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最近的毒药甜水,体重反倒是蹭蹭蹭地往上涨,连小肚子都有了,更是摸不到什么腰腹,不是养猪场是什么?
不过这个身姿放在婴幼儿身上绝对是标准体重,看着腿长来讲,在日后也绝对不会矮。
算是是本能,其实太宰治出生之后就对比了席巴和基裘的身高,在确认自己长大之后不会比中也矮,至于自己想自杀完全不会长大,这些都无所谓,基因上赢了就行。
太宰治懒得搭理伊尔迷,直接原地摆烂。
靠谱的女仆此时终于上线,为二少爷没有的腰腹说了话,“大少爷,婴幼儿时期是这样的,等二少爷长大就懂得发力了。”
又有些委婉地说,“这个训练对于二少爷来讲有点超前了。”
伊尔迷抬头,一直盯着狼狈的太宰治,面无表情,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起来,不过见上面的幼崽丝毫没有变化,心里琢磨着那些见血的威逼手段现在被禁止使用,也收起那些不满。
“不愧是弟弟,只做该做的训练。”
伊尔迷脑海之中想到太宰治竭力促成的那些训练,没有一次是他做不到的,此时摆烂想必真得是身体无法满足要求,晃了晃脑袋,“是我的问题。”
他的手中出现了缝衣针,朝着太宰治飞掷而去,不过却只是擦着太宰治的皮肤,划过那些把幼崽卷得乱七八糟的绷带。
只可惜,缝衣针实在是太纤细,划过去只裂出了几道缝隙,太宰治也只是又往下掉了掉,身体近乎90°翻折,倒是真得有几分压迫到胸腔的憋闷了。
太宰治恍惚间想起某个还没有去实践的死法,就是把人对折着塞进垃圾桶里面。
不过见到伊尔迷伸出手来掏自己,却也不敢做出什么伸手的动作,倒不是他的双臂还没有接上,真要动还有脚,只是自认为死不了,怕伊尔迷再弄出个挂婴儿车的训练,每天都把他这样挂在上面。
他又没想当闪耀的灯球。
但太宰治顶多认为伊尔迷大力出奇迹,把自己身上的绷带拉扯掉,却没想到他原本白皙如玉的手一瞬间狰狞似野兽,指节极为尖锐,在绷带上面扒拉了几下,就尽数绷断。
瞳孔剧震。
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爪子。
原来这一家不是人,难怪脑回路这么异于常人。
这里到底是不是里·地狱。
太宰治震惊到自己掉下来,直接被伊尔迷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住了,都没有手脚并用地远离男人的拥抱。
伊尔迷见太宰治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手上,明明没有多话却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他单手搂着太宰治,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展示着变成似怪兽的爪子,指甲上都泛着一层冷硬的光泽,一爪子下去绝对会见血。
太宰治一开始还很稀奇,看多了就觉得像是猫被按住了肉垫,里面的指甲伸伸缩缩。
“以后经过训练,弟弟也能做到。”
给幼崽树立目标也很重要。
伊尔迷就如常得解释了一番揍敌客的爪子俗称法,什么拔指甲用特殊的按摩方法外加痛得要死的药水。
想必弟弟对今后的训练也格外期待,希望自己能赶快长大。
太宰治面无表情:基操了。
只要他死得够快,这些训练就追不上自己。
太宰治不想在晚上听鬼故事,便假装打了个哈欠。
婴儿要睡觉,天经地义。
“不能睡,弟弟。”伊尔迷说,“我们还得守夜。”
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这事啊?
不过也没有人回答太宰治,为了不浪费时间,伊尔迷又把原先绑在挂铃上面的绷带给拆了下来,重新换了新的绑上。
随后他把被子掀开,把躲在里面的睡得似乎已经瘫倒的太宰治又抓了出来。
半点都没有怜惜又给太宰治给挂上了。
随后,伊尔迷看了看空位,把自己挂在另一端,心满意足,闷声道,“这次可以一起训练了,弟弟。”
“你送给我的新年礼物,我很开心。”
他完全就是一路被强制挂上来的。
先不吐槽对于太宰治来讲,上吊都可以用强制来形容这件事。
这种情况,完全够不上“送”吧。
太宰治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他装两个套圈,没有按好心。
什么上吊训练,就是想要我以后上吊都想起个他。
挂铃的位置不太够,虽然是两个小孩,但也有些拥挤,脑袋毛茸茸地贴到一块,让太宰治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十分想要逃离。
都算计到这一步了嘛,连脱臼的手臂都不给自己按上。
但太宰治怎么能认输,他下巴使劲便慢悠悠地晃荡起来,妄图把自己甩下去。
不过空间就这么大,每次摇晃的时候,脚总是会撞到边上的伊尔迷,直接被他认为是什么游戏环节,也可能是什么金下巴训练,也摆动起来。
身体晃悠,两个腿却像是在打架,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宛如两个幼稚鬼打架。
席巴打开门,见到这个画面仿佛开错了门,下意识地想要关上,不过布满皱纹的手却支撑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