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起来,他当着秦以恒的面认真回顾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
“嗯嗯嗯嗯,”楚义说一个嗯,点一下头:“确实是有在追我,是有的。”
秦以恒顿了半晌,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的情绪,只好低头咬了一下楚义的脸。
楚义啊一声笑起来:“哈哈哈,痛啊。”
为了安慰这位秦先生,楚义也说:“那你有看出来我在追你吗?”
秦以恒露出惊讶的神情:“是吗?”
楚义又哈哈笑起来。
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楚义:“所以,那么,你刚刚为什么又换了个说法,为什么配合我?”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我想和你谈恋爱。”
楚义深深吸一口气。
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真是,太狙心了。
秦以恒继续一本正经:“他们说,恋爱中的人会变得幼稚,明知故问,配合彼此。”
楚义咽了一下口水:“他们是谁?”
秦以恒:“网友们。”
楚义哦了声:“怪不得。”
秦以恒看着楚义:“事实证明,是对的。”
楚义发出假笑:“嘿嘿嘿。”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的唇:“好了不说了,让我亲一下,很久没有亲你了。”
他说完抓住楚义的手腕,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把楚义的手抵在墙边。
就在秦以恒的唇就要碰到楚义的时,楚义突然睁开眼睛,并缩了一下。
楚义:“不对,不行。”
秦以恒稍稍抬起头:“怎么了?”
楚义:“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声,偏脑袋错开楚义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是没有发言权的。
正如楚义。
他只能等着被喂被养,吃点软软糯糯的东西,表现好了,能得到片刻呼吸的机会。
表现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尽尽兴兴了,才能被放开,然后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变得懒了,还是他有点急。
又或是想来点新鲜的,一吻结束,秦以恒竟然把楚义抱到了鞋柜上。
刚才的两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义身体两边,这下,香味更浓了。
秦以恒声音低低地对楚义说:“暖气开大一点。”
楚义分出点思绪,转头把暖气温度调大。
屋里温度升高的同时,楚义这个被食者的状态也变了。
小蛋糕变成了大骨头。
秦以恒也变得凶了起来。
鞋柜这边的设计没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浓时,楚义手随意乱晃,只抓到了些许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伤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开始不断地叫他宝宝,并哄他说话。
楚义被哄得什么都说。
听话得要命。
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义某处的肌肉用力得紧。
也因此,他体会到了从没体会过的感觉。
原地。
起飞。
最后楚义的嗓子都干了,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衣柜直角压痕,有些地方压的重了,甚至红了。
楚义看着地上的一个小瓶子,小声问秦以恒:“你怎么,门口也放了这个?”
秦以恒也低头看:“家里很多地方都有。”
楚义头埋得更深了,并套用秦以恒那句明知故问:“干什么啊?”
秦以恒:“你说呢?”
楚义闷闷笑起来。
秦以恒似乎好像或许是。
学坏了。
又趴了一会儿,秦以恒扶着楚义的肩,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楚义撇嘴:“现在知道我是个病人了?就知道欺负我。”
秦以恒低低笑了一下:“我发现生病的你格外可爱。”
楚义:“我不可爱。”
秦以恒:“你可爱。”
楚义妥协退一步:“我的神经系统被烧坏了。”
秦以恒笑了起来。
没在门口多逗留,秦以恒把楚义抱到了卧室。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秦以恒拿体温计给楚义测量。
楚义有气无力地坐着,有气无力地说:“肯定更烧了。”
秦以恒看着上面显示的温度:“要是没有呢?”
楚义眼珠子转了一下,还瞥了一下秦以恒:“没有就再给你欺负一次。”
楚义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他绝对是被烧坏了神经系统,这说的是什么啊。
秦以恒能反问他,肯定是不烧了。
他确实是还想要。
但没必要。
把诉求说的这么明显吧。
“你看。”秦以恒把体温计递到他眼前。
楚义只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发了声:“哦。”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