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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人(大不敬得如此有道理。...)(1 / 3)

听到这话,雍理想左了:“梁死狗居然敢觊觎你!”

本来还只是想一刀子捅死梁铭,现在的雍理恨不能把他给五马分尸。

真是se胆包天,爪子竟敢伸向他的昭君!

呸,以后不敢叫昭君了。

这名字不吉利。

真出塞了他找谁哭去!

沈君兆皱眉,隐约猜到雍理想歪了。

雍理二话不说先豪饮一坛子陈年老醋:“把礼单给他退了,什么破六州,谁稀罕?朕明日便亲率铁骑,踏平他的蛮族邪宫!”

蛮夷是大雍对六州的称呼,人家六州当然不这么称呼自己,他们自诩圣族,六州是天瑞祥地,宫殿也不是邪宫而是圣宫,‘梁死狗’更是神明亲赐的六州圣子。

沈君兆眼尾睨他:“陛下又要御驾亲征?”

雍理心一跳。

沈君兆冷笑:“不知是谁健忘,承诺过的事转头就忘,既忘了那就忘得干净利索点,别整天记些有的没的。”

雍理这辈子就御驾亲征过那么一回,当然做皇帝不是非得御驾亲征,反倒是御驾亲征这件事极为不妥,前朝数代,凡是和御驾亲征四个字挂钩的,多多少少都有点问题。

要么是皇帝好大喜功,劳民伤财,史书写得漂亮,其实饿殍满地,后患无穷。

再要么是政权极度不稳,需要皇帝出征以扬国威,这也是下下策,不得不拿国运冒险。

雍理当时御驾亲征,有点后者的意思,却也不止如此。

连沈争鸣都没能拦下,其复杂程度可见一斑。

当时沈家父子二人都是极力反对,沈争鸣不提,沈君兆几乎以死相逼。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陡然遭遇此等生死攸关的分别,本就性情偏激的沈君兆哪里能忍?

当时雍理也是想尽办法才哄住了沈君兆,向他拍着胸膛承诺:“子瑜你放心,朕这辈子再不会御驾亲征,再也不会了。”

那时闹得有多凶,雍理想想都心有余悸,此时他一时嘴快说了句要去讨伐梁铭,便又戳了沈君兆的心。

雍理理亏,道:“朕不自己去,大雍神将如云,随便一个都能踩得梁铭哭天抢地。”

沈君兆挖苦他:“可别是大雍神将与六州圣子内外勾结,陛下不得不御驾亲征。”

他这话影射了大雍各地总兵拥兵自重,很不安分。

这也是雍理的心病,想到这些他日常想骂爹:当个富家翁不好嘛,非得称王称帝做个孤家寡人。

雍理哪敢继续提御驾亲征这个天雷,改口道:“后日梁铭便要入京,朕让他有来无回,看谁还敢觊觎你!”

沈君兆既想听他说这些,又怕他说这些,不愿自我折磨,便解释了:“礼单上给的是六州边围三城,不是整个六州,他给臣开的条件也和给陛下的暗信截然不同。”

虽然还没看到那封暗信,但雍理已经猜出个十成十。

他俩当年……呸,他和梁狗没有当年!

说来绕去的,无非就是六州属权问题。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已经俯首称臣的东西,还好意思拿大雍土地谈条件!

雍理的醋散了大半:“他说了什么?”

沈君兆慢声道:“里应外合,倾覆大雍。”

雍理:“………………”

沈君兆这次却没含糊,将那礼单和信笺全部给了雍理。

雍理接过,看得心头直突突。

早知道梁铭不做人,没想到竟如此狗!

这信就差把‘挑拨离间’写到信封上了,三年前连汉字都写不明白的野性少年如今倒是一笔漂亮的蝇头小楷,虽说仍显稚嫩和欠缺,却自有一股狂放傲气,颇具异域风情。

再定睛看内容,简单粗暴,毫不掩饰,字里行间全是满门抄斩。

诸如——

“这大雍本该姓沈,你又何必隐忍?”

“沈家三千家臣,开国立宗轻而易举,你又何必屈于人下。”

“令尊愚忠,沈兄切莫愚孝。”

“沈兄登极,实乃众望所归。”

“沈兄若起事,六州九族必助你一臂之力。”

一整封信都是在挑唆沈君兆造反,虽说满朝文武皆知帝相不和,甚至不少沈党已经有了起事的心理准备,可被如此明晃晃写出来,还是头一次。

梁铭真当自己能活着走出大雍首京啊!

雍理压着火气继续看礼单。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气得他心口窝疼。

六州土地辽阔,却资源贫瘠,九族多是游牧为生。

也正是因为粮草紧缺,六州才对大雍虎视眈眈,多年来数次进攻中原,为的就是中原的富庶水乡。

史书上有名有姓的战役打了有数十场,双方有胜有负,六州单单是称臣都称了不下十次,可惜每次都是消停几年又弹起来。

历代明君也想过彻底打服六州蛮夷,然而六州辽阔,战线一旦拉长,粮草跟不上,水土不适,谈何打服!

即便是打服了又如何?

中原连自己辽阔疆域都理不明白,又如何去辐射六州?

无法统一管理,迟早还是个反字。

所以这么多年了,中原和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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