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后,叶浠语露出了一个笑容,看向吴桓的脸上全是兴致盎然。
吴桓低下头,没有说话,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柳鸿禧还在朝着皇帝据理力争,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但皇帝却不为所动,他现在只想看到吴桓所说的证据。
而且看柳鸿禧这个样子,心里八成是有鬼,不然为何会如此的慌张?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侍卫带着一个锦盒快步跑来。
“陛下,这就是在宅邸中搜到的东西,请您过目。”侍卫将锦盒恭敬的交给皇帝。
皇帝接过锦盒,不出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了许多的信件。
这些信件已经泛黄,看得出来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
皇帝沉默着看着这些信件,将最后一张看完后,直接将信件连带着锦盒朝着柳鸿禧砸过去:“柳鸿禧,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柳鸿禧怎么会不知道锦盒里面的信件究竟是什么,连忙磕头道:“皇兄饶命啊,这……这根本不是我做的。”
“这……这肯定是吴桓想要陷害与我,是他栽赃嫁祸啊。”柳鸿禧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谎话漏洞百出。
“既然是栽赃嫁祸,四王爷不如说出具体的动机。”叶浠语老神在在的抿了口茶,然后看着柳鸿禧说道。
“我……我……”柳鸿禧支支吾吾,却始终编不出一个能够说服自己,也说服别人的理由。
“如果没有的话,是否可以认为您在空口说白话?这可是欺君之罪,您可要想清楚。”叶浠语的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看着柳鸿禧的目光中却全是幸灾乐祸。
让你刚刚将火引到我身上,现在可是以牙还牙。
皇帝看向柳鸿禧的眼神愈发狠戾。
他刚刚看到了信件的内容,那些字迹分明就是柳鸿禧的,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事实也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自己的亲兄弟,柳鸿禧,竟然想要通过其他的方式篡位。
一个皇帝再如何的容忍和软弱,在这种谋权篡位的事情上,永远都不会有丝毫的退让。
他一定会将所有的苗头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柳鸿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帝现在直接称呼了柳鸿禧的大名,可见对他失望至极。
“这,我根本没有背叛皇兄,你少胡说八道。”柳鸿禧额头上冷汗遍布,但却翻来覆去只能强调自己根本没有做这些事情,一件具体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既然这样,侍卫,将四王爷拖下去,择日问斩。”皇帝闭上眼睛,挥手说道。
“皇兄,你听我解释,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柳鸿禧不断挣扎,想要躲过侍卫们伸过来的手。
“你们给我住手,我可是四王爷,你们想要干什么,小心我砍了你们的头。”柳鸿禧直接在宴会厅中大喊大叫,已经没有了任何形象。
等柳鸿禧终于被拖下去后,宴会厅中终于恢复了安静。
皇帝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吴桓,然后揉了揉额角说:“算了,你也下去吧。”
“是。”吴桓最后磕了个头,然后也慢慢的在侍卫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看着皇帝似乎有些心软的样子,叶浠语用手肘顶了顶柳涯,给了他一个眼神。
柳涯会意,然后站起身朝着皇帝拱手道:“陛下,这件事情不如交给臣来处理,毕竟臣比陛下更适合处理这件事情。”
皇帝略一思索,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份确实有些敏感,于是点了点头道:“那就交给侄儿了。”
“多谢陛下。”柳涯再一拱手,然后慢慢的坐下来。
要到了这件事情的处置权力,叶浠语露出一个笑容。
事情已经差不多快要解决了。
她的右手微动。
在皇帝和皇后看不到的位置,一道近乎透明的水流突然出现在两人的后背,然后毫不留情的渗入他们的后背,直接将心脏破坏。
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外伤,但是皇帝和皇后却突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过了几秒钟,两人就这么死掉了。
宴会厅中的大臣们都惊呆了,他们刚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皇帝死在了面前。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快叫太医来。”
大臣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差遣外面的人去找太医。
那些皇帝的暗卫也懵了,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有谁出手,皇帝就这么死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而且没有任何外伤。
一阵慌乱后,太医赶到,然后摸了摸皇帝和皇后的脉搏,摇了摇头:“陛下已经驾崩了。”
这时候,大家把目光都放在了柳涯的身上。
如今的皇帝膝下无子,唯一拥有皇室血脉的人就是刚刚被陛下承认的柳涯。
并且他还是一个少年将军,有勇有谋。
识时务的人立刻跪下来,朝着柳涯说道:“请柳将军速速查清凶手,还陛下一个公道。”
这句话就是在隐晦的表明,他们已经完全认定了柳涯的身份,以后柳涯就是铁板钉钉的皇帝了。
“各位不要着急,现在其实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凶手。”叶浠语站在柳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