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大的好处,就比如现在,一只蚂蚱就满足了三个人的伙食需求。
“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休息一下,不过这里还是需要有人守夜。”希泽说道。
凌一点点头。
希泽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子,火光映照着他的脸,给他那张俊秀的面庞增加了一点油画的质感,他缓缓地说:“要不这样好了,我守前半夜,你们守后半夜,至于你们两个怎么轮班,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可以吗?”
凌一跟玛格丽特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凌一说道:“没问题啊,那就这样好了。”
夜渐深,玛格丽特睡去了,凌一坐在篝火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由于参照物的改变,星空显得更加高远和廖廓,更加高不可攀。
凌一有时候觉得,星空就是一个梦,一个引诱着人们不断去追求的幻觉。
“凌一,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休息?”一旁的希泽正曲着一条腿坐在火堆边,胳膊搭在膝盖上。
“现代修仙党,这个时候还睡不着。”凌一转头说。
说完,她又抬起头去看星空,试图突破树叶的阻挡,在这一角夜空上找出一个星座来。
希泽在摆弄着他的道具,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快把这个东西修好,但是摆弄了半天,他还是放弃了。
“对了,凌一,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希泽对凌一说。
凌一转过头来,说:“你都没说是什么事,怎么就知道该不该问了?”
希泽低下头,似乎在组织词语,凌一默默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我觉得你那个同伴,对我好像有点意见。”
“有吗?我没觉得啊,你会不会是想多了……”凌一看了看玛格丽特,又看了看希泽。
希泽摇了摇头,说:“我肯定没有想多,她对我说话的语气都挺生硬的。”
凌一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嗯,那大概是因为上次的事吧。”凌一伸出一只手,说。
“上次的事?”希泽皱起了眉头。
“上次我们好不容易在森林里找到了不少元核,结果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男的过来偷袭我们,还非要跟我们四六分……”
“他要平白无故拿走四份吗?”
“不,他要拿走六份。”凌一漏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
“那后来怎么样了?”希泽好奇地问道。
“后来?打起来了,打得可凶了。”凌一摊了摊手。
希泽听了这番话,低下头,扶额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个人是什么打扮?”
“打扮……”凌一想了想,“白衣服,后摆挺长,还在空中飘。”
希泽拿一支炭笔在石板上画了一下。
“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凌一故作惊讶地问。
希泽叹了口气,说:“我没弄错的话,那个就是我。”
是的,就是你,我知道。
凌一在心里嘀咕道。
“是你?”她问。
“怎么说呢?”希泽抬头望了一眼星空,“那是我,也不是我。”
凌一皱了皱眉。
“这还得从我很小的时候讲起,那个时候我经常无缘无故挨骂,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我明明没有做过的事,却非要按在我头上。”希泽苦笑道。
“后来,我意识到,在我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干了不少坏事,就算是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火焰还在燃烧,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那,你家里人知道吗?”凌一问。
希泽的表情一下子萧瑟了起来,他缓缓说道:“我的家庭……不太和谐。所以这些事,我从来没对他们说起过,一直以来我都在吃药控制,但是最近,我似乎很难控制他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凌一一边听一边思考,他的这种症状自己好像在某种杂志上见过,好像是叫解离性人格什么的?不过她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看着症状有点类似罢了。
“所以?”凌一试探性地问。
“所以,那次攻击你们,应该是他又出来了。”希泽神色黯然地说。
“你去找我们道歉,是为了这个?”凌一歪了歪头。
希泽点点头,“我身上有一个记录设备,想要记下来我被替代时发生的事,如果真的有受害者,我还是会去找他们赔理道歉的。”希泽的眼神里满是落寞。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弄乱?我收拾了两个小时!”凌一想起这件事,又有一点火气。
“我不知道,”希泽辩解道,“我不记得有这件事。”
“那是那个人干的咯?”她问。
“可是我的记录器里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录啊……”希泽回忆道。
凌一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应该知道你的存在吧?”
“我说的就是真的。”希泽小声嘟囔道。
“既然这样的话,他肯定知道你装了记录在身上,想要动动手脚还不容易。”凌一说。
“可能是这样?可惜我对那家伙一无所知。”希泽叹了一口气,说道。
“先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