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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表情。

“当然是一见钟情。”

两人并肩走着,她借着宽大的袖子去摸他的手,顺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殿下不信?”

戎秋下意识低头去看两人扣在一起的手,但是有袖子的遮掩,什么也看不见。

“你……”

他觉得脑子又变成浆糊了,那半边身子好像也僵住了一样,偏偏手上的触感又清晰地传了过来。

她的手好软。

姚枝雪没用什么力气,他如果想,完全可以甩开她。

但他却一直没动。

甚至好像连走路也不会了,就那么傻站在那。

姚枝雪轻轻勾了勾手指,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

他这才惊醒一般地甩开她。

“我我还有事!”

说完快步离去,背影瞧着像是落荒而逃。

离开前他还嗔怪似的瞪了她一眼。

知道她喜欢他,就不能克制一点吗?

光天化日,还有这么多人在,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掌心发烫,他攥紧又松开。

他太紧张,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也不知道她刚刚摸到没有……

他调查了她很多次,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姚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商户,二十年前搬到燕京,与各方势力没有任何关系。

倒是她那个哥哥姚钦南,琼林宴后被六公主盯上,但姚钦南好像一直没松口,整日泡在翰林院里,家都没怎么回。

……她刚刚怎么说的?

一见钟情。

他嘴角想压都压不下去。

算她有眼光!

-

到了晚上补习的时候,安维均苦着脸对姚枝雪告了个假。

大意是他今日练箭过度,胳膊都抬不起来,实在拿不动笔。

虽然有点夸张,但姚枝雪表示理解,并让他好好休息。

毕竟他今日被戎秋折磨得确实很惨……

这样一来,今晚就只需要给戎秋补习,姚枝雪想了想,直接抱着书去了他的寝舍。

姚枝雪来得早了点,戎秋才沐浴完,头发还没干透。

她总是来,门口的人也从来不拦她,戎秋瞧见她还慌了一瞬。

“怎么没人通报。”

他拿起束发的缎带咬在嘴里,两只手随意抓了抓头发,系好后发现姚枝雪还站在原地。

“坐啊。”

他快速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确认没什么不妥之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大概沐浴之后总是格外的放松,他长臂搭在椅背上,坐姿散漫,声音里隐隐带着笑意。

“你准备教我什么?”

离得近了,姚枝雪好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水汽。

便是与自家兄长也从未如此亲近过。

她定了定神,“你把这些做了,之后我看一下。”

上面都是些考题,戎秋挑了下眉,“行。”

他完成的时候姚枝雪还在看书。

她拿过他的答案,看了一会,惊讶地看向他。

最难的明算他全对,简单的明经他反而没怎么写,至于其他的,他写得虽然很少,但几乎都在点子上,稍加润色定能得甲等。

“你明明都会,为什么?”

他若是好好答,怎么也不会被分到己班。

戎秋看着她诧异的表情,笑了一下。

“能有为什么,懒呗。”

小时候他就明白了,不管他做得多好,他爹都不会满意。

那还不如什么都做不好给他看。

于是他就收到了他爹厚厚的一封信。

虽然上面都是骂他的话,但是竟然比他之前收到的信加起来还要厚。

透过这些信,他好像看见了他爹暴怒的脸。

第一次,他对着他爹的信笑出了声。

于是他四处惹是生非、兴风作浪,反正会有皇帝为他兜底。

直到上一次他爹回京述职,将他吊起来打个半死,他这才收敛了点。

不过他才不是怕他。

要不是……他非将他气死才开心。

姚枝雪看着他的卷子,大概也看出了他根本就没想好好考这件事。

她踌躇片刻,问道:“这次小考,你会认真答吗?”

戎秋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我都答应你了,肯定会去甲班的。”

既然如此,姚枝雪也没再多说,起身准备离开。

戎秋拉住她,“不教我了?”

“你答得很好,我没什么可教的。”

……早知道刚才答错几个好了。

他之所以一反常态的答题,是想让她知道,他虽然算不上多么学识渊博,却也和不学无术沾不上边。

戎秋想和她多待一会,便道:“我字写得丑,你教教我好了。”

这可不是他藏拙,他是真的讨厌书法。

字嘛,能认得出不就好了,写出花来又能怎样?

姚枝雪想了想,坐回在他身边,“好吧。”

戎秋坐好,装模作样地悬腕提笔。

他等了一会,笔尖的墨都滴落在了纸上,姚枝雪却没什么动作,只是坐在他身边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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