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拉扯(1 / 3)

阿布拉克萨斯没说上几句话就捂着胸口逃跑了,大概晚上还会做上一场可怕的噩梦。

米瑞尔坐在原处安静地等待着,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忍无可忍地开口:“其实就算是不小心把你扯成了两截,我大概也能想办法拼回去。”

身上的黑蛇这才似乎不情不愿地挪了下去。

一个小时的时效已过,汤姆·里德尔又变回了棱角分明的原貌,他从容地负着手,状似亲昵地弯下腰来,挡住了窗外难得的一丁点儿阳光。

“你对待格威迪翁时就从来不会这么没有耐心。”他低声埋怨着,“你会陪他逛禁林,给他设计最合适的练习对手,还不会逼着他熬夜看书。为什么就不能也对我好一点呢,老师?”

“格威迪翁和你不一样。”米瑞尔仰着头平静地望回去,“我有邀请你去禁林,是你自己嫌麻烦,还要指使我帮你抓蛇怪的口粮。”

“是啊,是的,显而易见,我哪里能有他讨你喜欢?”里德尔自然地无视了后面一句话,继续阴阳怪气,“毕竟比起阴暗爬行的生物,谁不会更加喜欢一只阳光开朗的毛茸茸的小狮子呢?”

米瑞尔觉得他有些演得用力过猛,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没错,我的确更喜欢毛茸茸的小家伙。”

里德尔的表情更加哀怨了。

“这样差别对待可不是一位合格的好老师该做的。”

“没办法,我努力过了,最终发现我的确无法成为一位好老师。”米瑞尔摆烂地继续附和。

“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里德尔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我和格威迪翁究竟有什么区别?”

“格威迪翁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你都是几十岁能当他爷爷的心理年龄了,你说你们有什么区别?”米瑞尔用莫名其妙的语气反问,“难道你也想让我把你当小孩子哄吗?”

“也不是不可以。”

“……”她佩服地夸赞,“暗月大剑都扎不破你的脸皮。正常一点吧,汤姆。”

“我很正常。”里德尔始终专注地凝视着她的双眼,闻言轻声说道,“米瑞尔,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谢谢。”米瑞尔敷衍地转移了话题,“当初你不愿意教我密室口令的时候,我曾经去问过邓布利多教授,他说非蛇佬腔最多只能做到听得懂,但没有办法正确说出来——比如他自己。对了,你刚刚冲着邓布利多教授嘶了什么?”

“……”

“看来不是什么好话。”她看着脸色瞬间变黑的玻璃心,面露同情,“我可是有尽力帮你掩饰。”

“他肯定认出我了,并且会拿这件事嘲笑我一辈子。”里德尔一脸木然,“你得对我负责,奥利凡德小姐。”

“糖是你自己吃的,人也是你自己骂的,与我无关。但是——”米瑞尔趁机提议,“只要你愿意继续学习源流魔法,我就想办法把邓布利多教授绑过来,让你动手把他这段记忆删除。”

里德尔低下头,习惯性地抚摸着左手的冈特戒指,沉默了良久。

“算了,无所谓。”他轻轻笑了出来,“我都能够被一个小婴儿给打败,还会怕什么装女人?”

里德尔十分擅长挖掘人心的弱点,顺着对方的话语拨动其心绪,让人产生激动、同情、又或者是义愤填膺的共鸣,从而赢得信任,套取情报,以及操控思想。

米瑞尔是个很麻烦的对象。她的目标过于明确,几乎不会受到任何诱因干扰,稍一过激还会进行强烈的物理反抗。他必须要谨小慎微地,一点点去挖掘筹码。

但就目前而言,至少他已经收获了一些成果——米瑞尔的耐心只留给了“老师”和“狗”。

当然,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也是麻烦的对象,因为他们同样擅长掏人心窝。

里德尔倚靠着钟塔的窗台,随意地注视着下方的魁地奇球场。今天是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比赛。

“盖勒特有事在瞒着我,你也有事在瞒着我。”邓布利多不请自来,似乎短时间内也并不打算离开。

“那你做人做得可是真失败。”他毫不留情地进行了嘲讽。

邓布利多几乎从来不会有什么能让人看出破绽的情绪波动,永远都摆着一副成竹在胸的宽容表情。他也将视线投向了魁地奇球场,轻轻哎了一声。

“让米瑞尔加入魁地奇球队似乎有些犯规——她就差把金色飞贼往斯莱特林找球手的脸上赶了。”

“得了吧,如果她是一个格兰芬多,大概你就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别以为你算得上是什么公平公正。”里德尔嗤笑道。

“那倒是,毕竟没有人能够做到真正的无私。”邓布利多轻易地接受了这项有些尖锐的指控,“我第一次见到米瑞尔时,就觉得你们很相似,一定能够成为朋友。但其实,她会更加适合拉文克劳。”

“反正不是格兰芬多。”

“那可说不准,她差一点就自己转去格兰芬多了。”

“这不符合规矩。”

“你从不在乎规矩,汤姆。而且斯莱特林本就不欢迎麻瓜巫师。”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为什么斯莱特林会不欢迎麻瓜巫师。那群卑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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