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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和我讨论月亮,我就当你四舍五入说爱我。”

——佚名

那木汗??林初弦

【】为蒙语

五月,繁花灿烂,万象更新。从南方吹来的暖湿气流一路北上,越过秦岭,来到内蒙。罕乌拉草原在接受过雨水的洗礼后显得格外干净翠绿,初夏的暖阳驱散了仅剩的一点寒冷。

最近有点倒春寒,那木汗怕我冷,蒙古包里的火炉就一直没撤。屋外孩子们欢乐的笑声还在继续,屋内我坐在床边看着摆在面前两套鲜红如火的嫁衣,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明天,我就真的要成为那木汗的妻子,就真的要从姑娘转变为新妇。

嫁衣是妈妈和萨仁娜两人分别花了两个多月亲手为我缝制的,一套是具有蒙古族特色的嫁衣,另一套是具有上海特色的旗袍。

妈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在愣神,把端来的杯子放到我面前“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妈…”我惊讶的抬头,“你进来怎么没声呀?”妈妈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是你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怎么能叫我走路没有声音呢。”

妈妈把杯子往我这边推了下“那木汗被他的朋友扣在饭局上脱不了身,这酒且有的喝呢。这是他白天特意为你寻得蜂蜜,这不为了赔罪,就让我泡给你喝。”“蜂蜜解酒,我还是留给他吧。”我摸了摸杯子的温度,起身想要用什么东西给它保温。

“还有呢,喝完再去泡。”妈妈拦下要起身的我,“既然是人家的一片心意,那你就先喝了。”我还是犹豫,妈妈把杯子递到我手里,用眼神示意,我这才捧着杯子一点点喝起来。

蜂蜜水很甜,甜到心里的那种。

妈妈见我紧皱的眉头总算舒缓了点,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现在心里有没有好一点?还紧张吗?”一说到这个话题,我下意识的抿了下嘴唇,放下的心再一次提起“还好…”

妈妈看出我的变化,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拍打我的后背“这时间可真快,我总觉得你还是那个在我怀里撒娇的小糯米团子,一转眼,我们阿初都要嫁人了。”听着妈妈柔和的声音,我的鼻子开始发酸,眼眶渐渐变红“阿初就算嫁人了也依旧是姆妈的小团子。”

“是是是。”妈妈无奈的低笑,“阿初永远都是姆妈最爱的小团子,这一点就算是阿辰也没办法给你抢。”“哥哥是小黑团子!”我没忍住破涕为笑,“你啊。”妈妈点点我的额头,和我一起笑起来。

笑过之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就这样在妈妈的怀里靠着,妈妈也没有嫌弃我粘人。

我们都明白,明天过后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

“阿初。”妈妈轻声唤我,“我们教你读书识字,教你为人处世,不是为了让你以后在家相夫教子的,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生活,哪怕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你也不能放弃。”

“阿初,受了委屈要说出来,不愿意的也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人们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若你不说,人家要你去做,这是你自找的。若你说了,人家不听,那你就要记住,你的身后,永远都有一个林家,我们永远都是你的底气。”

“阿初,那木汗对你好,他的家人待你也好,但人与人相处,终究不能一直指望依靠谁,靠山山会倒靠海海会干,终究还是得靠你自己。”

“……”

听着妈妈一字一句的教诲,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将妈妈的衣服晕染出一大块云朵。“妈…”我哽咽出声,“你说的我都不想嫁了…”

“傻孩子,可不能这么想哦。”妈妈拍了一下我的头顶,“人这一生何其漫长,难道你知道前路崎岖,这日子就不过了?没有道理的呀。所以明知道躲不掉,倒不如勇敢面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三步怕五步的,这可不是我们林家人的作风。”

妈妈从兜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将我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我们的阿初可是要做最漂亮的新娘,眼睛哭肿了那可就遭了。所以不能再哭了,哭多了那木汗知道该埋怨我这个岳母了。”“他敢!”我装模作样的捶了一下桌子,“他要敢埋怨你,我,我就回上海,把他彻底忘了!”“你舍得?”妈妈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看我气焰一下子消失了然的摇摇头,“你啊你,你算是被那木汗给吃的死死的。”

妈妈又陪了我一会儿,看着时间已经不早,这才让我早点休息,她也回了住处。我脱了衣服刚想关灯入睡,就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警惕的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小心的看着门口。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我惊呼一声拿着剪刀就往那边挥,那人也没想到我能用剪刀防身,堪堪躲开后反手握住我的手腕“初弦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一软,手里的剪刀瞬间掉到地上,看着内疚的那木汗愤怒和后怕涌上心头,一时气急,发了狠的打了他一下“那木汗你吓死我了!”“对不起…”那木汗心疼的抱着安慰我,“我,我刚刚也吓了一大跳。”

两个人的距离拉进,那木汗满身的酒气瞬间钻进我的鼻腔,想来应该是刚从饭局下来。“不是说婚礼前一天晚上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吗?”我知道那木汗的心思,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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