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温柔(2 / 5)

需要有人让公众知道真相。”

“所以你打算找丽塔·斯基特?”

赫敏点点头,在我们分开前冲我眨了眨眼:“她也休息了有够久了,对不对?”

我和她告别后,便快步向位于北塔楼的占卜课教室走去,最近特里劳尼教授被乌姆里奇的“留用察看”而精神崩溃,我想我还是不要迟到的好。所幸,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顺着梯|子爬上占卜课教室的时候,乌姆里奇才刚刚在火炉边坐下。

我猫着腰坐到哈利和罗恩身边,小声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他们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我猜这也与《预言家日报》上的那篇报道有关。我从赫敏那里得知,虽然西里斯在我们三年级的时候就被洗脱了冤屈,但不愿意承认伏地魔已经回来的福吉仍旧在话里话外地暗示西里斯或许与这场越狱有关。

我闻着教室里浓烈的香料味,只觉得心烦意乱。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症状,我本可以提前提醒他们的。

也许是教授和学生都心不在焉的关系,占卜课上的时间过得飞快,下课铃一响,乌姆里奇便捧着她的写字板昂头挺胸地走了出去,特里劳尼教授看起来又崩溃了一次。我拎着书包,慢吞吞地落在了人群的最后,顺着梯|子走出了占卜课教室,没走几步,我便听到后方活板门的一阵声响,随后是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肩膀。

“德拉科,”尽管我没有回头,但这熟悉的木质香水味还是让我立马就知道了来人是谁,我试着挣脱了一下,劝说道,“会被其他人看到的。”

“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德拉科垂下头,轻轻地吻了下我的脸颊,他的呼吸落在我脖颈里,像是羽毛轻轻扫过我的皮肤一般,这让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轻声说道,“今晚八点在有求必应屋见面吧。”

我刚想说什么,他便松开了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掠过我径直向前走下了楼梯。我站在原地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嘛。

晚上,我提前几分钟到达了有求必应屋,当我往桌面上铺开羊皮纸准备写作业的时候,德拉科拉开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写作业?”虽然人还没走到我身边,但德拉科的抱怨声已经先一步到来了。我抬头瞥了他一眼,说:“这个时候,我本来就该呆在图书馆的。”

“我倒是不知道你现在这么爱学习了。”德拉科双手插兜,背过身半靠在桌子边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们可是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了,瑞亚,你都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握着羽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墨水瓶里蘸了下,在写下草药课的作业标题后,才侧过头望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好吧,我很想你。”

像是有一阵风掠过我的耳边,风里还裹挟着雨后森林的气息,德拉科的右手扶住了我的后脖颈,大拇指搭在了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我顺着他的力气抬起了脑袋,直直地撞进了那双浅灰色的眼睛,那像是夏季多雨的天空,阴阴沉沉的。

我微微皱起眉,发出了一声不明所以的“嗯?”

下一秒,德拉科便垂下头吻住了我。尽管他的亲吻十分温柔,但放在我脑后的手却强硬地不容许我退后半步,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德拉科,”我在亲吻间隙模模糊糊地叫他,“你怎么了?”

德拉科的动作停了一瞬,但他的吻仍旧不间断地落下来,我只得将一只手搭在他胸前,试图将他往后推一推,毕竟这高仰着头的姿势实在是有些难受。“我快要喘不上气了。”直到这时,德拉科才稍稍松开了我一点儿,他的额头贴着我的,我们的鼻尖亲密地挨在一起,共同呼吸着这一小片暧昧的空气。

我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出神地盯着德拉科的嘴唇,它像是被绷紧的钢线一般,似乎刚才的亲吻也没有让它柔软几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听说安德鲁叔叔在圣诞节的时候找了很多治疗师。”

尽管当时安德鲁已经尽量低调地寻找了治疗师,同时对外也没有说究竟是来为谁看病,但作为很早就知道我的情况的人,德拉科应该很容易就猜到安德鲁突然寻找治疗师的原因是什么。

“看在梅林的份上,”我那几秒的沉默让德拉科焦躁了起来,“你连我都要瞒着吗?”

“当然不是,”我握住了德拉科的手,让他先在我旁边坐下,“我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知道了。”

德拉科不赞同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如同乌云密布的铅灰色天空,仿佛正在酝酿一场暴雨。我叹了口气,说道:“那些治疗师的确是爸爸为我找的,我的身体好像因为过往那些预言出现了一些问题。”

德拉科突然瞪大了眼睛,那场暴雨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他反握住我的手,身体朝着我的方向倾来:“所以你之前又是晕倒又是流鼻血——果然是因为预言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

其实这就是我的另一个猜测,最早我出现预知未来的能力的时候,便伴随着虚弱、眼睛疼痛的副作用,或许那个时候我就该明白,窥探未来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但可惜的是,由于后来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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