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拉砖拖拉机”的做法过分了。
这是一家普通的三星级酒店,老板是谁,秦唐并不知道,可“拉砖拖拉机”不是这里的老板,秦唐是确定无疑的。秦唐知道郑中发的名知道郑中发的地位,连带着郑中发有什么样的产业,和投资了哪一些的项目,秦唐也清楚,“拉砖拖拉机”作为郑中发的独生子,有着怎样的个性,和怎样的实力,秦唐也一并清楚。
他并不想招惹“拉砖拖拉机”,今天实在看不下去了,更何况这事情,他们针对的是自己,不给对方点颜色看看,真的让“拉砖拖拉机”看了自己。
说是十分钟,不到五分钟,酒店老板霍远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身材极棒的美女,当“拉砖拖拉机”的目光落在这位美女身上之后,垂涎欲滴的眼神,收不回来了。
美女长得太好看了,天仙一样的美!
身材高挑,娇臀丰满,一双眼眉,含着棱角的冰峰,看到众人的脸上,让人微微一寒,美艳与冷色,巧妙的揉合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火辣的身材,娇美的面庞,带有一种不容亵渎的眼神。在“拉砖拖拉机”盯看了对方几眼后,竟有了畏惧的心理,女人不是简单的花瓶似的美女,她的神情中蕴含着许多独特的味道,让在场的众人深感震惊和惊叹。
女人的一出场,获得了一个满堂彩。
“霍远山,刚才你的这位员工,把菜汤泼到了我的身上,我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拉砖拖拉机”收回了眼神,对酒店老板道。以为在自己面前一定会诚惶诚恐的霍远山,意外表现得无比平静。
“郑先生,是我的员工不心,我代她向您道歉,只是,我想了解一下事实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霍远山道。不卑不亢的拒绝,几乎让“拉砖拖拉机”的眼珠子掉了出来,霍远山什么时候,有骨气了,以前见了自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求自己把生意做到他们的酒店,今天不同了,对方显然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
把我说的东西当作耳旁风,“拉砖拖拉机”怒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霍远山,你要知道,是你的员工把菜汤洒到了我的衣服上,而不是我有什么不对。”
“是吗?”这一次说话的是霍远山身边的女人,女孩含着冷意的目光看了一眼“拉砖拖拉机”,道:“我怎么看到我们员工身上的菜汤比你身上沾的油脂要多得多,郑先生又要作如何的解释呢?”
“那是我……,霍远山,你要知道,你的生意许多是我给的,你今天敢顶撞我,我明天会让你没生意做,”“拉砖拖拉机”勃然大怒,这话让他如何解释,传菜员身上的菜汤是他倒上去的,至于传菜员为什么要洒菜汤,也是自己安排的,“拉砖拖拉机”一时无言以对,只好以势压人了。
“是吗,郑先生说话好虎气,和排场,可你要搞清楚,你是这家酒店的大客户,我同样是这家酒店的后台老板,你有本事不给酒店生意做,我告诉你,酒店不做你的生意,我照样让它开得很红火。”
这女人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她难道不知道我“拉砖拖拉机”是什么人?
“拉砖拖拉机”一时差点暴怒了。
秦唐怎么也没想到欧阳玉枝会出现在这家酒店里,看来,两个女人比王晴晴更加的对自己上心,居然尾随来了。
至于这家酒店是不是欧阳玉枝的,秦唐稍稍一想就清楚了,欧阳玉枝是没有酒店实体产业投资的,恐怕酒店的后台老板。
既然,有欧阳玉枝出面,秦唐也乐得看笑话了。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极端被动的传菜员,看到有人为她撑腰,对霍远山大声的申辩起来。
“老板,是有人指使我,要我往这位先生身上洒菜汤,我财迷心窍,收了他们的五千元钱,才……,没想到,我的手没把持得住,反而把菜汤浇到了郑先生的身上。”“拉砖拖拉机”在酒店里是熟客,他的手下同样找的是一个自己经常接触的服务员,这样的关系,不但用起来方便,出了事,更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
传菜员指着“拉砖拖拉机”道:“找我的人,是经常跟在郑先生身边的伍霸,我这里还有他们给的五千元钱,”说着传菜员哆嗦着手臂,从身上掏出了一叠钱来,这一场的人震惊了。
始作俑者是“拉砖拖拉机”本人,闹事生非的同样是他自己,这样的倒打一耙,真让人啼笑皆非。
脸上一阵泛黄一阵泛青,“拉砖拖拉机”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丢面子丢得到家了。猪一样的哼哼了几声,“拉砖拖拉机”对霍远山咆哮道:“霍远山,你应该知道,我“拉砖拖拉机”是什么样的身份,你得罪了我,恐怕在岸江市再没有好果子吃了。”
“以势压人吗?”欧阳玉枝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的儿不想知道你有怎样的势力,我告诉你,岸江市是一个拥有法律的社会,任何人的胡作非为,都会自取其辱的。”
这话说得正义感十足,大家觉得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但话很称心。法律和权势是两个概念,有时又交汇在一起,变得雨水交融。只不过,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颗呼唤法律公正的心,自然,欧阳玉枝的话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和钦佩,掌声不由自主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