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却给不上,心里不是滋味。”
皇后说:“臣妾也知道皇额娘的意思,老五虽然不是皇额娘亲生的,却比亲生的还要疼。”
太后笑了笑:“你是不是说哀家偏心,放着亲生的不疼,倒疼别人生的。”
皇后赶紧站起身:“别说皇额娘,就是皇上和臣妾也不能不疼他,虽说他比臣妾还大一岁,但是他那性格,又哪象三十来岁的人,再说皇上就一个弟弟,什么东西短了自己了,也不能短了他的。前两天,他胡闹,皇上还偷着关照臣妾送去五千两银子。”怪不得弘昼爱给自己办丧礼,只从太后、皇上手里就收了近万两银子的礼金,简直是变相敛财。
太后点点头:“老五这些年,妖倒是没少作,先皇在世的时候,拿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上比先皇更纵容他,所以他才想一出是一出。背地里有多少人编排说要不是哀家放纵他,老五也不会为所欲为至此,可是他们又有谁理解哀家的心,知子莫若母,我知道老五这些都是装的,故意让人觉得他不学无术,这孩子懂事,打小就事事让着皇帝,明是糊涂,其实精明的很,所以他想要的哀家都尽量满足,喇嘛庙哪儿不能建,非要建在雍和宫?”彩月见太后鼻尖上见汗,伸手将窗户开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