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同只一翻,就发现这合同是无效合同,“人呢,人找着了吗?”
刘洪垂头丧气,因为这些天过于焦虑,吃不下喝不下,人瘦了一大圈,“找了,但是找不到,说是没有这个人。”
按着客户留下的身份资料,地址和电话,都去找了,根本就没有这个人,找到留的地址去,根本就不是什么服装档口,而是一片民居,查了电话,人也对不上。
也给公安报案了,但公安说了,想要找到人犹如海底捞针,当然公安会全力调查找人,但找到的可能实在太小,他们很可能只能认栽。
“厂里账上还有多少钱?”刘洪姐夫缓了口气,问。
刘洪缩了缩脖子,“没,没钱了。”
这次接了个大单子,刘洪除了把钱投进这单子里,还拿了不少钱去挥霍,现在连厂里职工的工资都要发不出来了,还欠了一批辅料的钱没给。
反正等货一出,回了款账上立马就有钱了,他当这厂长的时候,他姐夫就说了,只要不把厂子搞垮,赚到的钱,一半是他的。
既然一半是他的,那不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你!愚蠢至极!”刘洪姐夫气得头顶冒烟,但现在骂刘洪已经于事无补,他只能带着刘洪赶紧去见谢令君,跟谢令君好好解释。
谢令君把事情的原委听完,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倒是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