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朕就前往太后寝宫去求太后赐药。”面对白鹿茗皇帝还是没有办法做到见死不救。
北堂墨当然知道作为皇帝的为难,他直接不愿意纳妃也是因为不想让太后用这种方式在自己的身边安插人员。
但是太后总是觉得帝皇之位不应该是他这个皇帝来着做,所以才宫中就开始出现势力的争夺。
“老先生,给小茗服之后还有多少时间,我这就进宫求药。”北堂墨先开口问大夫。
“三天,但是两个时辰必须服一次药,白小姐身边必须有人。”
“我们留下来。”这时还是予音和星遇异口同声的说。
“我这就进宫,小茗就拜托你们了。”
“陛下,药我先来。”北堂墨郑重地说出来,最后还是以兄弟的方式拍了拍皇帝的肩膀离开房间。
皇帝是明白北堂墨的言外之意,现在他求药,如药求不来只能够皇帝出马,但是皇帝知道北堂墨不会让自己出。
毕竟北堂家对于太后还是有救命之恩,所以太后欠着北堂家的人情,这个忙如果由北堂墨的父亲出马应该没有问题。
在门口北堂墨吩咐在门口守着的ABCD“BC,你们去调查,这个碧血凝是不是从秦家流出。”
想要给秦氏定罪,自己还是需要证据,这样才能够让皇帝下旨降罪。
此时的勺棱涧已经开始想到什么,不说话就开始离开,现在到白鹿茗解毒成功,秦氏都不可以离开一个人包括下人。
来到城门的勺棱涧开始大声的吩咐“从现在开始秦氏涉嫌谋害草朝廷命官,秦家上下包括家仆不得离开锦州城半步。”
“将军,是否是白大人?”今日就看到少将军抱着满身鲜血从街上飞奔而去,在莫名火锅店消失。
勺棱涧不说话,只是点头默认,只要让锦州城的百姓知道受伤的是白鹿茗就一定不会让秦氏逃离锦州。
“难怪今日看到少将军抱着一名女子跑得飞快,快到我们都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容,原来是我们少将军夫人。”
“是啊,希望少将军夫人安然无恙。”
“对。”
“大家伙也是将城门看好了,就不要让秦府的人跑出去,少将军夫人可是为了我们锦州做了很多事情。”
勺棱涧要的就是这种议论纷纷,因为知道白鹿茗在锦州的号召力,如果北堂墨在太后那没有求得药,至少还有锦州的百姓。
予音刚刚给白鹿茗换了衣服,就看到她为救皇帝留下的伤疤,如果是皇帝应该会给药引,但是如今是太后。
将白鹿茗的衣服换好之后,就安静的坐在白鹿茗的身边自己就开始呢喃“你说你来这里也不知道多少年,有留在这里多少年,现在一身伤伤,回去了怎么跟自己的父母交代。”
予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就好像知道白鹿茗就一定会回去的一样。
“你说你再次醒来你不是你了,我们这些人怎么办,不会你就这样回去了吧?”
“说了要告别,你不能够言而无信。”
星遇端着药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予音说的这些话,在门口也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端药进来“好了,时辰到了该吃药了。”
“会好起来的,她可是白鹿茗,我们都应该相信她,相信她无论我们发生什么都会找到我们一样。”
北堂墨已经来到后宫,然而白鹿茗中毒之事太后已经听说,也是知道北堂墨觐见所谓何事。
他是皇帝部下,不仅仅是他整个北堂氏都是皇帝的部下,整整5万北堂将士,在大周谁不忌惮北堂家三分。
但是太后还是不想见北堂墨,便让身边的公公以身体抱恙为由推辞北堂墨“少将军,今日太后身边抱恙,暂时不能召见少将军,请少将军先回吧。”
“末将知道太后想见北堂墨,但是北堂墨会跪在这里等到太后想见北堂墨为止。”
“少将军,老奴知道白大人的事情,只有三天的时间,别将太多时间耗在此另寻良药。”公公也将太后不愿意给药引。
北堂墨没有离开只是一直跪在太后的门口,就是想方设法的将太后不要给药的消息传到勺棱涧和自己的耳朵里。
在火锅店里的几个人也已经知道太后的意思,星遇着急直跺脚“你说怎么办?就是没有药里鹿茗怎么办?”
予音将自己手中的药为白鹿茗然后就开始思索,拿出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掉白鹿茗嘴角残留的药水。
“民心,民心可以让太后动容,哪怕她不愿意救,但是锦州所有的百姓求太后,碍于面子她一定会给的。”
予音知道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隔墙有耳,甚至还会牵连自己的族人但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听到予音的话,星遇瞬间就明白,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就看到予音跟在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边拦住予音“星遇只有一个人,但是你还有整个予府,有我来。”
不由予音说,星遇又开口打断“你就在这里照顾鹿茗,等我们的好消息。”
星遇单枪匹马一个人来到锦州城中最繁华的集市,站在人群中星遇深吸一口气,拽紧自己的拳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