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换了。
真正的药个头小的多,白色的小小几粒没什么味道。
男朋友这样子怎么像是没见过药?
古怪!
怀疑的种子在心里悄悄种下,刑狱瞥了眼陶鱼,没立刻发作,而是转头看向甘灵。
要说古怪,妈妈比男朋友更不正常。
现在更重要的是药在哪里。
“妈,药呢?!”刑狱问道。
甘灵似乎挺享受陶鱼和刑狱的震惊,她冷哼了一声,不在意地回答道:“已经喂给你爸了,这药不就是你找来给你爸吃的?”
刑狱一愣,立马转身跑到白爸爸跟前,担心地看向一直不言也不动,只偶尔瞥人一眼的中年男人。
“爸,哪里不舒服?”刑狱蹲下,平视着白爸爸问道,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搭在对方肩上,似乎想为他检查身体又不知道从何处着手。
白爸爸笑着看向刑狱,半张的嘴里滴下不少口水,落在地板上,像是脑子坏了一样,傻乎乎的。
刑狱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药的副作用到底是什么?”刑狱再看向陶鱼时,眼神里的质疑已经不加掩盖。
副作用就是毒发身亡,这话陶鱼能说吗?
委屈死了!
药都不是她给出去的,为什么锅要让她来背?!
“快打120,叫急救!”陶鱼扒拉开大金毛跑到刑狱身边,看着白爸爸焦急地建议道。
刑狱摇头,说道:“没用的。”
说完,他就把父亲移到不远的实验室,拿出一些器具开始催吐。
眼看着自己帮不上忙,陶鱼重新返回餐厅,将注意力转向甘灵,她正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嘴角翘起,看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这女人越看越怪。
“你什么时候喂的药?”陶鱼站在一步开外的距离,问甘灵,语气还算客气。
如果服药时间短,白爸爸或许还能抢救回来。
“谁知道呢,也许是半个小时前,也可能是2个小时前,也许是两分钟前。”甘灵挑了下刘海,无所谓地回答道,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陶鱼已经想打人了,强忍着没有动手。
“你到底是谁?一会说让刑…冬儿陪你们吃药,一会又拿假药骗我,你是不是早知道那药有问题?”
“既然知道,你还提前让白爸爸服用,你的目的是什么?”
甘灵的视线移向陶鱼,她推开椅子站起来,不无讽刺地问道:“问我什么目的?我倒要问问你什么目的?你是有多恨冬儿,才想着拿毒药来害我们夫妻俩?!”
话没说完,甘灵就俯身往毯子下一捞,一把散弹枪就出现在她手里。
“女儿没用,被你蛊惑,那就只能由我来报仇!”
说着,甘灵就打开了安全栓,对着陶鱼打过来。
“到底是谁想害人呀!”
陶鱼一边吐槽,一边偏身躲开,矮身钻到餐桌下面。不为别的,她只有把抱住大金毛才能召唤回来剪刀。
甘灵对着桌子下就是一阵扫射,她背对着楼梯,没看到一只袖珍的剪刀速度极快地飞下来,越接近陶鱼它的体形越大,待到餐桌旁时已经比人还要高了。
陶鱼扯起地上的毛毯挡在自己和大金毛前边,又加上桌布遮挡了甘灵的视线,一人一狗勉强躲过了第一波攻击。
桌子腿上满是弹孔,眼看着就要不支倒在地上,已经不能再躲了。
正急得不行,陶鱼终于感觉到了大剪刀的气息,心一横掀开桌子站了出来。
隔着几米的距离,陶鱼做了个握住剪刀剪向甘灵的动作。
甘灵没注意到危险就在身后,见陶鱼主动显身,一抬枪就朝女孩射出一梭子子弹。
大金毛扑了过去,比陶鱼矮不了多少的身体站在女孩面前,成了一堵安全的墙。
子弹打在身上,它的腿颤抖了几下,愣是没有倒下,像是在给陶鱼争取时间。
陶鱼没想到大金毛会做出这样的事,心里一暖,同时担心的情绪也升腾上来。
不能怕伤害到冬儿的母亲就手下留情了,她还没有手下留情的资本。
陶鱼下定决心,虚空一把握住剪刀,操纵着让剪刀的两片利刃分开,一片化成巨大的金属板挡在大金毛跟前,挡住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子弹;另一片化成细长的针穿透了枪身,破坏枪的内部。
枪身很快爆裂开来,散碎的金属碎片飞溅到甘灵的手上,炸出数个又深又恐怖的伤口,她的小腿也被反弹回来子弹射穿了。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甘灵武器被废,反应上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陶鱼压在身上,双手被死死绑了起来。
陶鱼绑好人,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觉得这样,咱们能好好聊聊了。”
甘灵愤怒地直瞪眼,她的嘴里塞了抹布,再恶劣的话都骂不出口。
陶鱼把人绑在椅子上,喘气不匀地说道:“再给你点时间,想想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甘灵思考的功夫,她得看看大金毛伤得怎么样。
看刑狱给白爸爸催吐的熟悉操作,应该也能帮大金毛做个小手术,弄出子弹吧?
陶鱼正想着怎么跟刑狱解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