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言压低了声音:“嗯?”
她进的就是南619啊,还是说她的直觉出了错,进了北619?
“您进错了房间?”阿正一针见血。
“没,没有,再等我一分钟。”她怎么可能坦白自己走错了房间,还抓错了人。
“人已经到手了。”
“好。”
许诺言尴尬地咳了一声,
挂断了通讯。
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好生好气的安慰他:
“虽然我一开始把你认错了,但是也说了向你道歉,也会给你补偿的。你看,我的手腕也差点被你捏断了,而你全身上下毫发无损,你也没吃到什么亏。”
“毫发无损?”莫以恒差点被气笑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
许诺言看了看此时衣衫不整的莫以恒,好像也不能用毫发无损形容。
“手铐。”虽然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声音低哑,但是莫以恒眼神却是凌厉得很。
“知道了,知道了。”
然而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只能厚着脸皮无视莫以恒要将她大卸八块的眼神,蹲下身来,开始解他的手铐。
此时Herry已经将莫以恒需要的资料准备好了,想到自家行长最不喜欢人做事拖延,便加快了脚步。
拿出门卡,滴的一声,房门打开,Herry的眼睛差点要掉在了地上。
他家行长跟一个女人,竟然这么玩么!
场面少儿不宜。
Herry整个人被定在了门边,刚迈进房门的一步,此时不知是要退出去,还是要装作其事地把资料放到桌上,然后风一般地溜出去。
门外的来人,显然在许诺言意料之外,伸向手铐的手一顿。
她正要出手,就听得莫以恒沉声呵斥:
“滚!”
看到自己行长脸色黑的吓人,Herry吓得赶紧关上了门,捂着胸口顺了顺气,“我打扰了?”
拿着手上的文件,herry站在门外,有点不知所措。
“故意把你的手下支走,想让他喊来保安,把我抓起来是吗?”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这个手下,不会喊人的。”
许诺言一脸淡定地将锁住他的手铐解除,顺便将衣冠不整的他收拾得整整齐齐,为了保险起见把他腰间的衣带还系了个死结。
将一切弄好之后,偷偷将限制他行动的晶片设置了定时解除,她可不敢让莫以恒立马行动自由。
但自知理亏,说话语气都软了几分:
“我刚才说的话,还是算数的,会给你补偿的。大概五分钟,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这五分钟就委屈您在浴室里了哈。”
莫以恒显然不吃她这一套,说出来的话气死人:“偏偏大家都说我莫以恒睚眦必报。”
“你......”
莫以恒一直盯着她看,“不肯主动说出自己叫什么,你以为我就查不出来了么?”
“随你。”
许诺言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房间都没有监控,那么只靠她的一个长相,他也不会轻易查出来她的真实身份的。
哪怕他通过她在调查的王保国来查她的身份,也只能知道她是成林的人,但退一万步来说,也不可能为了今天的事,直接找上成林吧。
想到此,她关上了浴室门,闪到窗台,消失不见。
五分钟之后,莫以恒终于可以有力气站了起来,走出浴室,发现诺大的套房里,早就没了人影。
于是冷着脸,忍着怒气,拿起手机拨打的Herry电话。
门外的Herry看到是自家行长打来的,慌忙接通,果真就听到了压抑的怒音:
“滚进来!”
Herry慌忙推门进去,也不知是房间屋内的温度较低还是内心害怕,只觉得背后发凉。
“行,行长,您的事忙完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闻言莫以恒眸色更是暗了几分,抬眸望向Herry,“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本是正常的一句话,但是看着眼前的男人,Herry生生地打了个哆嗦。
咽了咽唾沫,还是强装作镇定回道:
“属下刚打开门正要进来跟您送资料,可还没抬头,就听到您一声呵斥,于是我立马退了出去,就在门外候着!”
言外之意就是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
莫以恒咬牙,果然被她说中了。
他还以为以Herry的机警,能看得出来,结果他竟然还以为他在.....
莫以恒气极反笑,似笑非笑地看着Herry:“所以说,你一直在门外?”
Herry被莫以恒看得心里发毛,他自知身为男人,在那种时候打扰了,任谁都不会心情好的。而且他家行长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个女人也很正常,不过为什么会瞒着他呢。而且这么多年虽然,行长身边女人不断,但是从未在出差期间带着其他女人......,怎么今日就没忍住?
看到Herry一副知错且又若有所思的模样。
莫以恒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