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地不平2(1 / 2)

估计乾隆也看出我的意图,笑着在我额头点了一下,问我:“你刚才说什么门票?听着倒新鲜。”

我说:“门票,就象宫里的腰牌一样,只是用纸做的。”可能乾隆以为小孩子玩的,就没在问。

乾隆挪开脚,吴书来赶紧跑到一边蹲下身揉脚面,乾隆掏出怀表看了看说:“快走吧,一会儿皇额娘等急了。”

我一听他提皇太后,赶紧追过去,偷偷拉了一下乾隆的衣襟说:“一会儿皇太后要是骂我怎么办?”

乾隆低下头,带着笑说:“骂你正好,谁叫你没规矩,在朕面前总是你我的乱叫,叫顺嘴皇额娘面前也叫,保管让你尝尝棒子饨肉。”

求人不成,只能靠自己,就当去刑场了,当不成烈士,咱当个勇士。

花盆底穿着实在不舒服,我边走边把鞋脱下来,一手拎着一只鞋,光着脚走,故意落在百荷她们的后面,免得乾隆回头看见我又要骂。

拿着鞋子,踮着脚尖,来一段芭蕾舞,我正臭美着,就听头上一声暴喝:“这像什么样子,满人的脚是最尊贵的,怎么大庭广众之下把鞋子脱了?”

这一声喊比炸雷声小不了多少,我条件反射地去捂耳朵。乾隆本来瞪大眼睛,看我两只鞋挂在耳朵边一晃一晃的,他忍不住又笑起来说:“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我放下鞋,不情愿地穿上说:“万岁爷,我……不对,是奴婢,不是满人。”套上鞋又问:“万岁爷,奴婢胆小,你能不能别总吼奴婢?”

乾隆被气笑了,伸手拉了我一把说:“少废话,快走吧,若非你磨磨蹭蹭,早该到了。”

本来还想再磨蹭一会儿,太后礼完佛回寿康宫,看不见我把我忘了,我就可以逃过一劫。现在乾隆已经察觉到我动机,再装就容易挨骂,我只好说:“不是奴婢磨蹭,而是太远了,皇宫这么大,万岁爷也不乘车坐轿,害得奴婢们也跟着万岁爷受累。”

乾隆回身笑了笑说:“别人都不怕,就你事多。”他对吴书来说说:“让轿子过来,朕也累了。”

我一回身,见李玉带着四个小太监抬过一顶金顶小轿跑到乾隆身边。

放下轿子,李玉掀开轿帘,乾隆低头上了轿,对李玉吩咐道:“快点,免得误了时辰。”李玉答应一声,抬轿的太监见乾隆坐好,抬起轿子,一溜烟跑了。

吴书来、李玉跟着轿子跑,百荷等宫女也跟着跑起来。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还会给我来一顶轿子,毕竟坐轿子这个提议是我先提的,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跑出五十多米,我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没被他们落下,也不知道乾隆是不是故意的。

到了万善殿,外面是一片蕉园,我一屁股坐到一棵树下,管它是不是我家炕头,太后还没过来,乾隆轿子停在园外,他下了轿,走到我身旁说:“你家炕头又搬这儿来了?”

他拿我不当人,当猴耍,我故意不看他说:“万岁爷想把这块地赏给奴婢盘铺炕,奴婢也不会拒绝。”

屁股还没坐热,太后的轿车也到了,看人家慢吞吞而来,哪像我们好像刮了一阵风。车停下来,吴书来赶紧跑过去掀开车帘。太后第一个下车,接着是皇后,娴妃,慧妃。后面车里的妃嫔贵人等等也都相继下了车,殿处顿时热闹起来。我注目看着这些乾隆的女人,个个花枝招展,环肥燕瘦,艳而不俗。

平时和乾隆在一起,很少想到他有很多的女人,今天看到这些花一般的美人,都是乾隆的女人,心中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乾隆见太后下了车,赶紧过去请安说:“儿子给皇额娘请安了。”

太后扶起他:“本想等祭月的时候再叫你。”(古有春祭日秋祭月之说。)太后一转身看见我站在乾隆身后,脸立即冷了下来。本来我坐在地上,见太后车马过来,赶紧爬起来,那速度快得乾隆对我都刮目相看。要不是怕太后以为我抗旨没过来,我何必暴露于她面前,早溜边了。

我跟着宫女们给太后及娘娘们磕头,皇后带着后妃又给乾隆行礼,礼毕都站起身。皇后及彩月一左一右扶着太后进了院子,乾隆故意落在后面,高声对我说:“魏瑶池,佛门净地,你就别进来了,在外面候着吧。”

知道乾隆为我着想,我是求之不得,赶紧应了,乾隆见我回答这么迅速,抿嘴笑了笑,用手轻轻点了下我的脑门,迈步进了院子。

我耸了耸肩,走进蕉园。我喜欢芭蕉树的大叶子‘冷烛无烟绿蜡干,芳心犹卷怯春寒,一缄书札藏何事,会被东风暗拆看。’钱翊这首诗将芭蕉描绘得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随手扯片叶子,把它拉得远远的,又放开,从一株树转到另一株,来来回回玩了个不亦乐乎。

没多久觉得无聊了,就蹲在地上画画,画了一树芭蕉,然后在下面题了一首词,是蒋捷的一剪梅,是他坐船过吴江时所做,‘一片春愁待雨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浇。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这首词中我最喜欢‘何日归家洗客袍’一句,他归家还有个时日,而我呢?今天是八月十五,团圆之夜,每逢佳节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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