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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我妈妈不仅比布鲁斯先生大6岁,而且作为一位非常称职的财务总监,她每次见到布鲁斯先生都会拿出一叠文件请他签字并告诉他哪个项目还需要他再和董事会或合作商协商或者请他务必出席几点的会议,所以布鲁斯先生每次见到我妈妈时的表情就像见到了端着蔬菜汁微笑的阿福。

杰森也和阿福拥抱了一下,这可能是他从来到韦恩庄园到现在唯一展现的亲情时刻,然后阿福笑眯眯地拍拍杰森的肩膀,说了一句“加油”。

是我漏听了什么吗?

被杰森一把拉住手腕往车的方向走,清晨似乎下过小雨,空气清新又湿漉漉的,还有一点薄雾未在阳光中散去。我茫然地跟着他,转头和站在大门边目送我们的阿福挥手。

“什么‘加油’?”上车后我问杰森。

他正在系安全带,听到这个问题看了我一眼,凑过来帮我把安全带系好,顺便将阿福做的早餐放在我的腿上,嘴里说:“没什么,我之后有点事。”

“哦,”我拆开袋子看了一眼,发现一大一小两份意式薄饼(阿福在法式薄饼里加了罗勒叶碎末并坚持这是意式薄饼)下面还有两份小甜饼后满足地抿起嘴笑了,“那你中午回、嗯…晚上会回来吗?”

能让阿福说“加油”,估计是很重要的事?

“中午就回来。”杰森将车子倒出去,临走前向阿福挥了下手,车子就开下两边有草坪的缓坡。

我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没有隔几秒才补充说什么“安全屋的地址是什么什么你这几天去那边住,有事就找谁谁谁(蝙蝠家任意一位男性成员除了布鲁斯先生和刚上初中的达米安)”或者“我和谁谁谁(蝙蝠家任意一位女性成员)说了这几天她来陪你住(在客房)”的打算后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什么危险的事。

车子驶出韦恩庄园的铁艺大门,我把车窗打开一条小缝,眯起眼享受早晨树林的风,等到了市区就不能这样享受了。阿福贴心地将早餐的薄饼切成了适合入口的小块,我先拿叉子在大盒子里叠了两块薄饼塞进杰森自觉凑过来的嘴里,才从自己的盒子里叉了一块吃。

杰森那份薄饼不光大了一圈还加了芝士和西兰花,焦黄的芝士看上去非常美味,但想到昨天的3磅,我选择吃自己那份。

我没有太关注杰森作为红头罩时在做什么。以前听芭芭拉提过一些,他前两年退出了一个叫法外者的小队还撮合了前任红箭和现任的俩人组成第三代法外者,但她没有说杰森在哥谭的事。不过看一些新闻也能猜到,红头罩接管了黑面具和企鹅人的势力,说实话现在基金会重点的两个东区建设项目没有红头罩的帮助很难做到现在——他打击了东区的毒品交易网,扼制帮派争斗,还拿枪抵着建筑公司老板的脑袋让他老老实实建学校。还不知道红头罩是杰森的时候,我每天路过东区教堂都会为这位做好事的“反派”祈祷一下,虽然我不信教。

说起来我偶尔下班会看到这家伙顶着红枣头骑摩托嚣张路过,然后坐在电车站入口附近的酒吧里喝酒。绑架事件后我争取继续留在东区分部一段时间监工学校建设,掉了马甲的杰森每天骑摩托出现在我下班的路上,没戴头盔也没戴眼罩,把摩托开出了学步车的速度跟在我后面,等我到电车站了还光明正大跟着上电车,直到我到公寓门口才走,全程臭着脸,当然我也全程没理过他。

虽说他回来就好,但当时还是有点气的。

这个互相不理人的接送行为持续到成人大学第一阶段竣工我被调入总部上班。那天芭芭拉邀请我去酒吧庆祝,她好像已经知道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喝了杯鸡尾酒后就开始嘲笑杰森求原谅求关注的方法像个三岁小孩,坐在她旁边被拉来负责喝完酒送我们回家的迪克也在忍笑,手里拿着果汁和酒杯调酒。我喝了一杯迪克调的鸡尾酒后杰森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顺便截了迪克要递给我的第二杯。

这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上大学后芭芭拉就经常提着啤酒果酒和一盒炸鸡到家里来玩,一边看电影一边吃喝,她说这是女生之夜。我主要负责抿着果酒听芭芭拉吐槽迪克直到她睡着,然后想办法用毯子帮她裹好省得生病。毕竟我算是看着他俩的分分合合爱情剧长大的,而且也知道他们的另一个身份,芭芭拉在我面前喝酒会没有顾及一点。也有一起去酒吧的时候,如果她和迪克复合了,那么迪克会陪我们一起去,如果没有,那一般迪克也会在快喝完酒的时候突然出现送我们回家,第二天就能收到两人已经复合的消息。

谢谢,吃狗粮都吃饱了。

后来迪克扶着芭芭拉先溜了,我跟着杰森往家里走。迪克调的酒好像有点浓,被风吹得脑袋晕乎乎的,走路像走在棉花里,不过还没到需要扶的地步。走在前面一步的家伙也没打算扶我的样子,步伐有点快。

可能就是我平时下班时走路的速度,但喝酒了头晕,感觉跟不上后干脆不追了,放慢脚步低头看着盲道的线,慢吞吞地走,不过抬头的时候他还是走在前面一步的位置。

所以在走到公寓门口后,我拉了一下眼前的夹克袖子,虽然他今天好像没打算到了就转头离开。

他低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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