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乔一件件地翻找着,把他们一一放在手中把玩,感慨万千。
一边感慨还一边美滋滋的:哎嘿,原来道祖从那么早的时候就把他放心尖上了呀,还像是有恋物癖似的把这一件件地都收藏了起来。
而后又很是心疼地想:假如自己当年和道祖闹别扭,真离家出走了,道祖会不会就这样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紫霄宫,然后特别孤独地翻着这个箱子睹物思人啊。
真可怜,真心疼,我可真重要。穆乔颇为复杂地感叹道。
莫名被心疼了一把的鸿钧:……
穆乔蹲在地上长吁短叹了一把,又把这箱子收拾起来。这一收拾,便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妖族特产。
穆乔的眼睛蹭蹭地就亮了起来。他赶忙抱起这堆都有点落灰的特产们,从中间挑选了最粗壮的鹿茸、羊.鞭、牛腰,然后好好地清洗了一番,又暗戳戳地把锅架起来,水添起来,一股脑地丢进去。
这样煮了大半日,终于盛出一碗浓香的汤汁来,穆乔闻着那飘出的香味,都觉得撩人得很!
把这一碗喝下去,一定能行的!穆乔摩拳擦掌、信誓旦旦地想。
鸿钧只觉得好笑,他相当配合地演了一个刚起床腹中空空等待投喂的形象。
一大碗浓汤喝下去,鸿钧毫无反应。
穆乔皱眉了,他拽着鸿钧研究了半天,而后又心一横把自己整个人凑过去,这儿摸摸,那儿挠挠,结果一番折腾下来,又是自己被翻了个底朝天,鸿钧愣是没缴械。
大概是道祖修为太深厚,只喝这一碗奈何不了他吧。穆乔想。
第二天,穆乔又是提早爬起来,这次熬汤之前,他还特地将那些特产们切成小片,好让他们更入味一些。
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
就这样,穆乔每天盯着鸿钧足足喝了一个月——紫霄宫里一个月,洪荒大地都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可是鸿钧似乎仍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就没道理了呀。穆乔苦苦思索道。
或许其实是有变化的,只是自己没看出来?他转而又安慰自己道。对对,这大夫治病还讲究一个疗程一个疗程走的,自己怎么能太急于求成?
穆乔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儿。前面一个月先把药服了,那叫做物理疗法,打好基础,后面就该生理疗法,在实践中加深治疗了!
于是当天晚上,穆乔就开始了他的实践大法。
紫霄宫的夜晚太亮,不够有气氛,穆乔就施法搞了一张暗红的纱质帷幕,把这纱帐铺天盖地地围在紫霄宫的四周。
那漫天星辰与皎月的光辉便被遮蔽了许多,只透露出星星点点,像是屡屡烛火的微光一样透过纱帐漫洒进来。
暧.昧.得像是人间男女新婚之夜的洞.房。
穆乔也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整日穿道袍多无聊啊,裹得严严实实的哪还有“性.感”二字可言!
为了与今日的紫霄宫的氛围更加相称,他给自己搞了一身白纱,半.遮.半.掩的白纱披在身上,满头的青丝未束,缠绕在那白纱衣上显得格外妖.冶。
穆乔光着小腿坐在水池边,暗红色的光打在他身上,就把那纱衣打得半白半红,白的一半是纯净,红的一半是诱.惑。
鸿钧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那似乎是一个水中的精灵,又像是专门下凡来折腾他的小妖精,那妖精还露着两只纤长光.滑的小.腿,腿一荡一荡的,撩起零零落落的水花。
鸿钧当即就大步走过去,捉住一只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