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得小心那课本,它差点吃了我的鞋子。”
我看着哈利脸上惨不忍睹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我会记住的。”
在我剩余的暑假生活里,我除了练习控制预言以外,就是和哈利一起在对角巷里呆着。有的时候,埃文还会教我一些别的咒语。在他空闲的时间里,他带着我逛了一些伦敦的著名景点,但我总觉得还是对角巷里的魔法店铺更吸引我。
临近开学,我们会时不时地在对角巷里遇到霍格沃茨的同学。当我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门口看见了潘西的身影时,我意识到自己该减少一下和哈利在对角巷里闲逛的次数了。
果然,当晚德拉科的猫头鹰便气势汹汹地敲开了我的窗户。他的来信里只表达了两个意思:“瑞亚·瓦伦丁你居然和该死的疤头在对角巷里闲逛!”以及“明天我会来伦敦,再被我发现你和波特混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我对着羊皮纸叹了口气。
第二天,德拉科面色不善地出现在了埃文的公寓楼下。
“这是小马尔福?”埃文打开公寓的窗户,饶有兴致地看着因为穿着长袍而被路人侧目的德拉科,说,“他看上去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因为被太多麻瓜盯着,德拉科的嘴角恨不得垂到地面上。我长叹一声,说:“相信我,他是真的脾气不好——我得走了。”
“我不懂安娜为什么要让你跟他在一起。”埃文看着我匆匆收拾东西的样子,说,“你喜欢北欧男孩吗?我认识好几个不错的孩子——”
“埃文,拜托了,下次再说。”我连忙双手合十求饶道。
当我喘着气跑到德拉科身边的时候,他的脸已经阴得能滴出水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拖延些什么,”他尖刻地说,“如果是波特在这里等着,你是不是早就下来了?”
“住嘴,德拉科,”我反驳道,“我哪知道你这么早就过来——况且你还在麻瓜的地盘上穿得这么显眼。”
“你怪我?”德拉科气愤地说道,“谁知道你舅舅会住在麻瓜附近?说真的,他是不是疯了?”
“我劝你小心说话。”我拽着德拉科的胳膊往破釜酒吧走去,冷冰冰地说道,“埃文的听力相当不错。”
德拉科识相地闭上了嘴。
直到我们走进对角巷,德拉科仍旧臭着脸。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德拉科,你难得来次伦敦,别不开心啦。”
他哼了一声后,把头扭向一边。
我绕到他的另一边,看着他的脸,说:“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跟我多说会儿话吗?”
德拉科撇了撇嘴,有些别扭地把我拽回另一边,颇有绅士风度地走在靠近主路的那一侧,说:“这么久没见,我倒是没想到你和波特玩到一起去了。”
一想到德拉科现在也不过才十三岁,我便硬生生地吞下了那句已经到嘴边的“你真幼稚”,很狗腿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没来伦敦嘛,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呀,对不对?如果你在这里的话,我肯定天天跟你呆在一起。”
“好吧。”德拉科终于不再皱着眉头了,他解释道,“我走不开,你也知道我父亲总是让我学这学那的。”
我点点头。卢修斯·马尔福对他儿子的严格程度是众所周知的。
所幸德拉科不是一个难哄的人,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却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直到我们来到魁地奇精品店门前,摆在橱窗里的火弩箭才终于让他打起精神来。
“火弩箭!”尽管德拉科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兴奋,但他向往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他,“爱尔兰国际俱乐部刚下了订单!你说我爸爸会给我买吗?”
我不感兴趣地敷衍他:“你可以去试试。”
德拉科明显没听我回答了什么,他依旧站在人群后方,用渴望的眼神一遍又一遍打量那流线型的飞天扫帚,喃喃道:“我必须要拥有它——这可是火弩箭!”
“哪怕这会搬空你家的金库?”我盯着扫帚旁边的标牌上写着的“价格面议”的字样,说道。
“噢,瑞亚,”德拉科这才恢复原先的样子,他高傲地抬起下巴,斜着眼俯视我道,“你是在质疑马尔福家的财富吗?”
这时我才发现,德拉科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来了。被他俯视的感觉让我很不爽,我翻了翻眼睛,强硬地拽着德拉科瘦得像杆儿一样的胳膊从魁地奇精品店门前走开,说:“我知道你家有钱,但我并不觉得卢修斯叔叔愿意花一大笔金子买把扫帚——更何况去年你刚拿到光轮2001。”
听到我用“扫帚”这个词来形容火弩箭,德拉科有些愤怒:“这不是普通扫帚!”
“火弩箭难道不是飞天扫帚吗?”我不耐烦地回答道,“你们男孩子都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跟哈利——”在德拉科危险的眼神下,我及时地止住了这个话题,生硬地说道,“我们先去哪儿?去买新的袍子吗?”
“哼,波特。”德拉科嫌恶地皱了皱眉,“我敢打赌他绝对买不起火弩箭。”
“行行好,德拉科,我们能不说火弩箭或者哈利·波特了吗?”
显然,我的反驳并没有被德拉科听进去,他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