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驳,因为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说的话,毫无疑问是很有道理的。
“我才不管呢!我现在就想要知道,你应该就是我召唤来的servant没错吧?!”
远坂凛选择了直接跳过刚才的对话,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之中,她已经明白了,这个男人肯定就是她召唤来的servant。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大小姐。”
凌泽笑了笑,倒是也没有继续为难这个姑娘,他知道他要是再继续揪着不放的话,这个姑娘恐怕就要跟他急眼了,对付傲娇最好的办法,不是跟她对着干,而是顺着她来,傲娇全都是顺毛驴。
当然,也不能那么说,毕竟傲娇的毛被捋顺了之后,她们反而会开始善解人意起来,不会真的像倔驴一样认死理。
“那就好,在战斗开始之前,我们必须要明确好主仆关系,你能够意识到自己是servant而我是aster这点非常好。”
远坂凛双手在胸前交叉,脸色很是严肃的说道,可以看的出来,她努力的想要在这个未知的servant的面前树立起威严。
“大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什么,虽然我的确是被你召唤而来的servant没有错,但是想要做我的aster,可不是只凭契约就可以的,你能够得到我的认可吗?”
凌泽看着努力装成大人模样的远坂凛,不禁是升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而听到凌泽戏谑着说出的这一番话,远坂凛的脸色果然是有了一些变化。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不配做你的aster吗?”
远坂凛一只手撑在腰间,姿势和表情都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她可忍不了这种事情,凌泽这话可不是在把她的毛捋顺,简直就是在揪着她的尾巴荡秋千!
“当然不是,至少现在我还承认你是我的aster,但是你的能力和手段,将决定我之后对你的态度,如果你是个无能之人,那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里呆着,不要添乱就好了,不过像你这样的新手,估计也不会能够帮上什么忙吧?”
凌泽的话是越说越随意,而低着头的远坂凛却是已经握紧了拳头,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就只差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你连自己想要召唤的servant是谁都不知道,我基本上已经对你能帮上忙不指望了,大小姐,你就老老实实在地下室里躲着吧,我自己就可以获得战斗的胜利,当然,最后许愿的机会交给你,毕竟我也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
凌泽在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他想要看看这个姑娘对他的态度会是什么反应。
他说的这些话,其实并不比那个本该到这里来的红archer过分多少,但是也绝对足够刺激到远坂凛的神经了,毕竟凌泽有证据,那就是远坂凛确实很不专业的,连自己要召唤的servant是谁都不知道。
“啊啊啊!我忍不了了!”
远坂凛紧咬着牙,她已经彻底的不想再忍了,她的性格本就如此,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远坂凛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怒,显然这姑娘是有点上头。
“宣告!向令咒宣告,遵循圣杯之守则,对吾面前之人,对吾之servant,施以惩戒之法!”
远坂凛毫不犹豫的使用了令咒,那仅有三道的令咒,就这么被她一气之下用掉了一道。
“听好了!你不过是我的servant罢了!那么我说的话你就应该绝对服从才对!”
一道魔法波动在远坂凛话音落下之后,向着凌泽打了过来,那魔法波动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毕竟那只是约束性的命令。
“啪啪啪!”
凌泽鼓起了掌,说实话,但凡这姑娘的父亲,能够有她一半的硬气,也不会落得那种结局,不过远坂凛显然也是气急上头了,在使用完令咒之后她自己都有点后悔。
“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新手,竟然为这种事情就浪费一枚令咒,你知道令咒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么随意的使用的话,可是很有可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凌泽摇了摇头,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让自知自己确实有些太随意的远坂凛红了脸。
她感觉很是羞耻、丢人,因为就像眼前这个男人说的那样,她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又向对方说明了自己是个新手的事实。
“啰嗦,总之先换个地方吧,这里这里太乱了。”
远坂凛傲娇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她看到凌泽严肃起来,而不是再用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她说话,也是不再和凌泽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丢死人了”。
凌泽跟着远坂凛上了楼,来到了她家二楼的书房之中,那个姑娘一进来就坐到了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有些自闭。
“那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大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三枚令咒的作用是什么吧?”
凌泽坐到了远坂凛的侧边,这个姑娘抱膝坐在沙发上,又穿着很短的裙子,凌泽也不好坐在她的对面,虽然他带着眼罩,但是这也不是他冒犯人家小姑娘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