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猿意马。
她说“我不怪你,我是愿意的。”
阿紫双臂绕过他腰后,将下颌抵在他的肩头,偏过脸吻他的唇角面颊,与他呼吸交缠“我要是有一个女儿,定然不会将她遗弃,我会十分爱她。”
“我……”童心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他想说这于理不合,可刚发出一个音,就听阿紫低低啜泣起来,她面色哀怨,眼中泪光莹然,颤颤道“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生女儿么?”
见她落泪,童心顿时就急了,脱口而出“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那就别推开我。”阿紫破涕为笑,凑上去吻他的唇,媚眼如丝,色授魂与之间尽是活色生香。
童心再也忍不住,按在她脑后的手掌收紧,另一只手从她腰间向上,摸索到后腰那根细细的系带,轻轻一拉,就除去了两人间最后一层阻隔的衣物,一时肌肤相贴,唇齿相依。
心醉神迷之际,屋外疾风骤起,压弯窗下那丛翠竹,翠竹被风吹得弯下又弹起,影影绰绰,簌簌作响,好不可怜。童心盯着手下纤纤细腰,觉着像极了屋外的翠竹,盈盈一握,柔中带韧。
他生了痴,发了狠,阿紫哀哀攀在他肩头,起起伏伏,双眼迷离,眸中带泪“童心,童郎,三哥,三郎”胡乱叫个不停,声音像是粘稠的蜜糖。
星眸竹腰,玉体横陈。
童心骤然就想起一个年幼时听过的志怪故事:有男子曾被狐精迷惑,云,狐始来时,于曲屋角鸡栖间做好妇形,自称阿紫,招我。
“自称阿紫,招我”他低低念着,吻她泛红的面颊。那串傍晚他簪进她发间的紫藤花落下来,随着一下下的动作被压碎,淡紫的花汁混了眼泪沾在她眼角,就像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