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过往(1 / 9)

在我离开医疗翼之后,我和德拉科在上完保护神奇动物课后匆忙地见了一面,他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劝说西奥多的,只说让我放心就好。

我倒是没有太担心这件事,只是放在宿舍里的两样魂器让我有些犯难。我原本应该立即将它们交给邓布利多教授,但最近虚弱的身体让我不得不推后了这个计划,再加上短时间内频繁出入医疗翼也会引起德拉科的怀疑,因此我打算先安稳地过个几天再说。

随后,我们便迎来了由费伦泽为我们上的第一堂占卜课。

由于费伦泽无法爬上活梯,因此我们的教室从北塔楼换到了位于一楼的十一号教室,我倒是很喜欢这个改动,起码不用气喘吁吁地爬那么多层楼梯了。

“早上好,哈利。”这天早上,我与布雷斯和达芙妮分开后,顺着吃完早餐离开礼堂的人群挤到哈利身边,又轻轻地拍了下罗恩的肩膀权当打了招呼,与他们一起走进了十一号教室。

“早——梅林啊,这是怎么回事?”就在教室门打开的瞬间,罗恩张大了嘴巴惊叹道。

我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这间仿佛成为了林间空地一般的教室。柔软的苔藓、枝叶茂密的树木、四散开来的大石头,就在教室门关上的时候,我早就忘记自己仍然位于霍格沃茨里了。

我在教室的角落里坐下,没一会儿,和费伦泽打过招呼的哈利便和罗恩一起找了过来,与我一起坐在泥地上。

当最后一个学生将门关上后,费伦泽便开始了授课。当然,在正式进入占卜前,班上的同学们还是不可避免地询问了他来这里给我们上课的原因,我并没有仔细听进去,只是望着头顶被树枝遮住的天花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没一会儿,费伦泽便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扬起一只手,指向头顶繁茂的树叶,接着又缓缓地垂了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屋里的光线逐渐暗淡,星星出现在了天花板上。

“躺在地板上,”费伦泽平静地说道,“然后观察天空,对于能读懂星相的人来说,那里已经描绘出了我们各个民族的命运。”

不管我到底能不能看懂星相,能躺着上课简直太快乐了。我迅速地摊开手脚躺了下来,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目光没被那颗耀眼的火星吸引(费伦泽说它能带来战争),反而看向角落里几颗闪闪烁烁的星星。

那几颗围成一个奇怪形状的星星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似的,我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感觉像是要被吸进去一般,在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的瞬间,我的后脑勺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无法容忍的刺痛。

“啊!”我痛呼出声,周围已然不是十一号教室,而像是一座很久没有被打理过的庄园,两边杂草丛生,那些荒芜的植物在我的视野里迅速地后退,我这才明白自己头皮上持续传来的疼痛是来自哪里——我正被人拽着头发,拖行在一条狭窄的小径上。

我刚想挣扎,那人便把我拖进了一个大厅里,敞开的大门在我眼前缓缓合上,我仰面躺着,最后只看到了夜空里几颗零落的星星,和栖息在不远处的树篱上的白孔雀。

那人终于松开了我,我这才有机会捂着脑袋缓缓地坐起了身,下一秒,我的双手双脚便被用咒语变出的绳索捆了起来。那人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急切地低声和一个站在大厅里的、戴着兜帽的人说了几句话。

“瑞亚?”就在这时,我听见角落里传来一个虚弱的男声,当我循着那声音扭头看去时,眼前的场景像是突然虚焦了一般,变得格外模糊。我张皇失措地看着四周,却只能听到有人正在紧张地叫着我的名字——

“瑞亚!”

我猛地睁开双眼,哈利和罗恩正头挨着头看着我,见我醒来,罗恩终于松了口气:“梅林的胡子,你睡着后就这么难被叫醒吗?”

我吃力地坐起身,哈利帮着扶了我一把,我轻声问他:“我睡了很久吗?”

“其实也就几分钟,”哈利回忆道,冲着我们面前尚未被点燃的鼠尾草和香锦葵抬了抬下巴,“我们刚刚坐起来准备点燃这些东西,却发现你躺在地上不动——”

“但费伦泽好像并不在乎有人在他的课堂上睡觉。”罗恩耸了耸肩,将魔杖对准了鼠尾草,没一会儿,那些叶子们便燃烧了起来,呛人的烟雾弥漫开来。

我揉揉自己的额头,有些昏沉地点燃了属于我的鼠尾草和香锦葵,说道:“他可能更在意这个世界的走向吧——对了,烧了这些东西后,我们该看些什么?”

“你要观察这些烟雾和火焰,”费伦泽踢踢踏踏地在我面前停下,他那双蓝得出奇的双眼盯着被我燃起的火苗,那些叶子在火中蜷曲起来,深色的烟雾飘荡在它们上空。费伦泽看了它们一会儿后,又望向天花板上的星空,随后他低下头,那双蓝眼睛越过烟雾看向了我,“你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

我皱起了眉毛。

“我们马人曾发过誓,绝对不能违抗天意。”费伦泽面无表情地说道,“尽管你不是马人,但我觉得你也应该遵守这个规则。”

我心下骇然,难道他已经从星相和这团我看不出任何端倪的迷雾中看到了什么吗?哈利和罗恩同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们的视线在我和费伦泽之间来回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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