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寻立刻恢复正常瞧她,用手抚自己的脖颈:“余大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我还没碰到你呢?”
“余大夫医术了得,隔空治好了我的脖子,太佩服了,明天我就把锦旗献上。”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般近,却谁也没有挪开,有种暧昧的亲昵,彼此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盛寻咽口水的声音实在不能忽视。
“余大夫...”
“这个情节过不去了是不是?”
他拍拍余照的胳膊,示意不要生气:“你想不想检查一下我最近锻炼的成果。”
“什么?”
“其实已经有雏形了。”他咬住下唇,又害羞问,“摸摸吗?”
“你邀请我摸腹肌自己还害羞是什么意思?”余照微微后仰,“我是正经人。”
她双手在胸前交叉,将自己的手紧紧禁锢住,又重复:“正经人,懂不懂?”
“懂,”他点点头,顺势对答,“跟余大夫一比我真的自惭形秽,我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他的目光好像被什么吸引,一直黏在余照没什么血色的淡色嘴唇上。
柔软的,会微微颤抖的,会发出好听喘息的唇瓣,会因为缺氧和害羞变得粉粉嫩嫩的带着少女绒毛的脸颊,会带来酥酥麻麻纠缠和亢进占有欲的人。
“盛寻,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一直盯着另一个人的嘴,那就是想亲她。”
他被拆穿龌龊的小心思,面皮发烫,直直望着余照眼底的戏谑不讲话,代替的,是好大一声吞咽口水的咕咚声,把余照逗笑了,胳膊交叉,铁壁防御。
“禁止腻腻歪歪!”
*
小橘边吃边美到打呼噜,小白没有挤上去一起吃,只是蹲在旁边伸头闻了闻,盛寻边拉开罐头的盖子,边跟它讲:“还有呢,这个给你。”
小白埋下脸去,敷衍舔了两口。
盛寻莫名其妙:“你干什么?这么贵你居然不吃?”
隔一会儿,才发现它只是更喜欢边角料,老婆吃完的罐头被它洗得干净。
“这两天我没回来我哥来喂你们了吧?”
“听说你们俩很聪明,闻出来不是我,等他走了才出来吃。”
他顺手慢吞吞抚摸橘猫的肚子:“你是不是快生了?”
想到这他哈哈一笑:“你姐姐叫你车座子呢,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车座子?就是自行车上的。”
橘猫的尾巴不耐烦甩了甩,今日的人类很亢奋,一直碎碎念,看在他是衣食父母的份上,才没有躲开他温柔的触碰。
“我想了想,她说得对,必须得给你们俩绝育啊,不然以后一胎好几个,你们俩自己都难养。”
他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点点橘猫的额头:“不能天天想那些腻腻歪歪的事情,知不知道?”
白猫露出牙齿尖利的口腔张大嘴打哈欠,看盛寻时眯成一条缝的瞳仁,在看橘猫后,慢慢变宽,最终变成圆圆眼,凑到小橘面前夹着嗓子边蹭边喵喵叫。
春梦无痕,早起脸颊水肿,他慢吞吞爬下床趿拉着拖鞋,困倦打着哈欠钻进浴室里,叼着牙刷慢吞吞刷牙。
前几天晚饭像是谈判现场,关于他寒假去清河的问题全家参与辩论,爸爸妈妈温言相劝希望他在家里补课,他不退步提出自己至少想待20天。
谢淑梅没辙,干脆拿出手机:“你把余照的手机号给我,我问问她同不同意你去20天,她同意我二话不说让你去。”
“不行。”
他立刻拒绝,余照的态度根本不用问,肯定会让他老老实实在家补课,问了余照那可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余照向来对他上课和成绩的事儿有种奇怪的执拗,他哪敢去踩雷啊。
最终在哥哥的助攻下,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爸妈提出来的十天,由妈妈陪他去。
哈欠连天,牙膏泡沫不小心流出来蔓延到下巴,他急急忙忙去洗手池扑水洗脸,水流哗哗响着,也隐约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对,我是,这么快?”
父母今年处理一套旧房,置换成两个房子给两个儿子一人一个,面对摆在桌上让他们自己选的信息,盛寻选了位置偏僻但面积大一些的,想着根本不会去住,干脆自己找中介把房子租出去了。
电话那边中介礼貌介绍,因为房子还有需要修缮的地方,所以需要来当面商讨一下,还有签租房合同。
他看看卧室的时间:“下午五点以后行吗?”
下楼正赶上荀自强拎着钥匙换鞋去工作,他扶着楼梯扶手略带紧张开口。
“爸。”
“哎,儿子。”
“那个...你晚上有时间吗?五点以后。”
“怎么?”他爸用鞋拔子搂上皮鞋。
“我不是把房子往外租吗?中介说有两个人想租,有的地方得修一修,让我五点以后去看看。”
他爸沉吟几秒:“什么样的两个人哪,没问问?”
他挠挠头,有点局促:“没问。”
他爸的笑容里满是小孩儿就是不懂。
“行,那到了再看吧,今晚我早点回家接你,你补完课咱们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