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数”这样的词了,一切都可以计算,一切都可以推测出最可能的可能,就像时钊一分化,大家就都知道他会是个危险分子。
人们习惯于相信从已知推演出的答案。
此时楚玦没有想过,冥冥中可能真的有命数存在,就像绕着轨道运行的星体也会偏离,会被未知的飞行物撞击,从而引发一场爆炸。
输赢不仅仅是结果。
它是一场切实会发生的爆炸。
因为早在楚玦答应两个月的时候,或者更早——早在时钊咬上那支从楚玦唇间拿下来的烟的时候,距离就已经在不断缩短了。
时钊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能给的东西也不多。”
“如果你不让我给,至少要让我听吧。”
接着,时钊又抬起眼来,平静地直视着他:“还是说,你觉得我没什么用?所以什么都不跟我说。”
楚玦时常用“没事”应付一切“你怎么了”,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那天也是,如果不是时钊察觉到异样,只怕也会相信那句“没事”。
都说时钊独,其实楚玦自己也不遑多让。
良久,楚玦回复时钊刚刚那个问题,声音莫名地有些哑:“我没这么觉得。”
“最好是这样,教官。”时钊的眼神就像□□前的瞄准镜,红点已经瞄准,“既然当初招惹我,就不要忘记我是个危险分子。”
时钊走近两步,明明还留了一段距离,却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错觉:“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信你,我要你信我。”
楚玦微微一怔。
“你不可以什么都不说。”临了,时钊又专门强调道,“至少跟我不可以。”
时钊的目光十分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他用这样的眼神去审讯,不出十秒就能让人松动招供。
强硬得让人根本生不出反驳的念头。
楚玦稍稍退让一小步:“你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