宁被绑在头顶的两只手早偷偷伸进枕头下面,一点点用小刀割绳子。
江月宁一边割绳子,一边看对方演戏,觉得蒋争这人真让人想吐,还自负的令人发笑。
这畜牲,等用完了他,非得废了不可。
蒋争说了好一阵,发现江月宁从最开始的泫然欲泣,变成面无表情。
他有些恼怒,干脆不装了,一把扯掉身上的白色长袖,露出精壮的上身,恶狠狠道:“给你脸了臭娘们,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
说完他覆了上去,惩罚似的张嘴咬在江月宁的肩头,口中含糊不清:“今晚没人会救你,他们都被我支开了,至于俞川,哼,他今晚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江月宁被肩头的刺痛和温热的唇齿触感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里翻腾,疯狂想吐。
啊啊啊啊啊啊。
好恶心!
随着她心里的尖叫,手腕的绳子松开了。
她把小刀握在手里,双膝向上狠狠一顶。
蒋争早有防备,低头用腿压住江月宁的双腿,得意道:“就这些点小伎……”
话说了一半,就感觉脖颈大动脉上横着一柄冰凉的小刀。
再抬头,看到江月宁双手不知何时松开的,枕头下面赫然露出一点绳子的边。
“就这点小伎俩?”
江月宁把嘴里的布拿出来,小刀抵在他动脉上,语气森冷。
蒋争这下害怕了,他一动不动,结结巴巴求饶:“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生气!”
江月宁坐在床上,突兀地笑出声:“别怕啊蒋公子,今晚我就是残花败柳了,你怕一个残花败柳做什么?”
蒋争连口水都不敢咽下去,安抚江月宁情绪,生怕她手一抖自己大动脉就破了。
“您别生气,我才是残花败柳,我刚刚那是乱说的,和您玩个游戏而已。”
江月宁把小刀又贴进一分,轻微的刺痛让蒋争含情的双眸充满惊恐。
“你,你别冲动,别冲动啊江同学!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我知道,”她点点头,手中的小刀一点不放松,语气平淡:“听说你喜欢玩些刺激的游戏,那今晚我们也玩玩。”
蒋争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一下想歪了,他暗骂对方是个荡f,心里又莫名有点期待:“江同学想怎么玩都行……”
他眼一闭一脸要赴死的表情:“就当我给江同学道歉了!”
江月宁被气笑了,她另一只手一巴掌呼对方脸上,左右开弓打了四下,清脆的巴掌声让她情绪略微好转。
她语气温柔:“这个游戏叫我问你答,快问快答,答好了答快了就放过你,答不好犹豫了你就去死,你知道的,我江月宁无父无母烂命一条,有你这公子哥陪死,我高兴的很。”
蒋争恶事干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蠢货的事实,再加上以前有老爹做靠山给他收拾烂摊子,自然顺风顺水。
现在碰到这么个不要命的,事情又超出预期,他六神无主根本失去思考的能力。
只能顺着江月宁的话点头,心里盼望着活着回家后再要江月宁好看。
“第一个问题,你真心喜欢我?”
蒋争不敢乱动,连声回答:“真的,我发誓!”
“第二个问题,你这次是高二几班的?”
“高二(3)班!”
“第三个问题,你多高?”
“182,不对,我183!”
“……”
接连问了十几个问题,都是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