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谊。
郑恪是胆小鬼。
而胆小鬼们所担心的,其实都没有错。
“……对不起。”
你这样回答他。
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会是那个“答案”。
他松开了你的束缚,好像放你自由了。
你感觉他走开了,但又没有走远。
因为脚步声很短。
你犹豫了下,出于鸵鸟心态,还是没有拿掉纸袋。
你的手摸到背后是窗台下的墙,于是你背贴着墙下滑,半蹲在地上休息。
“郑恪?”你确认他是否还在。
“……”
他一直没有回应这个名字,你又问:“绑匪同学?”
“嗯?”
他回你了,带着一点鼻音。
你微微吃惊。
“你……哭了吗?”
那边无话。
你想到刚刚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和你在同一个高度的位置。
是不是,他也学你一样蹲下了?
于是,你蹲着往那个方向靠近,一点一点挪过去。
蓦地,有人拽住你的纸袋下拉,“不要拿掉。”
“好。”
你不再靠近,就和他并排靠在一起,听雨声滴答。
如果有人路过,就会看见窗墙下蹲着两个人,一只纸袋鸵鸟,和一只扭头流泪的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