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领头的,剩下的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
风鸣玉一把拉住体育生:“等等。”
体育生收回脚,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也发现了,风鸣玉要么不说话,一旦开口,必定是发现了什么,要不是她本人性格温和,早就成了他们这个小团体的老大。
风鸣玉不想当老大,只希望官方快点来人,可以恢复咸鱼状态。
她冷漠、自私、薄情寡义,对同学都没有太深的感情,只是至少不能让温恬死在这。她们做了快四年的舍友,舍友出事,警方、学校、家长肯定都会找她问话。
温恬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连忙捂住嘴,小心环顾四周,幸好郭艳还有其他高中生都沉浸在祈祷中,没人注意她。
听到这声喷嚏,和风鸣玉心意相通的小橘抬头望了眼主人,转身跳进温恬怀里,给她当免费热水袋,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确定温恬没事后,风鸣玉给出自己的分析。
秋蝉真的不等于相宁吗?
相宁日记里写,每次向善明使祈祷完,她都会昏睡过去,这段时间里她做了什么?只是单纯的睡着了吗?为什么会觉得多了东西、又少了东西?
或许,她遗忘了这部分记忆。
体育生露出“你说得有道理”的表情,但对这些问题毫无头绪,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所以,相宁还是等于秋蝉?”
证据不足,矛盾重重。
其他人虽然没吭声,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风鸣玉只好继续引导:“你们还记不记得,相宁都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蝉的?”
“窗边?”温恬对窗户上突然冒出一只巨蝉印象深刻。
大四生跟着说:“前桌的眼睛里。”
“厕所的镜子中,”迷彩服呼吸变得沉重,某个可怕的答案呼之欲出,“火锅的汤面上。”
“意思是……”众人缓缓睁大眼睛,体育生瞳孔地震,“……相宁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