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孟朝辞领着沈云烛到来到了一家客栈。
他们招呼了那店小二,定了一间房,各点了一壶茶水和一盘小菜。
孟朝辞开门见山:“我之前派人调查到,这里曾多次有匈奴来到这家客栈,我们若是在这里观察,或许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沈云烛点了点头,不多时,店小二端上了一壶茶水和一盘小菜,然后离开了客房。
不多时,茶水渐渐凉了,然而客栈内一直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窗外的光线逐渐变暗,墨色于苍穹之中摊铺开来。
突然,孟朝辞神色一动,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示意沈云烛不要出声,然后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悄悄地拉开窗帘,仔细地望向外面。
沈云烛也警觉地跟随孟朝辞的动作,眼睛紧盯着窗外。在微弱的灯光下,他们看到了一群骑马的人影,正缓缓驶入客栈的院子。
孟朝辞眉头微蹙,他似乎对这群人并不陌生。他轻声对沈云烛说:“这些人应该是匈奴的使者,他们经常在这里下榻。我们在这里观察一下,看看他们的行动。”
匈奴使者下马后,走进客栈。他们的服饰和举止透露出与中原截然不同的气质,显然并非本地人。
孟朝辞和沈云烛悄悄地退出客房,跟随着匈奴使者的身影。他们尽量保持距离,以免引起对方的注意。
使者们在客栈内停留片刻,然后走向一个角落里的房间。孟朝辞和沈云烛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观察着。
不久之后,使者们从房间里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匆忙。他们重新上马,迅速离开客栈,快马加鞭地向着城外疾驰,孟朝辞和沈云烛紧随其后。夜幕下,他们穿梭在宁静的城市街巷之间,匈奴使者的马匹在夜风中飞驰而过,掀起阵阵尘埃。
匈奴最终停留在了一座府邸门前,府邸门前有两名匈奴侍卫,三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匈奴使者就进了府邸,再也没有出来过。
孟朝辞和沈云烛悄悄地躲在府邸门外的暗处,目送匈奴使者进入府邸后消失不见。府邸的大门紧闭,匈奴侍卫警觉地在门外巡逻,显然不容易进入。
“混账匈奴,京城外出现这般府邸,实属奇怪,是不把我大安放在眼里了吗。”孟朝辞握紧了拳头。
沈云烛凝视着府邸,眼中闪烁一丝犀利:“我们得想办法进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孟朝辞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两人默契地离开府邸大门,开始在周围搜索入府的机会。
最终在绕过府邸的一侧时,他们发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一扇小门半掩着。沈云烛不自觉上扬嘴角,示意孟朝辞跟上。两人轻手轻脚地接近那扇小门,确保周围没有人注意。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两名匈奴侍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沈云烛和孟朝辞的面前。
匈奴侍卫眉头微皱,立即警觉地拉出腰间的兵刃,眼睛紧盯着沈云烛和孟朝辞,“你们是何人!竟然敢闯入我匈奴府邸?”他低声呵斥二人,十分戒备。
孟朝辞和沈云烛见状默契地交换了眼神,首先孟朝辞先抬起了手,“我们二人只是路过迷了路,并非有意。”
沈云烛并不慌乱,她亦紧紧注视着则是一丝冷意在眸中闪过:“我们并非敌手,只是来此一游罢了。”
那两位匈奴侍卫听到“敌手”二字,手中兵刃微微颤抖,立即微眯眼睛,对这来路不明的二人更加警觉。
忽然,那匈奴侍卫其中一人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兵刃朝孟朝辞挥去。
孟朝辞自幼作为沈云烛的“跟屁虫”,师从沈老将军,自然武功也是不一般的,他侧身一闪躲过敌刃,随即反手一掌,狠狠地击中匈奴侍卫的胸口。
那匈奴侍卫发出一声闷哼,倒退几步,终于无法支撑摔倒在地。另一名匈奴侍卫见同伙重伤,青筋暴起,也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沈云烛豪不示弱,她轻笑一声,在闪身避过匈奴侍卫的攻击同时,又一招快准狠的掌法瞬间打在对方要害之处。孟朝辞趁此抓住机会,迅速接近另一名侍卫,一记准确的脚踢将对方踢飞,倒在了大殿的一角。两名匈奴侍卫瞬间被制服,昏迷在地。
孟朝辞和沈云烛又立即交换眼神,迅速拖拽晕倒的匈奴侍卫们,将他们藏匿于府邸大殿一侧的暗角,换好了衣服便匆匆地离开了。
此时已近深夜,匈奴府邸宁静却又说不出来由的阴森。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石板路上投下阴影,勾勒出诡异图案。
两人穿过庭院,悄然靠近主殿。突然,一阵低语声传来,如幽魂的呢喃在庭院中回荡。他们立即停下脚步,迅速藏在一栋侧殿的暗影中。
“传令下去,继续保密,任何人不能得知我们的计划。今夜开始,我们将在京城展开行动。”一名低沉的声音在房间内传来。
“是!大王!”另一个声音又从房里传来。
沈云烛紧皱眉头,又抬头看见孟朝辞也正望着她,眼神也是充满担忧,比了一个“嘘”,沈云烛点了点头,二人继续等待房内匈奴的谈话。
“对了,他是否有意继续合作?”
他?沈云烛不禁疑惑,这个他究竟是谁,是翊王吗?
“大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