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给您求求情,说不准还能让大王饶你一命。”
耶律涅鲁古大笑,“是这个道理。”
萧皇后道,“我没有你这样的侄子!”
徐蛰站在耶律洪基身边的人,身材魁梧,眼中精光闪烁,看上起来像是个练家子,眼神应该不错。
他尝试着给出一点暗号,可惜那人没有注意到。
耶律涅鲁古大手一挥,指挥士兵们进攻。
追随他而来的将士蜂拥而上,涅鲁古终于想起了什么,对徐蛰说:“不是让你在北面包抄?”
徐蛰说,“北面地形不便,臣擅自决定更改了位置。”
经过刚才的变故,涅鲁古对徐蛰多了几分信任,冷着脸不悦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耶律洪基带的北院部众准备不足,全凭着一股士气激励反抗,一时间难舍难分。
支援没那么快到,耶律涅鲁古带的人又多,必须即使给出反应,改变列阵方略才能与之一战。
徐蛰和耶律涅鲁古离得有些远,他正在往楚王那边走,准备给他送个背刺,却见耶律洪基那边的汉子也动了,一身平平无奇的地堂功夫使得出神入化,分明身材高大,在马匹与辽兵之间前行却犹入无人之境。
“好功夫。”徐蛰暗道。
他对身后骑兵下令,“冲入贼营,搅乱军阵,誓杀叛贼涅鲁古!”
副将大惊,“您这么做对得起大王吗?”
徐蛰抽刀利落地将刺穿他的胸膛,“冲!”
后面五百军士虽然和他没有相处过,但都受过涅鲁古的威胁,还有耶律洪基的恩惠。萧皇后在涅鲁古手中,萧伽蓝没有受他约束,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行军将士们没有这么多心眼,徐蛰给了他们坚定的力量,他们看到了希望,便愿意听他号令。
“杀啊!”
五百骑兵横冲直撞,向涅鲁古杀去。
徐蛰没跟着一起,他去了耶律重元的方向,刚到达耶律重元身前,就听到远方有叫喊,“反贼涅鲁古已伏诛!反贼涅鲁古已伏诛!”
耶律重元大惊失色,“我儿怎会有事?”
徐蛰提着带血的刀刃策马而来,“不止他该死,你也该死。”
手起刀落,耶律重元的脑袋掉在地上,身体慢了半步才从马上摔下。
徐蛰身上溅了鲜血,他粗粗用手摸了一下,大声道:“耶律重元已死!还不束手就擒?”
兵将大都在涅鲁古那边,有了徐蛰骑兵和耶律洪基的人马里应外合,伤亡减少大半,很快就将乱贼制服。
也有一队人将徐蛰围住。
兵戢夹在他的脖子上,徐蛰不得不下马来到耶律洪基面前,当做俘虏被两个士兵从背后束起双手,跪在地上。
那个杀死耶律涅鲁古的汉子连忙道:“这位兄弟并未真的跟随楚王,如果不是他派兵过来,我也不会这么快来到楚王附近,趁乱放箭。”
耶律洪基将信将疑,“此话当真?”
那汉子道:“起初跟随他的骑兵也可以作证。”
耶律洪基问徐蛰:“他说的是真的?”
徐蛰冷声:“陛下难道不知,我的汉语一塌糊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跟在耶律洪基面前的汉子讲的是汉语,身形像契丹人,打扮却不伦不类,仔细看倒是有点像金人。
耶律洪基只好用契丹话再跟他讲了一遍。
徐蛰道:“是真的。”
“太好了。”耶律洪基笑声爽朗,连忙把他扶起来,“皇后得知你叛乱,今日一时气愤,日后还不知该如何难受。朕就知道,萧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不忠不义之人?”
他说的萧,不是整个萧姓,而是单指皇后这一脉。
徐蛰也顺着他的动作站起来,低头轻轻喊了一声“姑父”。
“好好好。”绝处逢生,耶律洪基大喜,扶着徐蛰对旁边的汉子用汉语道:“义弟今日舍命相救,朕倍感欣慰。楚王已死,南大王院正空了下来,不如就封你做南院大王,耶律莫哥做枢密使……至于伽蓝,就做南院司空吧。”
徐蛰听得懂汉语,但他现在的人设听不懂。
而且眼前这个汉子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想要与他有所交集,不但得保住自己的职位,还得在他的底线上不断挑衅。
他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大王要让我做司空?”
耶律洪基切成契丹话,“正是。”
徐蛰问:“那南院大王由谁担任?”
说起来辽国的官职设定一向草率,没有完整复杂的体系,而是因事设职。他们的礼仪虽然比金国好很多,依然比不上宋朝。官职任命这种事情,耶律洪基一个人就能做主。
要是其他人不服,尽可以上门挑衅,打服了就好。
耶律洪基拍着那汉子的肩膀:“这是朕的义弟萧峰,也是朕的救命恩人,往后由他来做南院大王。伽蓝,以后同在南大王院任职,可要与萧贤弟好好相处。”
“凭什么!”徐蛰很生气,“如果不是我从中周旋,涅鲁古早已对皇后与皇太后不利,而且我先前任职枢密使,难道做出的功绩还不够吗?由枢密使升任司空,哪里能称得上升迁?”
“伽蓝。”耶律洪基板起脸,“你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