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向谢危邯。
男人浸没在纸醉金迷的欲.望里,却依旧云淡风轻,成熟到诱惑的气质诡异和谐地共存。
稠黑的眼底沾染了旖旎的色彩,领口被暴力地撕开,吻痕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颈侧留下一个个泛红的痕迹……说不出的稠色意味。
收到他惊疑不定的视线,殷红的薄唇漫不经心地翘起,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低沉沙哑的嗓音宛如最上好的大提琴,勾得人脊髓酥麻。
“怎么不亲了,小狗吃饱了?”
沈陆扬被唤醒些许神志,脑海里的“惊”大过“恐”,吸着被汗浸湿的鼻尖,语气不稳地质问:“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你为什么会香?”
问的问题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他宁愿相信这是一个魔术,或者是幻觉。
大声说话间又吸入了一口渐浓到鲜红的信息素,沈陆扬鼻尖一热,眼前都恍惚了一瞬。
他一把抓住谢危邯的肩膀,咬紧牙齿让自己清醒,又难以抵挡地凑近后颈,急切地嗅闻红酒的香气解馋。
自控力在诱惑面前土崩瓦解,肩膀上的手指几度蜷缩,呼吸声重的清晰在屋内回荡,理智和欲求挣扎着拉扯。
不到半分钟。
沈陆扬再也挺不住,用力抱住谢危邯的肩膀,嘴唇追着后颈,被信息素逼得眼角通红,泛着水光,哑着嗓子胡言乱语:“你是……哪里来的男妖吗,怎么又好看又香……”
话音未落,人已经贪吃地拱到谢危邯衬衫领口处亲亲咬咬,晕乎到信息素最浓的地方都找不着了。
谢危邯偏过头,鼻尖蹭过沈陆扬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气息,眸色渐暗,唇角的弧度不变。
拉长的尾音像迷雾中,专吸青年精气的男妖的靡靡诱引,性感低哑。
“要收服我么,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