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问白鹿茗,白鹿茗已经不胜酒力地睡死过去。
当北堂墨抱着白鹿茗到外面,就看到白绮牵着马车在外面等“少将军,因为小姐吩咐现在开始要回到白府休息。”
北堂墨还是没有说话,就是默默地将白鹿茗跑上马车,轻轻地放下靠在自己的怀中“我就知道,你的反常好像知道了什么,离开的时候可以带我走吗?”
将白鹿茗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眼泪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下,生怕白鹿茗就在这一刻就消失。
“少将军,到了。”
将白鹿茗抱回房间以后,白绮将水拿过来,但是却被北堂墨拦住“我来照顾她,你回去休息。”
“少将军,那我在门口候着,有什么事情叫我。”
看着熟睡的白鹿茗,北堂墨就怕她醒来就不是她,他现在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方法回去,可不可以不告而别。
在白鹿茗被北堂墨抱走后,包间的气氛突然很安静,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大家就是沉默不语。
“都回去吧!要宵禁了。”星遇就开始催大家离开。
在梦中白鹿茗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依旧是在照顾自己的母亲,但是自己怎么叫她,始终都没有回应。
北堂墨一晚上都没有离开,就听见白鹿茗在梦中一直叫“妈,妈,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一直在重复这些话。
醒来的白鹿茗有些头疼,自己还是传说中的一杯倒,看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白府的房间,白鹿茗只是以为是白绮将自己带回家。
白绮端着水进来,就看到自家小姐已经醒来,但是看神情应该是头疼“小姐,是不是头疼,再等等,少将军已经去熬醒酒汤了,”
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一边拧着毛巾,一边将毛巾递给白鹿茗让她擦脸。
“昨晚是北堂墨带我回家的?”白鹿茗万万没想到,自己回到家中时北堂墨。
“是啊,昨夜小姐醉得不省人事,是少将军将小姐抱进来,还看着小姐了一夜。”
“我没有说梦话吧?”白鹿茗记得自己在梦中,看到自己的妈妈,一直在叫,但是怎么叫,自己妈妈都不会回应自己。
“不知,在门外不曾听到小姐说话。”白绮实在是没有听到自家小姐说昨晚是否有梦话,除非真的很小声。
自己在电视上看到过,家中的奴仆是拥有贱籍,在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一定要将白绮的贱籍解除,以后让她做平头的良民。
“白绮,给我梳头了,就随着我去找老许。”
“听小姐吩咐。”白绮就是从来都是言听计从,除了在白家自己也无处可去。
将自己的头梳好,北堂墨就端着醒酒汤回来“是不是很头疼?”说话间就好像昨晚火锅店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白绮,你先出去等我。”
但是等白绮出去之后,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白鹿茗甚至不敢直视北堂墨的眼睛。
“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是北堂墨先开口打破了尴尬。
白鹿茗低头喝着醒酒汤,听到北堂墨的话才抬头看着他“昨晚我说的话,你信吗?”
“我信,但是你可以不走吗?”北堂墨也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也想,但是我的父母怎么办?”白鹿茗醒来之所以那么着急地想知道这个时代的白鹿茗父母怎么死,就是害怕自己毫无征兆地离开。
“我答应你,如果我真的知道了回家的办法我会告诉你,现在就看现在的路,好吗?”
说完白鹿茗将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自己还有事情要做“我还有事情找老许,你要是还有话要问我,今晚就来白府吧?”
说完白鹿茗出去就跟白绮离开了自己的院子,来到正厅前面找到许管家。
许管家看到白鹿茗就开始询问“小姐,昨晚饮酒过量,今日是否有难受?”
“喝了醒酒汤,已经好了。”白鹿茗走到主位上坐下,现在白家她就是一家之主。
“老许,家中的奴仆是不是都有贱籍?”
“是的,买回来的奴仆都是有奴籍。”
“将白绮的奴籍拿出来。”白鹿茗说出自己的目的。
当听到白鹿茗要的是白绮的奴籍,不仅仅是许管家,还有白绮自己都是吓一跳,但是自家小姐没有说做什么,也不好有反应。
“小姐稍等。”许管家知道,自家小姐从来都不管家中的事情,是怎么知道还有奴籍这个事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奴籍拿出来。
当许管家将奴籍拿出来,白鹿茗看了白绮,然后从自己身上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银两,白绮来到自己的跟前。
“白绮,你过来,今天我就为你脱了贱籍,以后你就是平头的良民了。”
白绮反应过来,直接跪在白鹿茗的跟前,眼泪跟珠子似的大颗大颗地掉“小姐,你不要我了?”
“傻姑娘,小姐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只是想你应该有你的天地,你看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你要成家的,不可能一直在白府。”
说着白鹿茗就将自己手中,白绮的奴籍在自己面前的蜡烛面前烧毁,然后将桌子上的银子给白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