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1 / 4)

在路易斯抱着我嚎啕大哭了几秒钟后,房间门又被人大力推开了,紧接着,是另一双温暖的大手亲切地拍着我的脑袋,我在路易斯的头发缝隙里看到了埃文满是欣慰的笑脸。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埃文便伸开手臂,搂住了我们。

虽然与他们再次相见让我十分高兴,但是这种密不透风的拥抱还是让我有点上不来气了。

“先生们,瑞亚才醒,你们难道要闷死她吗?”没一会儿,一个柔和的女声出现在我们附近。我还不知道这位好心的女士是谁,但她成功让埃文和路易斯放开了我,这时我终于看清了她,她有着一头闪亮的浅色头发,那双宝石绿的眼睛在细边眼镜后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这位应该就是我一直没机会见到的舅妈——诺拉·弗利。

“我只在你刚出生的时候见过你,瑞亚,”诺拉笑着在我身边坐下,握住了我的手,说,“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你居然是人事不省地被埃文和路易送到挪威,当时真是吓了我一跳。”

埃文用咒语修复了掉落在地上的水杯,一眨眼的功夫,里面又被盛满了清水,他把杯子递给我:“说实话,我在邓布利多办公室里见到已经失去意识的你的时候,才是真的被吓到心脏都要停了。”

我喝了几口水,只觉得埃文有点夸张:“我以为我只是晕过去了——”

“不仅仅是晕过去,”路易斯插嘴道,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得了重感冒,“我当时还以为你已经……死了。”他的声音在最后变轻了不少。

埃文补充道:“你浑身冰凉,连呼吸都很难被探测到,”他顿了顿,“还好你醒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一提到安德鲁和安娜,我那颗刚放下来的心又再次悬了起来:“他们现在在哪里?”

“在美国,但具体在哪,只有邓布利多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现在非常安全。”埃文连忙安慰我道。

“好了,”诺拉从我手里接过空了的水杯,站起身来,“瑞亚还需要时间静养,我们都先别吵她了,到了晚餐时间我再来找你,好吗?”

我点点头,重新靠向身后柔软的枕头,路易斯站在床边说道:“我想留下来陪着瑞亚。”诺拉没说什么,只是用眼神征询我的意见。我笑了起来,说:“没关系,我也睡了够久了,正好我也想和路易斯说会儿话。”

埃文和诺拉点点头,在轻声叮嘱了路易斯几句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

路易斯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一双宝石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就好像怕我下一秒又要昏过去似的。

“别担心,”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我是真的醒了。”

“你昏迷了太久,如果不是奥尔维克先生——”见我疑惑地挑起眉毛,路易斯这才解释起来,“英格维·奥尔维克先生,我爸爸一定跟你提起过他,他是爸爸的导师,在古老咒语和治疗魔法上很有成就,在你醒来之前,是他用咒语维持住了你的状态。”

路易斯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说:“当时奥尔维克先生说你的灵魂并不在这里,所以,你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么说吧,”我一边回忆一边说,“我去了一个曾经去过的地方,见了几个认识的人——”我看了眼路易斯,岔开了话题,“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原先的瑞亚了吧?”

路易斯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用宽慰的语气说道:“从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面开始,我认识的瑞亚便一直都是你,所以不管如何,你总是我的妹妹,只不过,”路易斯斟酌着问道,“原先的瑞亚怎么样了?”

我看向窗外,外面又开始飘起雪花:“我相信她应该有了新的生活。”

在剩下的时间里,路易斯和我说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包括埃文是如何劝说安德鲁和安娜接受邓布利多的安排前往美国。他们在得知我出事后并不愿意离开,尽管我曾经和埃文说过,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把我从他们的记忆中抹去,但他觉得安德鲁和安娜并不想忘记他们的“女儿”,因此,他便向他们和盘托出了我的所有事情,当时路易斯也在一旁,所以他才这么清楚我的情况。

据路易斯说,埃文说完这一切后,安德鲁和安娜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埃文说道:“我能看出来瑞亚很在乎你们——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样才不会让瑞亚所做的一切都白费。”

我攥紧了被子,有些紧张地问道:“他们在知道了这些后,有说过什么吗?”

路易斯轻柔地抚了下我的脑袋,说:“他们说你是个好孩子,也许这件事对他们的冲击的确很大,但你永远都是他们的女儿。”他对着我笑了笑,“他们在离开前还跟我爸说,如果你醒了,一定要及时通知他们。”

我的鼻头一酸,但又觉得在路易斯面前流眼泪会有点丢人,所以我便掩饰着低下头,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们。”

路易斯体贴地没有揭穿我,而是说起自己来:“原先我其实并不想回挪威,你知道的,我已经加入了凤凰社。但是后来我爸说,等食死徒发现他们都离开了之后,我就会成为唯一且最大的目标。倒不是说我不放心凤凰社的安全措施,只是我的父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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