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1 / 2)

陆珩坐在主位上,看着二人不时说笑,饮茶,头发气的都要根根竖起了,嘴唇紧绷,眉眼之间也俱是怒气。

姜宁这模样,哪里像是被抢了威势,不情不愿坐在那里旁听的,反倒像是来监督他的!

一时间,明明知道座下是主位,他还是感觉坐起来哪里都不自在,就像是莫名低了姜宁一头。

幸而,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时,前去验尸的仵作赶了回来,颤巍巍的上堂回话。

“寺丞大人,张母面容青紫,无外伤,口鼻有血迹,且老朽用银针探过张母喉咙,银针呈黑色,确是中毒身亡。”

陆珩点点头,收回放在姜宁那边的视线,问道:“那张梁氏所做的饭菜你可有查验?”

“回寺丞,饭菜中确实有毒,老朽还在墙角发现了半瓶鼠药,饭菜里的毒药应该就是此物了。”

“不,不可能,我没有!”张梁氏眼中带红,急急解释道,“婆婆她……”

“别叫她婆婆!”张顺攥着拳头,恨得咬牙切齿“我真是鬼迷心窍,竟然娶了你这个毒妇回来。我今日,不,我现下就写休书给你!”

“相公,相公……”张梁氏一张惨白的面容满是凄楚绝望,她抱住张顺的胳膊,呜咽哭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婆婆她待我一向仁厚,心里也好,我怎么……”

“啪。”

张顺瞪圆了眼睛,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张梁氏的脸上,声音也拔高了许多:“你还有脸狡辩!”

“我娘就是太仁善宽厚,才落得今日的下场。”他跪倒在了地上,缓缓红了眼,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嘶声呼喊:“娘啊……”

“都是儿子不好,悔不该不听你劝告,被这毒妇迷了心窍,害你白白枉死。”

“儿子以后死了到了地底下,都无颜见您老人家啊。”

张顺哭得涕泪横流,声泪俱下,加上张梁氏低低地抽泣,一时间,堂上热闹极了。

陆珩看着,神色慢慢沉了下去,眉头紧锁,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斥道:“都给本官住嘴!”

“这是大理寺,不是外边的草台班子,你们两个在这搭台子唱戏呢?!”

姜宁没忍住,提了提嘴角,忙掩饰性的扭过头去。

张顺和张梁氏却是被吓得一激灵,连忙止住了哭声,不敢再吵闹。

陆珩这才舒了一口气,看向张梁氏,质问道:“张梁氏,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我……”张梁氏张了张口,又看了看一旁愤愤瞪着自己的枕边人,沉默了许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颓然坐在了地上,双眼空洞地流过一行清泪。

见她不再出言狡辩,张顺的情绪也顺势缓和了几分。

“欣娘,你摸着良心想一想,我和我娘可曾亏欠过你半分?”

“如今,你做了这种事,你我虽然夫妻一场,但我也不能再像往日那般偏袒保护你了,不然,我又怎么对得起我娘的在天之灵。”

“我娘,临死之前,都还在记挂着我……”

张顺说着,又是一阵捶地痛哭。

张梁氏自嘲地咧了咧嘴角,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疲惫之色。

她不愿再看张顺,缓缓的伏下身子跪在了地上,显然是什么都不愿意再说了。

这番模样看在陆珩眼中,自然就是证据确凿,所以张梁氏才哑口无言。

他得意的瞥了姜宁一眼,拍了下手中的惊堂木。

“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

“慢着。”姜宁出言劝阻,“陆寺丞,不问问张梁氏为何要毒害婆母吗?”

陆珩迟疑了一会儿,板着脸道:“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她下毒的借口。”

“可若是没有缘由,她又为何要下毒?”沅湘追问。

“方才张顺已经说了,因为张梁氏背夫偷汉,被婆母发现,这才杀人灭口。”陆珩拧眉。

“那他可有证据?”姜宁又问道。

陆珩眼睛一瞪:“张梁氏做的那桌饭菜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也不能这么轻易的就……”

沅湘还想要继续争辩,姜宁抬手制止,看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陆珩哼笑一声,重新拍了一下惊堂木。

“张梁氏,背夫偷汉,毒杀婆母,判弃市,择日处刑。”

立时,便有两名官差将张梁氏拖了下去。

“寺丞大人。”张顺突然喊道。

听到他的声音,张梁氏空洞如死水的双眸浮现出一丝希冀,她努力的挣扎着官差的控制,扭头看向张顺。

“还请寺丞大人应允草民,写封休书给这毒妇。”

“允。

张梁氏眼里的光,一下子熄灭了。

她看着张顺写完休书,麻木的伸手接住,任由官差将自己拖到了大理寺大牢。

牢房中,阴暗潮湿,只有一个狭小的窗户可以透过些许微弱的光亮,却驱不散里面腐朽发霉的酸臭味。

地面上冰凉刺骨,只有一小处铺了薄薄的一层茅草。

张梁氏走过去,等看到那茅草上厚厚的血垢之后,她转身寻了个稍微干净一些的地面坐下,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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