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取舍，比赛还不是要一场一场踢？正如卓杨说的，一场接一场赢下去，哪有那么复杂。
看到这份《公约》的第一眼，老佛爷就做出了支持的决定。至于穆里尼奥，既然卓杨是个聪明人，他就应该也不蠢，知道该怎么做，否则老佛爷不介意扔出三千多万解约费。
《赛季公约》本质上是球员自治约定，和穆里尼奥无关，只不过球队需要一个主教练，比赛需要一种战术，恰好这个人是穆里尼奥而已。
可以是穆里尼奥，也可以是阿猫阿狗，谁都可以，重要的是《公约》。
《赛季公约》表明了卓杨率领的更衣室的态度：本赛季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主教练是谁，球员都将只为俱乐部而战，只为皇马而战。
卓杨大手一挥：前进，马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