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的？”
苏雅妍愣了下，飞快的思考着老爸这句话的含义，然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唔……在开发校园留言板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怎么了？”
她猜到了老爸的意思，所以才故意把研究人工智能的时间提前，而且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样会对调查产生误导，但现在必须这么做。
“哦，我只是随口问问，行了，你专心把手上的事情做好，不是说还要研究数据压缩技术么，我看好你喔~”
“……您老人家能不能别恶心我……都快被烦死了，没心情跟您开玩笑。”苏雅妍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说道。
那边传来苏牧的笑声：“呵呵，爷爷他们也是担心你的安全才会这么问你的，别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
这些人的身份，加重了苏牧对华航间谍案的怀疑，可是从时间上来看，楚家两兄弟表面上是为了盛唐的那块地皮，而在温泉度假区发生的袭击却在人工智能完成以前，那时候对方手里就已经拥有了特殊的麻醉弹……
难道是因为臭丫头早期开发人工智能的时候就已经透露了风声，假如这些人知道，如果没有妍妍，凭他们是无法突破防火墙的，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挂了电话，苏牧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身边的父亲，老爷子眯着眼睛陷入沉思，指尖一下一下的叩在桌面上。
不多时，他睁开双眼，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让老四动手吧，出了问题我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