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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一个人。”(1 / 2)

——您本次的任务是达成“因为是祸害,所以死得其所。”的结局外,另保护好您身份的原主,崔拂。

您的身份是天古骁骑大将军崔辛起独女崔拂,根据剧情分析将崔拂有一次必死之劫,而您,是她的替死鬼。

“要我替她死一次,又要我结局去死一次,我看着很抗死吗?”江翌冷眼望着虚空。

“您可以想办法不死,请听好,您的任务是活着成为祸害,死时声势浩大,死后万人唾骂。”

已入了初冬,倒也不算太冷,只是银杏叶落得快了些。

但江翌实在畏冷,只好在天古城的千金楼上包了一层。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摊贩百姓,空中数不尽的孔明灯尽收眼底,万家灯火,钟鸣鼎食,这么看着这个天古才显得暖和许多。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避让。”为首人语气颇为不耐,“刚接到报案,千金楼有人自杀了,尸体在哪,去抬过来。”

江翌倚在栏杆边被这声响勾起了些兴致。

在千金楼跳下去,是笔很亏的买卖,死在千金楼的下场就是被草草抬走,没有人会管你是谁,有何冤情,为何而死。

很快江翌便看到了尸体,唇边的酒水有些凉了,她索性将酒盏立在了栏上。

是具女尸,甚至有些衣不蔽体了,醒目的痕迹能看出生前遭遇了什么,看着身长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站住。”

“什么人?出来说话!”开口的依旧是为首那人,他见到江翌侧身露面后毫不犹豫往地上磕头,“不知是郡主,小人冒犯了,望郡主恕罪。”

江翌嘴角微弯,眸子里却不带半分笑意,她在三楼朝下看,下面齐刷刷跪了一片,没有人敢把脑袋抬起来看一眼这个郡主。

直到楼上轻飘飘落下一件狐毛斗篷,不知是巧合还是精心计算,斗篷稳稳当当落在尸体上,把人盖了个彻底。

江翌提着手边的温热酒壶便丢了下去,她语气不温不火,“找个棺材好生葬了,这位大人,这酒算我请的。”

大理寺人见酒壶直冲自己而来,下意识就要站起来远离,却见又来了人只能继续下跪问安,“陈大人,见过陈大人。”

酒壶直砸膝盖,酒水瓷片飞溅。

“郡主说的不错,葬了吧,”陈向提步跨过门槛,向边上招招手,地上跪的密密麻麻便都站起来了。

大理寺领头人只好忍着膝盖的裂骨疼痛听令起身。

陈向朝着三楼看的一眼很是关切,语气里是盖不住的宠溺,“身体不好还敢脱斗篷,你要是在这生点什么小病崔大将军可饶不了我。”

陈向,崔拂的叔父,一心为民的父母官。

看着江翌往下走,陈向笑意更胜,“去给郡主拿件披风来。”

江翌在他面前站定,乖巧叫了声叔父。

“大人,披风拿来了。”

江翌抬眸看面前出声的这个矮东瓜默不作声。

许是见着江翌眼里的好奇太过明显,陈向笑着开口道,“郡主,这是叔父义子,昭远,不介意可以唤声昭远弟弟。”说完将披风理了理示意宁昭远给她递过去。

“谢谢叔父……”江翌借着接披风的动作盖住了一瞬间的异样,“也谢谢昭远弟弟。”

小男孩脸上迅速挂了红,还有些生疏的不知所措,江翌见状轻轻一笑,顺势摸了一把矮冬瓜的脑袋,眉眼少见的有些肆意放荡,“再见哦昭远弟弟。”

她明晃晃的捉弄,流光溢彩全在眼里。

“叔父,天太冷了,我有些不太舒服了,您也早些回,我明天去拜访您。”江翌是真烦这些污秽东西,这不是她这祸害人设能插手的事。

她在陈向的关切注视下上了马车,直到拐进巷子口的,江翌轻挑帘子看了一眼快要消失的千金楼。

镇国司的马车队擦车而过。

只是纱帘快要落下的一瞬,那人眉眼是极致的精致,只是眸底过于冷沉,漆黑如缎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上,他那时应该是微微笑着的,才显得没有那么重的冷感。

江翌收回视线。

如果这人不配合的话,杀亲,也算一种声势浩大的作恶。

千金楼依旧吵闹。

“尸体给我留下,你带着你们大理寺的人从这条街滚出去,把楼给我封了。”

田威掷出剑插在柱子上出声警告。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千金楼是谁的产业你就敢封。”大理寺领头人名唤马年,本来膝盖被郡主砸的就疼,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角色都敢来跟他叫唤,正好用来解解气。

“镇国司武使,田威。”

顷刻间整个千金楼安静到田威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褚严清的亲官。

“……小的告退,现在就封楼,大理寺听令,都…”他话音未落三楼栏边的酒盏直直落了下来,直砸面门。

马年额头瞬间见血,往地上一躺就不吱声了。

田威是真无语,这该死的大理寺不做事就是睡眠质量好,哪像他们镇国司天天起的比鸡早,睡觉还得一只眼站岗一只眼放哨,比如现在。

他放哨的左眼瞧见人走进来了。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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