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很好的丈夫。”说完,德拉科对着我挑了挑眉毛,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说:“我真好奇你未来的丈夫会是谁。”
我庆幸教室里昏暗的光线让他无法看清在我脸上猛地腾起的红晕——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圆桌上燃着的烛火衬得他的面容一片柔和,连他脸上的绒毛都被笼着一层暧昧的光。德拉科就这样歪着头,垂下他那双浅灰色的眼眸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说:“我觉得,按照特里劳尼教授的说法,你应该就是那个无法看透未来的神秘面纱的可怜巫师。”
德拉科丝毫不介意我的评价,他放下杯子,优雅地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那你倒是展现一下你的天目?”
我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捧起他的杯子,扯过桌子上的《拨开迷雾看未来》,说:“这么看,你的杯子里有几朵桃花,”我看了眼书,忍不住笑出声,“这意味着以后会有好多异性喜欢你。”听到这句话,德拉科一点都不窘迫,反而把胳膊撑在椅子扶手上,双手的指尖对着彼此,慢吞吞地点头道:“这点我从来都不怀疑。”
我暗骂他一声臭不要脸,随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从这个方向看的话——是有几颗松果——”
“接着说,亲爱的。”特里劳尼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我被她轻柔的嗓音吓了一跳。
“唔,你会有流失钱财的意外发生。”我接着往下说道,“但换个方向,这有一个倒挂的十字架——这意味着你之后会经历很大的痛苦——”我停住了,德拉科则是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我补充道,“但你很快会恢复过来。”
在我说完后,特里劳尼用一只亮闪闪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夸张地说道:“亲爱的,我得说,你是我见过最有资质的孩子——你对未来很有感知力。”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夸奖,我有些哭笑不得。在她走去另一张桌子后,德拉科捧着他自己的杯子狐疑地说:“流失钱财?巨大的痛苦?你确定?”
“我都说了你很快会恢复过来的嘛。”
“我不信,我怎么觉得这看上去像是颗星星呢——这明明是说我会顺利地走上仕途?”德拉科争辩道。
我看着德拉科,学着特里劳尼的样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用轻柔的嗓音说:“亲爱的,我觉得你的天目相当模糊。”
德拉科皱紧了眉头,不放心地打量着他的杯子。
我在旁边满足地欣赏完难得焦躁的德拉科后,才慢慢地开口道:“别看啦,我刚刚那都是编的。”
“你说什么?”德拉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咳,我也没办法嘛。”我耸耸肩,“谁让特里劳尼教授突然站到我旁边来呢?”
德拉科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他气鼓鼓地说道:“那你也可以说几句好听的——”
我冲着特里劳尼的背影努努嘴,说:“她才不喜欢听这个呢。”
话音刚落,特里劳尼突然尖叫了起来,我们抬头看去,发现她捧着杯子坐在哈利和罗恩的桌子旁边,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我亲爱的,”特里劳尼对着哈利说道,“你有‘不祥’!”
我叹了口气,对着有些震惊的德拉科摊开手,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德拉科没理会我,反而很有兴致地凑上前去,听特里劳尼往下说:“不详!亲爱的!你的杯子里是那条在墓地出没的阴森的大狗!那是一个凶兆——死亡的凶兆!”
哈利看上去被吓到了,而赫敏则是冷静得和特里劳尼争执着什么,最后,这堂课在哈利恼羞成怒地喊出“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我是不是会死!”后结束。
下课后,哈利他们迅速地离开了教室,而我和德拉科则走向了魔法史的教室。
“凶兆!”德拉科夸张地叹息道,“我真为波特感到遗憾。”
“你该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吧?”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我看见他茶杯里的那条狗了。”德拉科扬起下巴说,“我以前在我爸的书房里看过相关的书,那真的是一个最糟糕的预兆。”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倒是觉得特里劳尼不可信——你看,她甚至没发现我当时在胡扯。”
“我才不在乎这个,”德拉科咧开嘴,“我只想看到波特有麻烦。”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率先走进魔法史课的教室里坐下,说:“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魔法史——这门让我一直觉得很好睡的课程——让我在新的学期里也无法控制地睡着了。
“瑞亚,你不能一直这样。”下课后,在前往礼堂的路上,达芙妮看着我脸上残留着的长袍印子,说,“你不能一直靠我们的笔记混过魔法史。”
“我试过了,”我绝望地捂住脸,“可是宾斯教授的上课方式太催眠了!”
“包容一点儿,人家毕竟都是幽灵了。”布雷斯说道。
“算了,我们早就习惯了。”德拉科把魔法史的笔记本递给我,扭头对他们说,“哪天她要是精神抖擞地坐在魔法史课堂里那才叫见鬼。”
我对着德拉科做了个鬼脸说了声“谢谢”,随后,我们便讨论起上午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