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2日,由于安娜得赶稿,所以只有安德鲁带着我与马尔福一家一起到了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场地上,我们在营地里找到了布雷斯,他是和诺特父子一起过来的。一见到布雷斯,我就忍不住捏了捏他日渐壮实的胳膊,感叹道:“你这个暑假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健身去了?”
“这叫成长,瑞亚。”布雷斯笑眯眯地回答我。
我瞟了眼德拉科瘦削的身材,故意大声地感叹道:“怎么有些人就还像张纸片一样呢……”
德拉科立马就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就在他伸手要来报复性地揉乱我的头发的时候,安德鲁的声音在我身后出现了:“瑞亚,你过来一下。”
我对着德拉科吐了吐舌头,兴高采烈地跑回到安德鲁身边,问他有什么事情。
“亲爱的,我过会儿得去找那些保加利亚的官员们,你不要乱跑,跟好德拉科,好吗?”安德鲁拍了拍我的肩膀,把一些金加隆塞到我的手里,“想要什么就买,我会在比赛结束后到帐篷里来找你。”
我一边把那些金币塞到我的小包里,一边对着安德鲁点点头,他笑着替我理了理额发,说:“给你提个醒,如果卢多·巴格曼问你要不要对比赛下注——”
“安德鲁!”一个热情的声音在我们身侧响起,我和安德鲁同时扭过头去看,发现是韦斯莱先生他们。
“你好,亚瑟!”安德鲁笑着走过去,和韦斯莱先生握了握手,我笑着对哈利他们挥了挥手,韦斯莱先生看着我,说:“噢,我与你的女儿可是相当熟悉了,是不是,瑞亚?”
“好久不见,韦斯莱先生。”我和他打了个招呼。
“孩子们,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安德鲁·瓦伦丁先生,是国际巫师联合会英国分会*的委员,”韦斯莱先生转过头去说,“不过你们应该对他的另一个身份更加熟悉一点,那就是瑞亚的父亲。”
“我更喜欢后者。”安德鲁哈哈笑了起来,看向韦斯莱先生身后的孩子们,说,“我对你的孩子们也很熟悉了。”他挨个与小韦斯莱们打了招呼,最后对哈利和赫敏笑了笑:“你们好,哈利和赫敏。”
珀西·韦斯莱则对安德鲁记得他的名字而激动不已,他站起身,伸出手来:“瓦伦丁先生!您当年与美国的贸易协谈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说实话,我最近也正在写一份有关于外国进口产品标准化的报告——”
安德鲁耐心地说道:“噢是的,制定一个标准是非常重要的,珀西,做得好。”
珀西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头发还要红了。在与韦斯莱先生聊了几句后,安德鲁便得去见那些保加利亚的官员了,临走时,安德鲁弯下腰把刚刚的话给说完了:“我是说,如果卢多·巴格曼问你要不要下注,你千万不要参与。好了,我得走了,亲爱的,好好玩吧。”他匆匆地抱了抱我,便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瑞亚,你要和我们呆会儿吗?”赫敏看着我,友好地问道。
我回头看向仍旧站在不远处说话的德拉科和布雷斯,说道:“我得先去找德拉科他们,过会儿要是有空了我就过来。”
营地里的气氛相当热烈,各种不同颜色的装饰品和旗帜挂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帐篷上,热闹的笑声和带着夏季气息的风甚至让我这个对魁地奇不太感兴趣的人都躁动了起来。我加入到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关于爱尔兰和保加利亚谁会赢的讨论里,说道:“我觉得爱尔兰会赢,但保加利亚的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飞贼。”
“克鲁姆的确很优秀,”布雷斯赞同道,“但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情况不太可能会出现。”
“你居然还知道威克多尔·克鲁姆?”德拉科的重点则是完全偏了,“梅林,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气恼地拍了一下德拉科的手臂,说:“我要是连他都不知道,那我干嘛还来这里啊?”
“行了行了,”布雷斯有些好笑地强行结束我们即将开始的斗嘴,说,“我们回帐篷里吧,你们还没吃午饭吧?”
在我们吃完一顿极为丰盛的午餐后,布雷斯说他想先回去睡个午觉,而我则是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德拉科陪我去场地一角的水龙头那儿打点水来。
“我们根本不用做这些,”德拉科一边走一边大声抱怨道,“叫你家的家养小精灵去不就得了?”
“你说什么呢,那会被麻瓜发现的。”我瞪了他一眼,兴致勃勃地穿过营地,“再说了,吃过午饭散散步不是挺好的吗?”
“散步是挺好的,但一个马尔福才不会排着队等着打水呢。”德拉科摆出了一副傲慢的神色。
“行啦,真是委屈我们尊贵的马尔福先生了——哎哟!”我侧过头光顾着对德拉科做鬼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左边有个人正在迎面向我走来,他的长袍上有一些极为坚硬的挂饰,那些挂饰狠狠地撞在我的胳膊上,立马让我疼得呲牙咧嘴的。
“你没事吧?”德拉科一改刚刚那副鼻孔冲天的表情,关切地低下头来问我,随后他不满地看向那个人,说,“喂,你走路的时候都不长眼睛的吗?”
“抱歉。”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有活力,仿佛一瓶还在冒着泡的冰镇汽水一样,我有些好奇地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