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之声(2 / 3)

也听不到一点。

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因为母亲与吉祥姐姐与她更亲近,小椿小桃却不过平平?

苏淼淼心中疑惑,父亲不在,便想叫楼外的粗役仆从都叫进来听听试试。

还是长公主瞧着不对劲,拦了下来:“乖乖,头还疼不疼?我今早叫你父亲请了葛老太医,你回去躺着,等葛老过来再给你瞧瞧。”

苏淼淼摇摇头,正想说自个听见心声的本事,耳边便又听到了一句清楚的疑惑:[神神道道的忙活什么?可别是烧得太狠,把我丫头烧傻了!]

苏淼淼:……

回过神的苏淼淼气呼呼的鼓了双颊:“我好好的!头不疼!”

“好好好,你没事。”

长公主敷衍的摸摸她的头,只管回头吩咐吉祥:“葛老年纪大了,怕在路上摔着,今早才嘱咐了驸马路上莫急,想是为这个才耽搁了,你去瞧瞧,八成也快了。”

吉祥是从宫里出来的大宫女,行事最是稳重贴心,此刻得了吩咐,却先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苏淼淼侧眸,便见吉祥姐姐低头开口:“老太医一早到了,只是路上听闻大姑娘昨夜也咳得厉害,驸马爷领着先去了祈安院里。”

这话一出,瑞安长公主忽的沉默,连苏淼淼也忍不住侧眸。

祈安院里的大姑娘,是苏淼淼同父的姐姐,却并非瑞安长公主亲出。

苏淼淼的父亲苏明德,是瑞安在未婚夫战死沙场后,拖到花信之年,才在鹿鸣宴上一眼看中的驸马。

说来也巧,当时的苏明德年近三十,家中也早有娇妻,瑞安无意拆人姻缘,原本也已歇了心思,偏偏没隔多久,苏府老家便又传出信来,探花郎发妻在不久前产下了一个女儿,之后血崩不止,就这般撒手去了。

太宗皇帝起于草莽,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脾性,要不是瑞安阻拦,叫探花和离尚主的事都干得出,何况还是原配自个病死?

闻讯之后,一道赐婚圣旨下去,苏明德连发妻的热孝都未过,便成了当朝驸马。

驸马丧妻的时候太巧,大婚又办得急,暗地里便有流言议论,说是天家威重,苏家为尚公主逼死原配云云。

瑞安倒是问心无愧,只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加上原配留下的女儿娘胎中带来的弱症,身子格外的孱弱,公主只怕一个不好去了,外头不知更要传出什么难听话来,多年来对这继女颇有些敬而远之,只叫驸马这个亲爹一力照料。

舐犊情深,驸马对长女看顾多了,难免平日里就会愈发上心,连特意为苏淼淼请的太医,都先带去了长女处。

[这个苏明德,且给我等着……]

若是苏淼淼高热不起,特地请来的太医却被驸马领去了祈安院,长公主自然要震怒问罪,但既然女儿已经痊愈,好好的在这儿立着,长公主顿了顿后,倒也能够平心静气:“那就派人去大姑娘院外等着,等葛老看罢了,再请来一趟小楼。”

说罢,还扭头拍了拍苏淼淼,安慰道:“你姐姐身子弱,先给她瞧,你别往心里去。”

长公主总是如此,她自个是个坦荡利落的性子,就更不愿叫女儿养成酸溜溜的小家子习气。

苏淼淼干脆点头。

母亲早说过,人不能什么都占全,姐姐生而丧母,身子又孱弱,单是这两件事就已吃足了世间的苦头,父亲因此心疼偏宠姐姐一些,也是应当的,她不该计较,更莫提——

她满心里还想着自个的“新本事”呢,哪里顾得上计较这种小事!

见母亲没有真恼,苏淼淼就也毫不在意撂下太医,紧跟着想起了另一个更重要的人。

衡哥哥!

只想到这三个字,苏淼淼按捺不住满心的雀跃。

她转身向前,双眸闪着欢喜期盼,愈发亮的喜人:“阿娘,我病了,衡哥哥有没有来看望?”

苏淼淼钟情箫予衡,是满京的世家权贵都知道的事。

她从十岁第一次看见刚从行宫接回来的六皇子箫予衡,便对他一见钟情,当众放言日后要嫁于六皇子为妻。

十岁的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旁人还能当作一句笑谈玩笑,但往后苏淼淼的真心诚挚,却叫所有人瞩目。

六殿下喜欢女子娴雅贞静,她就收敛性情,再不跑马鳬水,从此行止有分,处处端庄。

六殿下喜欢女子才华馥雅,她就改变喜好,钻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直至样样精通。

这样的轰轰烈烈,义无反顾,外人都心知肚明,公主府里亲眼见着的自家人看得只会更深。

长公主与吉祥了然的对视一眼,带着些善意的调侃:“昨夜里才发的高热,你那衡哥哥便是长了翅膀,不知消息也飞不来啊?”

“昨夜是不知道,今日听闻了就一定会来!”

苏淼十分自信的抬了头,说着想起了什么,又着急起来:“啊不行,我还没换衣裳!头也要重梳才行!”

话音刚落,吉祥面前就已经刮过了一阵风,不过两息功夫后,这股风便又哒哒的刮了回来,满面匆匆——

“不成,衡哥哥就要开府了,我说好了要送他亲写的四条屏,只差最后一面了,我先去练字,吉祥姐姐你把我见客的衣裳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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