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出来,连忙关掉帖子瞪窗外的星星,几分钟后,才动作利落地合上电脑,与今天说晚安。
开始放寒假,能视频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上完补课班一天的余照蔫头蔫脑的,用笔撑着下巴,双眼无神看卷子,无措抓了抓头发。
盛寻好奇地凑近点屏幕,下意识夸赞:“圆圆,你头发支楞八翘[1]的,好可爱。”
余照抬眼睛,生无可恋:“阁下萌点清奇。”
随即崩溃:“为什么听老师讲一遍觉得悟了,到自己做还是不会啊!好抓狂!”
她手腕翻出花来,把卷子翻过去盖住,眼不见心不烦,快速摆烂:“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以后我再做,不会的话你教我,你也不会的话去请教你的家教老师。”
“好。”
“顾江帆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哼。”
“哼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余照绷着脸,寒假前她将衣柜里两人珍藏的小说杂志细心分好,分了三天才搬完,放在顾江帆桌面,她也默契地照单全收,两人一言不发完成“财产分割”。
“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听别人聊天,最近都喜欢特别大的玩偶,要不要给她买一个?”
余照听了直摆手:“千万别,别送这么占地方的东西,你这礼物邮到她家,不好拿也不好存放。”
“那送点什么....”
“你准备买多少钱的礼物啊?”
“一个月的房租吧。”
因为是熟人黄矛,租房过程异常和谐顺畅,约定好房租三个月付一次,打给他的银行卡。
“八百?太多了,这样你过生日她怎么回礼物啊?会有负担。”
“你说得对,我欠考虑。”盛寻抿抿嘴,“我不是想着讨好你的朋友嘛,把她贿赂好了,以后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说不定她会帮我呢?我连陈欣雨的好友都有。”
一脸的看我聪明吧快夸夸我。
“想多了你。”
余照的表情落寞些,盯着键盘发呆。
“给她买个行李箱吧,你要是挑不好,我来挑给你发链接,别买深色的,越粉越好。”
盛寻虽然不懂她这样要求的原因,但向来指哪打哪,随后话题转移到了黄矛身上。
他单手拄脸:“我走了以后,黄矛被调去做焊锡,挺伤身体的,干脆就跟室友攒攒钱出来创业了。”
“创业?干什么?”
“在夜市开烧烤摊吧,我爸好像不太喜欢他,上次看完房子就跟我说少去,不过我家到他们那里开车需要40分钟呢,我本来也没机会去。”
“他什么朋友,靠不靠谱?”
盛寻摇摇头:“我也不认识,是一个光头,那天看着还行吧。”
后天就是可以出发的31号,时间越接近,盛寻越兴奋,每天都打鸡血般精神百倍,惹得荀铮笑他天天捡钱似的。
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盛寻干脆裹着被子眼睛亮晶晶地打开手机相册,去看余照的照片。
她笑起来好漂亮。
很少会露齿大笑,都是嘴唇弯出柔和弧度的淡淡笑容,但是双眼那般有生机,睫毛浓密,自带眼线似的,让她的眼尾被加重强调,柔美秀丽。
相册见底,他用粉色舌尖舔了舔犬齿,心猿意马地看着天花板发呆,脸颊越来越红,说不上是源于被子裹紧太热,还是脑海中难以言说的野火燎原景象。
于是他翻个身,食指曲起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用疼痛找回理智,每次都是去浴室的,在水汽蒸腾里视线朦胧,脑海里的余照反而会变得那样清晰。
幻想里,她甚至带有体温,温热的皮肤柔滑细腻,会用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瞧他,交换缠绵的吻。
长发碍事,她会随意地折几下,绑成一个竖着的蝴蝶结,如同曾在她家里见过的模样,引人遐思的美。
呼出的气都是颤抖的。
哪怕卧室门反锁,也有点害臊地将被子拉高,整个人埋进去,半张脸陷进枕头里狠狠咬自己的下嘴唇,这样的后果就是喘息声愈发粗重和难以掩饰。
不够,根本不够。
干脆放任自己全身心沉浸在雾气里,张开唇缝,水汽里的余照给他一个轻柔如羽毛的亲吻,似施舍,似邀请。
直到热度退散,他掀开被子,看自己的手指呆愣愣,只有柔软的,透着健康粉色的手心,指骨修长的匀净手指。
可那感觉太真实了,余照不高兴的咕咕哝哝尤在耳边,瓷砖厚实的触感也尤在眼前,水流经过手指的湿润感受,还有灼人热度,都随着他握拳重新拢回手心。
口干舌燥,盛寻胳膊肘发力,撑起胳膊去瞧书桌,寻找自己的杯子。
两秒后。
他的脸蹭地烧起来,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多冒犯余照,毫不犹豫给自己一巴掌,浑身的血液都被燃烧到了极点,无法收场,只能用胳膊挡住滚烫的脸不出声。
第二天拍全家福,妈妈看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觉得好笑,笑着对化妆师请求。
“麻烦给他的眼睛下面多拍点粉。”
化妆师憋着笑向谢淑梅感慨:“您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两个高中生的妈妈,保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