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开堂审理的消息早就一早就传开了一样,一群人围在衙门口,看着热闹,白鹿茗有些好奇看了看围观群众,果然电视剧里没有骗人,都是这样说。
只是变相地说明人类这个物种,不管是什么时代看热闹的这个点绝对不会错过。
“予音,我可是第一次来到衙门,全仰仗你了。”白鹿茗侧着身体对予音说,不是自己熟悉的领域不会就是不会,有什么丢人的。
“放心,小时候我总是跟着我爹爹在审案,这些事情都已经耳濡目染了。”哪怕白鹿茗不开口说帮忙,自己也会帮忙,村民才是受害者。
周大人用惊堂木拍在桌面,啪的一生,所有人就安静了起来,就连门口叽叽喳喳看热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河西村的村民几乎都来了,衙门大堂之上,除了衙卫乌泱泱的一群人,惊堂木刚刚拍下,周大人说“肃静”那一刻起。
村民们就一群人乌泱泱的全部跪下,那个场面可是震惊了白鹿茗,不曾现场直播居然是如此地震撼。
同时白鹿茗也感受到底层农民无依无靠的不容易,现在严明的周大人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哪怕是这样,白鹿茗还是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旁边的师爷直呼“大胆民女看到大人还不下跪。”
“不下跪犯法吗?”她白鹿茗不管是现代还是这个时代,只跪自己的亲生父母。
“你.....”被白鹿茗一问师爷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罢了,不跪就站着吧!”毕竟她是宰相的千金,不跪自己也是可以理解,周大人也没有过多的追究。
“堂下所谓何事?”
白鹿茗一脸疑惑,真时候所有流程都要走一遍,真的是浪费时间“我先说,就是秦新觉得河西村的村民将所有的鸡鸭鱼肉,瓜果蔬菜都给我的火锅店,所以很生气就把村给砸了。”
她也是不知道全部过程,但是大概了解,就先站出来说话。
“嗯!秦新,白小姐说的可否是事实?”
“回大人,草民不认同白小姐的证词,草民只是到河西村谈判,将两倍价格收购他们的菜罢了。”
周大人听得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又向河西村的村民问道“可否是这样?”
“回大人是出两倍价格没有错,但是我们不同意,做人不能言而不信是不是,我们也不能够见钱眼开,就背叛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自然是不同意此行为就将这秦掌柜赶出了村子。”
徐村长还在军营养伤,大伯作为村子的代表发言,说的每一句都是在理的。
但是白鹿茗却抓到了大伯说的话中的那句救命恩人,百思不得其解,救命恩人她什么时候救了河西村的人?
徐爷爷?再说了徐爷爷是人家北堂墨在军营中救的,自己也不过是搭把手而已,难道是这个时代的白鹿茗做的?
但是按照这个时代的白鹿茗的风评,按理说她应该是不会去就一个毫不相干的村子的,白鹿茗此时满脸疑惑。
“自然是的,秦新你这边还有什么话要说?”
“是他们不知好歹,两倍的价格是他们这些村民一代人都挣不来的银两。”
此时沉默的予音还没有等周大人开口便说了话“按照你这么说你们有钱人就应该只手遮天?按照你说的你们有钱人打人头破血流就是别人的活该。”
白鹿茗再次被予音惊艳到,看着安安静静的她,居然开口如此的犀利。
“那也是他们先推的我。”秦新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正当防卫。
“推了你?是这样吗?”予音走到秦新的面前,用手推了推他,力气不大,只是让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倾斜。
“是又如何?”秦新依旧还是理直气壮的模样。
看到他承认,予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转身又跟周大人说“大人您都看清楚了吧?”
店小二看到自己家掌柜的承认,不忍的露出痛苦面具“哎哟。”一声。
“嗯!本官看清楚了,秦新因失手打人导致河西村村民未民重伤,押入大牢,关押一年。”
啪的一声惊堂木“退堂。”
至今秦新都不明白自己这么做何错之有“大人,他了我,我还不能还手?”还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完予音回到白鹿茗身边,白鹿茗喜笑颜开的表情给她一个大拇指点赞“你真棒。”
秦新的父母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秦新被关押的时候,也来不及说话,只听到秦新说“爹救我,就是她白鹿茗让我吃这牢狱之灾的。”
此时的白鹿茗就刚好站在门口和秦新的父亲对视着,就是在等他会说什么,果不其然就开口了“白小姐,不知道我儿哪里得罪了白小姐?”
“秦叔叔是吧?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一番话会不会得罪您,但是我还是要说,子不教父之过,秦新成为现在的秦新您有责任。”白鹿茗还是用于尊称说着。
“我们在商言商,在经营上他不如我,耍小手段,我承认了,但是出手伤人就是他的不对,甚至觉得他的身份比河西村的村民高一等,觉得河西村的村民不配触碰他的衣裳。”
“但是出生的时候我们都没有选择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