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翌日,晨起的鸟开始叽叽喳喳,宁旧神采奕奕掏出昨天没弄懂的题去找夏娇解决,班长兼好友夏娇,是真的理科型人才。

“桃桃,你可以找你同桌,他人其实很好,别看他长得像个不靠谱的,但是心很细。”夏娇虽然不跟他们在一起玩了,但评价都很客观。

宁旧搬了张椅子坐她旁边:“他旁边有女生在问问题。”

再说,一直找关雎舟问题也不太好。

夏娇往关雎舟那儿瞅一眼,闭嘴了,她偷偷凑近宁旧:“其实这道题吧,我也不会,不过我可以去问懂这道题的人,等我学会了再来教你。”

夏娇嘿嘿笑。

宁旧睁大眼:“这一波三折……”

夏娇:“摊上沈观君你算是倒八辈子霉,不过没关系,期中考试后会换座位,说不定他就不是你组长了。”

宁旧也期盼着:“只要他不是我组长。”

夏娇点头,她正准备看看其他题,结果胳膊肘被人推了一下,一个男生将作业本放她面前,满脸不爽。

“夏娇,你是我们组长,干嘛给别的组讲题啊,她没组长吗?”来人并不知道这其中波折。

教室内没什么吵闹声,因此男生的声音大家都能听见,不少人都往宁旧和夏娇那边看过去。

夏娇快速瞥了眼宁旧,瞪男生:“你个大男生等等不行吗!”

男生很无赖:“等不了哦,我得了痔疮。”

夏娇:“……”

宁旧知道自己给别人添了麻烦,她扯扯夏娇的袖子:“你给他讲吧,我再去找别人就是。”

关雎舟正在给别的女生讲题,他回头看到这一幕,手果断松开笔。

偏偏面前的女生突然拉回他要起身的行为:“你刚才讲的这步我没听懂。”

说时迟那时快,安静的教室内有人冷不丁出声,抢了先:“宁旧,我给你讲。”

宁旧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她愣愣注视着往这边走的沈观君。

夏娇也呆了,毕竟她是知道沈观君尿性的。

沈观君走到宁旧面前,他校服衣领洁白,端的依旧是冰冷如山的做派,拿过她练习册。

见女孩呆着没动,沈观君垂眼暼她:“不是要讲题吗?”

宁旧这才反应过来,起身离开板凳。

下一秒,坐过的板凳被沈观君一手拎起,径直转身往他的位置走。

宁旧的视线驻扎在他隐露青筋的手背上,第一次有了货真价实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回头看了夏娇一眼,傻了吧唧地跟上沈观君。

“坐。”沈观君始终垂着头,手却指了指她自己的板凳。

那板凳并没有挨他很近,中间留存了一点呼吸的空间,宁旧僵直坐下,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她默默瞅了眼沈观君,他直接问她:“有什么问题吗?”

宁旧默然摇头。

沈观君便低下头给她讲题,他确实只是讲题,中途没抬头看她一眼,仿佛一个无情的讲题机器,其他人见没什么八卦好看,纷纷撤回目光。

讲完,沈观君微顿,多问了一句:“你能听懂吗?”

宁旧不想显得自己很蠢:“听懂了。”

沈观君果真没再管她。

只是在她走前,他说:“宁旧,你说得对,我不该把个人情绪带你身上,以后你有不懂的题都可以问我,我是你组长,你问问题是应该的。”

宁旧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么大改变,但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嗯,多谢。”

她提着板凳回自己位置。

旁边,问问题的女生早已离开,关雎舟转着笔,目光触在题上,只是不知道是在看题还是在想事。

宁旧还在想刚才的事,她身体松下来缓缓趴在桌上,似在消化,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旁边少年的神情有点点不对劲。

直到中午,宁旧才意识到旁边人很安静,她头转过去问:“你中午吃什么?”

关雎舟的语调仍然很轻松:“打着什么吃什么。”

语气没变,但那点分毫的不爽,还是让宁旧捕捉到了。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等到中午吃饭,人起身要走时,关雎舟落下莫名的一句:“他讲得比我好?”

中午,宁旧和夏娇一起吃饭,夏娇在表达自己的难以置信,她说没想到沈观君也会有改变的一天,简直就是葡萄藤反季节生长,老鼠的儿子不会偷大米。

宁旧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她在想关雎舟那句话,怎么听怎么怪,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似乎有些生气。

宁旧问夏娇:“当一个人生气时,该怎样才能让他气消?”

夏娇:“人的脾气都是有源头的,自然得从源头找原因,再对症下药。”

宁旧:“可是源头已经一头乱麻了。”

夏娇:“那就只需要示好就可以了,如果连示好都不接受,那连挽救都不需要。”

宁旧夹起一块肉,叹气:“祝愿所有的生气,都用一块肉就能解决。”

夏娇哈哈大笑。

重新回到教室,宁旧还是没想到什么好方法,她静静听课,忽而想起这天后就要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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