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
“想让我当导游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吧。”希蒂这个人虽然常常被评价为奇怪,还会在奇怪的时候相当迟钝,不过偶尔还是能够敏锐一下的.
幕六:“.......”
“从一开始你就猜到了会被事后报复,所以才强制性的跟在我身后的吧。”
“不,
没有,
你搞错了。”
否认三连击。
毕竟真心被人揭开是最为羞耻的事情,特别是对于他这种经常真真假假掺杂一起的家伙来说,宛如被拖到太阳之下暴晒的羞耻之行。
“喔,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谢你了。”希蒂接连暴击,她很肯定对方并不擅长面对这个,于是身后露出了类似小恶魔的笑容,作为对于被戏弄的故事的回礼。
“以及虽然我不喜欢当导游什么的,但是最近比较有空,作为在这里的陪玩什么的也不是不行。”而且无论真假她对于魔女也好,还是外面的事也好都非常的感兴趣。
当天傍晚翻墙回去的时候,希蒂两手空空,没有像以往一样抱着很多的从外面购买的食物回去,但希蒂的表情却意外的比任何时候都要轻快,甚至因为轻快过头以至于得意忘形,差点一头栽到城堡之外的荆棘之上。
变成浑身带刺的人形刺猬。
希蒂对于这样久违的交谈非常高兴,虽然算是比以往度过了非常乱七八糟的一天,比起被追赶、戏弄、和奇怪并且完全不靠谱的人做了朋友。
但是希蒂并不讨厌幕六,城堡之中几乎没有和她同龄说得上话的人,虽然有个曾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是随着年纪慢慢增长,彼此之间也渐渐远离了,就此她和别人沟通的范围都局限于日常的问候。
村子里面虽然有很多同龄人,但是因为担心被发现城堡之中人的身份,所以从来没有主动搭过话。毕竟按照村子里面的人对于城堡的惧怕程度来看,总觉得身份被发现后会造成极为不妙的后果。
可能会被当成从城堡之中溜出来的怪物烧掉吧。
希蒂想起那个老是一脸狰狞,仿佛无时无刻都不处在黑发混混,不禁身体一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他身上看见某个第二讨厌的毒舌的影子。两个人身上有种相似的、压抑、无处宣泄的愤怒感。
希蒂借着工具翻过高墙、躲过守卫、避开女仆,一路小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啪嗒一下像是断了线一样的躺在床上。算是基本为这漫长一天划上句号。
但或许是因为互相陷入了放松的状态之中,脑袋里面突兀的冒出了奇怪的想法。感觉自己有点像像被囚禁在高塔之上的莴苣公主一样啊。
同样居住和外界相隔的城堡或者高塔,
虽然能够出去,村庄之中没有朋友,而至于城堡之中,自从和维克多疏远之中,基本上就是孤身一人的。虽然并不是没有没有能够交谈的人,遗憾的是,如果成了尤克或者那位毒舌的管家的朋友的话,只能沦为单方面被戏弄的饵料而已。
而佣人们都一副战战兢兢,尽职尽责保持着距离的样子。
没有什么朋友,也算不上有家人。而维克多又常年不在。
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下去,感觉自己越来越像是被关在这座城堡里面的莴苣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谁又是那个女巫?
管家?尤克?又或许是维克多?
她认真的想着。
不,总觉得,像是维克多那样的家伙才不可能是女巫吧,非要说的话,总绝对对方更像是会被欺骗的心软公主也说不定,因为对方一哭,就毫无办法,结果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呆在城堡之中而已。
这样的话,感觉自己说不定就是骑士了,前来高塔想要救困在里面的公主,然而因为被女巫欺骗的公主一哭,结果就不小心留在高塔里面的炮灰骑士。
不,感觉自己越想越离谱了,希蒂把脑袋一蒙,然后像是弹簧一样用尽最后的力气的从床上弹起来,准备洗个澡早点休息。
不管啦,骑士也好公主也好,既然不是现实发现的,那么就都是奇怪的妄想而已,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在现实之中发生的。
然而不幸的是,似乎因为她在睡前毫无自觉的立下了某个flag 的缘故,再加上是因为老想着公主骑士女巫之类童话因素的原因,在晚上的事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