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做到如此?”
“这第五件事,魏府之中有侍女惦记大人,小姐可是又怒又气几日睡不着觉,可小姐从来不会吃陆公子的醋,即使有姑娘递了帕子给陆公子,小姐也只是笑嘻嘻打趣。”
“第六件事,魏大人的事小姐总是十分上心,绞尽脑汁想要帮他,刘家一事中小姐也是尽力为他做些什么,不问缘由。”
……
喜云打了哈欠,手中的手指还举着,听见沈姮无奈开口:“好了可以了,再说下去我都要被我感动了。”
“小姐承认我说的对了吧?”,喜云骄傲地扬扬眉眼,双手叉着着圆滚滚的腰。
沈姮有几分迷茫:“你说了什么?”
喜云瞪大着眼睛凑到沈姮面前:“说你和魏大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方才沈姮在为刘知妄和周骏的感情叹息,不知怎得便牵扯到自己身上了。沈姮脸颊浮现一对浅浅酒窝:“你只说了我心悦魏忱,那你可说说他如何对我有情?”
沈姮自己也有几分忐忑期待。
喜云挠了挠脑袋:“魏大人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迎了小姐回府。”
沈姮笑着摇了摇头。
“大人迎娶小姐可是将库房中的珍罕几近搬空,这也不算吗?”,喜云不解地挠挠头,可话本子里不就是这般写。
‘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这是多少故事里最好的结局了。
沈姮嘴角带着浅笑,白皙的手摸了摸喜云的发顶:“傻姑娘”
十里红妆,多少故事最终的圆满结局,可那是两心相悦赋予了它珍贵的价值。自己与魏忱的这段感情开始得荒唐,看似从一开始便拥有了,实则只是个华丽的躯壳。
世间感情所要经历的过程一件也少不了,也许,荒唐而华丽的开端注定要经历更多磨练。
马车停到了魏府,喜云先一步下了马车,如今天色已晚,屋檐下已挂上了灯笼照亮了朱漆大门,而门下赫然站着一年轻男人,男人长身玉立锦衣之外披了件玄色狐裘,在灯火辉映下俊美得不似凡物。
喜云并未料到魏忱竟在门口,他眉眼沉静看了过来,束发齐整面如冠玉,只是面色有几分苍白,应当是在寒风之中等了许久。
沈姮没等到喜云掀开帘子,心有所感掀开了马车帘子,探出了身子望向了门口站着的人,喜云向来有几分惧怕魏忱,这下子才连忙反应过来扶着沈姮下了马车。
灯火幻灭带着诡谲,沈姮目光紧紧看着魏忱,看着他弯了唇角朝自己招了手,沈姮抱着手中暖炉,几缕青丝被寒风吹至额前。沈姮快走几步走到魏忱跟前仰头看着他,杏眼带着细碎亮光,樱唇红润轻启:“在等我?”
魏忱鼻梁白皙高挺,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打在鼻尖,眸子里看不出情绪地垂眸看着她,抬手替她拨开那几缕额前碎发。声音淡雅而又低沉,,许是吹了寒风有几分沙哑:“嗯,今日忙完得早。”
魏忱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替她整理碎发时擦过她的脸颊,冰凉冰凉的失了温度。沈姮杏眼眼角微垂,巴掌大的脸上漂亮的眉头皱着,语气中带着歉疚:“抱歉啊,我今日回来得迟了些。”
魏忱朝着她安抚笑了笑:“无事,等了不多会儿。”
沈姮慢吞吞点了点头,心下密密织着一种名为甜蜜的网,紧紧被束缚其中,甘之如饴。
两人并肩朝着府里走,沈姮手中暖炉温热,她心下一动有几分颤抖却毅然勇敢地用手握上了魏忱的手,试探地握紧,在魏忱开口前一秒沈姮飞快解释:“你手实在冰冷,我替你暖暖。”
说完后咽了咽口水,小脸仰看着他,在沈姮的目光里看不清魏忱的神情,只是很多便看到他笑了,再然后发觉他用宽大的手掌反牵住自己,沈姮这才发觉魏忱手心其实一点都不冰凉,温热的十分宽厚舒服。
“好”。
魏忱没拆穿她的小心思,牵着她慢悠悠朝前走着,沈姮在夜色掩映下压不住唇角笑意,她知道魏忱的手长得十分漂亮修长,骨节分明如青竹一般,她希望这段路再长些,最好能走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