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摩擦的红肿,表情无措地左右“看”着。
沈陆扬判断出谢危邯在哪个放向,胸口起伏,小心地挪动膝盖凑过去,又担心下一秒摔下床。
额头颈侧因为紧张而出了层薄汗,领口散开,润泽的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格外可口。
已经被动成这个样子了,沈陆扬还是没忘记初衷,哑着嗓子问:“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呢?怎么没有。”
谢危邯站在床边,眼神锁定着床上的青年,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肆意滋长眼底的欲.望和恶意。
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纽扣,一粒一粒,像在考验对方的耐心,更像在变态般地压抑折叠自己的欲.望。
脱下被抓出痕迹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折叠好放到床边——沈陆扬已经挪到了谢危邯最开始说话的位置,再有一步就会跌下床。
虽然看不见,但沈陆扬觉得谢危邯不在这儿了,他迷茫地转过头问:“谢老师?”
从容地整了整袖口,谢危邯“嗯”了声,语气染上不易察觉的严厉。
“过来。”
沈陆扬被这语气吊起神经,又因为重新获得对方的位置,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循着声音费力地挪。
一直没得到想要的信息素,被绑住手又看不见,沈陆扬挪着挪着就失了方向,正要再问。
后颈一痛。
散乱到西装外的领带被男人从上面拽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扯向自己,沈陆扬惯性使然急切地挪动几步,脸撞在了谢危邯胸口。
熟悉的红酒香让他沉醉,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鼻尖拱蹭着胸膛,沙哑着呢喃:“还有吗,不够……不够……”
他都被绑住了,怎么还是不够。
他想要在空气里浓的几乎要滴出来的红酒,像上次在温泉酒店,张开嘴就倒灌进去让他呼吸不畅的红酒,不是现在空气里稀薄的可怜的信息素。
眼底闪过肆虐,又被温柔裹挟,谢危邯欣赏着眼前无比诱人的一幕,耐心地问:“这些是全部了,还想要的话,我要怎么给你,嗯?”
领带在手指上缠绕几圈,随之收紧,沈陆扬被迫仰起头,喉结脆弱地滚动。
对谢危邯的渴望胜过了一切,被束缚而产生的服从感让他没法用命令句式说话,半强迫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随着领带的收紧而颤抖着,连嘴唇都在哆嗦。
诡异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攀升,他肩膀耸动,顺从地向前凑去,脑袋蹭着谢危邯胸口。
任由对方牵住自己的领带,渴求地问:“谢老师,亲一下行不?就一下……”
接吻的时候信息素会有很多,很多很多,只要可以亲到,被Omega信息素折磨的神经就会平复很多。
湿润的唇变干,微张着等待对方的吻。
却等来了一次残忍的玩.弄。
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住红肿充血的嘴唇,随着呼吸伸进口腔,动作粗鲁地翻搅,语气却温柔的像是在说情话:“扬扬,很喜欢Omega?”
沈陆扬不得不张开嘴,深入的指尖夹住舌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用力摇头,刚想说话,食指忽然擦过喉咙,干呕感凶猛地袭来,他剧烈地抖了一下,眼底泛红,溢出眼泪。
被紧紧束缚住,他逃不掉也躲不开,两腿分开跪坐着,喉咙里溢出痛苦地呜咽,小幅度晃动脑袋想要逃,却只能将指尖吞的更深。
欢.愉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收紧的领带上,晕出一小片水痕。
谢危邯眼底的幽暗更深,唇角弧度扩大,堪堪抽出手指。
沈陆扬终于获得自由,低下头剧烈地呼吸着,脑海里只剩下“信息素”三个字。
但就是这简单的三个字,他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
谢危邯的“报酬”到底是什么地步……
“不喜欢……”沈陆扬木着舌头回答,粗重的喘息几乎压破脊梁,还要努力回应,“谢老师,只喜欢你,谢危邯,喜欢你……”
清冷的空气里淡红色的信息素凝练些许,缓缓绕进Alpha胀痛的后颈,给予奖励的安抚。
像粘了一点点蜜糖的面包,悬在空中,忽然下降给他舔了一口,又飞速飘走。
沈陆扬呼吸安稳了一些,肩膀无力地耷着,被舔得湿漉的手指划过他下巴,顺着喉结,一路留下濡湿的痕迹和颤栗的触感,落在了西装纽扣上。
谢危邯愉悦地一点一点拆开礼物,语气依旧温柔,魔鬼一样地蛊惑:“不喜欢,下次就不能靠近了,对不对?”
沈陆扬刚要说话,身上忽然一凉。
西装外套被解开,因为两手被束缚着,只能衣襟大敞地挂在手臂上。
被濡湿的衬衫紧紧贴住皮.肉,胸口的起伏轮廓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透出一片诱人的肉.色。
他什么也看不见,没有安全感地说出心里的想法:“我不会靠近他们,谢老师,信息素……”
Omega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太过深远,也可能是他对桃花过敏,以至于难捱的热意愈发严重,对红酒的渴求让他口干舌燥。
可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男人此刻却在生气,不残暴不粗鲁,却惩罚得他哭出来。
求不到想要的信息素,沈陆扬浑身上