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等他们出来,天已经黑了,也差不多是吃晚饭的点。

助理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将晚饭送到房间,孟宴臣启动车子前才看到消息,快速回复,随后盯着身侧的颜慈拉上安全带。

“阿姨的听力和视力其实没有任何问题,对吗?”

颜慈愣了一瞬,别开视线:“看你愿意信其有还是信其无了。”

“和Dan的存在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你想从这个问题的答案得到什么信息。还是那句话,信不信由你。”

孟宴臣看向前方:“我小时候的钢琴老师毕业于Julliard,我至今都记得,她提起过,Julliard有位很厉害的小提琴教授,因为癫痫不得不离开学院。颜慈,那位教授很喜欢舒伯特,而且,那位教授……左手拉弓。”

颜慈已然陷入沉默。

“我父母和颜家长辈有来往,我没记错的话,Dan的母亲在结婚之前是伦敦一家私人医院的护士,我母亲还和她学了很多护理知识。直到现在,我母亲还一直盯着我父亲的日常运动量。”

“他们是和平分手,阿姨和我妈妈没关系,我的问题不是遗传。”颜慈扭头看向窗外。“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寂静。

孟宴臣借停红灯的短暂时间侧过脑袋看她,视线所到之处却只是她的后脑勺,无声地叹气。

他意外于自己的愚钝,甚至时至今日才想起颜慈不是他知道的第一个左手拉弓的演奏家。在听过她右手拉弓之后,产生了比以往更为强烈的心底的触动。

一个自由的演奏家能很好地传递音乐的语言,尽管他从不怀疑颜慈的能力,而他现在才知道,他之前体会到的,或许只是颜慈不得已展现出的那面。

回到酒店,颜慈没再继续待在孟宴臣身边,而是快步回了自己房间,也确实完全没听见他的晚饭邀请。

孟宴臣人在伦敦,但依然忙得不得了,照旧得在房间里处理公务。再和颜慈见面,已经是婚礼当天。

Dan安排来的车停在酒店门口,宾客们乘车前往颜家位于河畔的独栋别墅,在自家草坪上完成婚礼仪式之后,大家会转移到室内就餐。下午主要是宾客们的social,晚餐后有个dance party,随后商务车会将宾客们送回。

孟宴臣下楼时还在听电话会议的录音,电话那头是国坤总部会议室,高管和Young Celtic在进行最终讨论。这场会议直接关系到项目最终走向,孟宴臣因为时差没能准时旁听,但保留了最终决策投票权,他需要在听完会议录音之后投票并拍板。

同样换上礼服的颜慈原本想坐后面的车,但被告知其他车子全满并已经准备出发,而孟宴臣坐的车一开始因为故障迟了一步到,他那时也正好在听会议,不着急上车,就等了会儿。

当时现场不少人认出了这位目前掌管国坤这家千亿集团的孟董,都想和他攀谈几句,然而助理拦得及时,孟宴臣也确实分不出神,其他人只得先钻进商务车里前往别墅。

穿着粉棕色长裙的颜慈往开着门的商务车里探了探脑袋,意外和已经坐在里面的孟宴臣对视一眼,扁扁嘴,立刻麻溜地钻进车里。

她和孟宴臣的助理在同一排,坐下之前还礼貌地冲他点了头,小心翼翼地放好礼品袋,拉上安全带,没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正在忙碌的孟宴臣自然没错过她今天的发型:左边的长发自然披着,右边则编成几股末尾汇在一起的麻花辫,那个格纹蝴蝶结发卡别在耳朵上方一些用以固定。

颜慈似乎不喜欢首饰,哪怕换上礼服,身上也还是只挂着一条低调的项链,其他什么都没有,相较于同样盛装的孟宴臣,她这身相当低调。为了御寒,她还披了件外套出来,助理通过后视镜和依旧在听会议录音的孟宴臣眼神交流过,立刻嘱咐司机打开暖气。

英式婚礼对宾客的着装要求通常不低,但Dan随和惯了,特意在派发请柬的时候嘱咐大家不用刻意注重dress code,所以现场真正戴礼帽的男性客人少之又少。孟宴臣讨了个巧,没准备礼帽,但戴了个礼帽造型的胸针,另外配了根手杖,站在门口等待客人的Dan正好看见,乐得不行,拥抱之后,笑着接下他从国内捎来的茶叶和茶具。

颜慈头一回见孟宴臣拿手杖,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他当年参加高中戏剧社出演《哈姆雷特》时佩剑的样子,心脏倏地开始狂奔,呼吸也差点乱了,还差点在门口的台阶上绊一跤。

孟宴臣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她身上,早就看见她的细高跟和门口的鹅卵石小路不太对付,本想上前去扶,但架不住Dan和现场好些人十分热情,他几乎被困在各式各样的社交话题里难以抽身。

助理出现得及时,帮他拦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问题,但那些直接关系到商业人脉的话题不好推脱,孟宴臣也实在不想抢了新人的风头,借口和Dan聊国坤和Young Celtic刚成的那桩投资,在新郎的帮助下顺势脱身,大步迈向屋内。

婚礼庆典在后院的草坪上,工作人员还在忙忙碌碌地做最后的测试,孟宴臣没急着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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